我虚弱的瘫在地上,而李怜儿却没打算放过我。
“贵妃以下犯上,让她尝尝䘍刑的滋味。”
直到我被推入一个无尽的黑洞,无数条冰冷的蛇吐着信子爬满了我的身体,我才明白。
李怜儿果真恨毒了我。
等我再醒来时,居然破天荒的在我的寝宫听到了陈肃的声音。
他见我醒来,忙要扶起我,可我却看不见他。
“太医说余毒未除,所以现在还看不见。”
“有医好的可能吗?”
陈肃沉默了一会没有再说话,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若不是你顶撞怜儿,她也不会动怒,日后好好呆在你的寝宫。”
再听到这些话,我已经没什么情绪波动了,只笑着点头。
“臣妾知道了。”
陈肃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般反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皇后的传话宫女给叫走了。
走了正好,我乐的清净,闲暇之余,我让梅娘替给我兄长写了一封家书。
养伤的这些日子,陈肃再也没来过。
听宫里人说,李怜儿是有喜了。
宫里大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