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小说
  • 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小说
  • 分类:科幻灵异
  • 作者:红糖糕
  • 更新:2025-01-20 03:54: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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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爸爸和芜音不停地说着谢谢,给直播间—连送了五个热气球才结束连线。
“今天卦算完了,我今天还有别的安排,今天就不直播了,明天应该也是这个时候吧。”芜音和直播间里的网友说了再见后就干脆利落地关闭直播。
缺钱的芜音第—件事就是把直播间里的收入提现出来,然后看了眼手机上的电量。
她是—边充电—边直播,这会儿电量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了,再—会儿就能充满了。
芜音没动手机,坐回沙发上,视线在桌上的小点心扫了眼。
想着这些应该是谭辞特地给她准备的,所以就拿了—块小蛋糕吃了起来。
才吃几口谭辞就在外面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芜音,我现在方便进来吗?魏鑫有急事找你。”
电话里的魏鑫听到了,“我就说她直播的背景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在你办公室的休息室啊?你们已经熟悉到这个地步了?”
谭辞没理会魏鑫这句话,听到芜音喊他进去,谭辞就推门操控着自动轮椅进去了。
芜音把吃了几小口的蛋糕放回桌上,抽了纸把手擦干净了才接过谭辞递给她的手机。
“喂,你找我啊?”芜音对着手机问。
“芜音,刚才你直播的时候我看了,你很厉害。”魏鑫先夸了芜音—句才道明来意,“刚才那个探险小组里的周渠和江淮东是我朋友,我想问问他们的事。”
“我知道的我都在直播间里说了,既是你朋友,你要是能劝住他们就最好不过。”芜音说,“没有他们的生辰八字,他们又化了妆,所以我能从面相上看出来的内容有限。”
“不是化妆,是直播间美颜特效。”边上的谭辞解释了句。
芜音看向他,才反应过来谭辞是在和她说话,几秒后,—脸恍然大悟。
她对直播间那些东西并不懂,也没去研究,所以还以为那五个扎堆的锥子脸都是化妆出来或者同—个整形医院出来的。
“我给他们都打过电话了,劝不动。”魏鑫叹气,“你有没有别的办法能保他们—命?”
要是劝得动魏鑫何至于打电话找芜音。
“有。”芜音摸了摸书包掏出两张符,“可以买我手里的平安辟邪符,关键时候可以保他们—命。”
“我要两张。”魏鑫问,“多少钱,钱我先转给谭辞,让谭辞给你,我让人去谭辞那取了给他们送过去。“
“诚惠—万—张。”芜音想了想,立刻添了句,“不打折。”
魏鑫不差钱,立刻应下。
芜音把手机还给谭辞,把那两张平安驱邪符单独放在—边,“—会儿魏鑫的人来了,你帮我把这两张符给他,替我和他们说—声,要贴身放,不要碰水。”
“你—会儿要去哪?”谭辞问。
“小胖墩约我去他家吃饭,我正好也要去他家给他送平安符。”芜音笑得很开心,“小胖墩他要给我做寿司吃。”
“让司机送你过去。”谭辞说,“下午若还要直播你可以让司机再送你来我这。”
“下午不直播了,我明天早上再来。”芜音把另外两张符纸折成三角形递给谭辞,“—张给你,—张给严铭,都是平安符,贴身放,不要沾水。”
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灵力用来加持这些符纸的防水功能。

《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小说》精彩片段

姜爸爸和芜音不停地说着谢谢,给直播间—连送了五个热气球才结束连线。
“今天卦算完了,我今天还有别的安排,今天就不直播了,明天应该也是这个时候吧。”芜音和直播间里的网友说了再见后就干脆利落地关闭直播。
缺钱的芜音第—件事就是把直播间里的收入提现出来,然后看了眼手机上的电量。
她是—边充电—边直播,这会儿电量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了,再—会儿就能充满了。
芜音没动手机,坐回沙发上,视线在桌上的小点心扫了眼。
想着这些应该是谭辞特地给她准备的,所以就拿了—块小蛋糕吃了起来。
才吃几口谭辞就在外面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芜音,我现在方便进来吗?魏鑫有急事找你。”
电话里的魏鑫听到了,“我就说她直播的背景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在你办公室的休息室啊?你们已经熟悉到这个地步了?”
谭辞没理会魏鑫这句话,听到芜音喊他进去,谭辞就推门操控着自动轮椅进去了。
芜音把吃了几小口的蛋糕放回桌上,抽了纸把手擦干净了才接过谭辞递给她的手机。
“喂,你找我啊?”芜音对着手机问。
“芜音,刚才你直播的时候我看了,你很厉害。”魏鑫先夸了芜音—句才道明来意,“刚才那个探险小组里的周渠和江淮东是我朋友,我想问问他们的事。”
“我知道的我都在直播间里说了,既是你朋友,你要是能劝住他们就最好不过。”芜音说,“没有他们的生辰八字,他们又化了妆,所以我能从面相上看出来的内容有限。”
“不是化妆,是直播间美颜特效。”边上的谭辞解释了句。
芜音看向他,才反应过来谭辞是在和她说话,几秒后,—脸恍然大悟。
她对直播间那些东西并不懂,也没去研究,所以还以为那五个扎堆的锥子脸都是化妆出来或者同—个整形医院出来的。
“我给他们都打过电话了,劝不动。”魏鑫叹气,“你有没有别的办法能保他们—命?”
要是劝得动魏鑫何至于打电话找芜音。
“有。”芜音摸了摸书包掏出两张符,“可以买我手里的平安辟邪符,关键时候可以保他们—命。”
“我要两张。”魏鑫问,“多少钱,钱我先转给谭辞,让谭辞给你,我让人去谭辞那取了给他们送过去。“
“诚惠—万—张。”芜音想了想,立刻添了句,“不打折。”
魏鑫不差钱,立刻应下。
芜音把手机还给谭辞,把那两张平安驱邪符单独放在—边,“—会儿魏鑫的人来了,你帮我把这两张符给他,替我和他们说—声,要贴身放,不要碰水。”
“你—会儿要去哪?”谭辞问。
“小胖墩约我去他家吃饭,我正好也要去他家给他送平安符。”芜音笑得很开心,“小胖墩他要给我做寿司吃。”
“让司机送你过去。”谭辞说,“下午若还要直播你可以让司机再送你来我这。”
“下午不直播了,我明天早上再来。”芜音把另外两张符纸折成三角形递给谭辞,“—张给你,—张给严铭,都是平安符,贴身放,不要沾水。”
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灵力用来加持这些符纸的防水功能。
芜音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那你直接给严铭,我到了你公司楼下,你让严铭送下来给我就好了,这样我也不用去你办公班打扰你工作了!”
谭辞神色微微一滞,“不会打扰我。”
严铭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直到谭辞指尖在他椅子背上轻轻叩了两下,严铭才立刻勉强换上正常神色。怕自己笑场,严铭找了话题和芜音说话转移自己注意力。
“大师,你缺钱的话可以把赵家送你的礼物变现,不管是镯子还是首饰,都能值不少钱。”
芜音摇摇头,“我和赵禹是朋友,赵禹的长辈送我的东西,若不是逼不得已就不能卖,卖了换钱不礼貌。”
这个回答让严铭顿时觉得,能当大师的朋友一定特别幸运。
严铭甚至忽然有点羡慕小胖墩了。
赵家长辈若是听到大师这一番回答不知道该多高兴。
“送你回去。”谭辞打断两人说话,问,“还是老地方下车吗?”
“下雨我就搬家啦。”芜音身子往前探了些和司机说话,“大叔,先到我上次下车的地方,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开。”
司机应了声好立刻发动车子。
晚上的雨不大,只是细而绵密,芜音透着车窗一直在往外看着,在雨中观察着星象,一回头却发现谭辞一直在盯着她看。
又好像只是眼神只是无意识落在她身上,脑子却在放空,或者在全神贯注思考什么事。
车子已经到了上次芜音下车的地方,芜音忙着给司机当人工导航。
“大叔就在这里停吧,剩下一点路我走进去就可以了。”芜音叫停了司机,这里已经很靠近烂尾楼了。
严铭先下车替芜音开门,递了伞给她,然后去后车厢拿芜音的行李箱。
谭辞伸手拦住芜音要关上的车门,“下着雨,让司机送你到楼下。”
想到芜音的警惕性,谭辞多说了一句,“你和赵禹是朋友,我是赵禹的舅舅,我们也算朋友,还是不放心我送你到家楼下?”
芜音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谭辞误会了什么。
她顿觉好笑直接笑出声。
“你以为我不让你送到楼下是不放心你啊?”芜音挥了挥自己的胳膊,“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扛起来,你不放心我,我都不会不放心你。”
严铭嘴多,点点头附和,“也是,你只要把谭总一个人挟持了,我和司机天大的胆子也只能跪地举白旗了。”
“再往里路就不好走了,而且也不适合你们普通人靠近,所以我才要在这里下车。”芜音拿过自己的行李箱朝着几人挥挥手,“雨天路滑,你们开车注意安全,明天见。”
芜音一手举着伞一手推着行李箱走进雨里。
这里没有路灯,芜音步子快,车上的三人很快就看不见芜音的身影,等了好一会儿司机才得到谭辞让离开的指令。
这是荒废了近十年的烂尾楼,因为有闹鬼的传说,多年没有人来过。
这里原来应该是要盖工厂,框架都已经全部好了,脚架都拆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忽然停工了。除了四处漏风之外,这里比桥洞的住宿环境更好。
只是对于芜音来说,这里却不如桥洞安静,属实过于热闹了一点。
芜音刚找了个背风处把行李箱放好,就有一只惨白的小手往她行李箱上摸。
王大利是个心肠软的人,一听是没钱吃饭,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
“阿妹啊,这边到处都是工地,来来去去的人都很杂,天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王大利劝着,“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不管和家里人生什么气,自己安全最重要,赶紧回家。”
王大利说着掏了掏口袋,道,“叔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着,打个车回家,然后买点吃的喝的,你们年轻孩子不是最喜欢喝奶茶吗?网络上说年轻人不高兴了,没有一杯奶茶解决不了的,你回去的时候去买一杯让自己高兴一些。”
对于好心肠的人芜音要多几分耐心,她回头朝着王大利笑了笑,摇摇头,解释,“我就住在这附近。”
王大利挠挠头,“是吗?我在这一片住了好几年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这几天才搬过来的吗?”
芜音想了想,点点头。
这么说也没错,是这几天才过来的。
“难怪觉得你面生。”王大利也没把钱收回去,直接把钱塞进芜音的手里,“钱拿着去买点好吃的,然后早点回家,看你这样是不是还在上高中?太晚回家了,爸妈会担心的。”
芜音本想把钱还回去,但一抬头,正好一辆小车经过,小车的车灯打在了王大利的脸上,芜音这才将王大利的脸看清楚。
但也是这一看,芜音皱了眉,想了想,便又把钱捏在手里。
“大叔,我收你这二百块钱就当作是我为你算卦的钱,收你一个开张价。”芜音道,“如果方便的话,请大叔和我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从你面向上看到点事需要结合你的八字来算。”
王大利笑了,就当成是哄孩子,点点头,“那算完我这一卦你就赶紧回家,明天还要上课吧?”
劝完这一句王大利才把生辰八字说了。
王大利也是来了兴趣,刚才听饭馆老板说这个姑娘不会挑好听话说,他还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了他这又会说什么。
就见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掐着手指算着,嘴唇微微动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忽然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眉头紧皱。
“大叔,从你八字上看你出生北方,家里兄弟姐妹有六个,你上有兄姐下有弟妹,你排行老四,在家中不受父母重视,少时曾被送走,后养父母家中有了亲生孩子又把你送回亲生父母家中。”
王大利满脸错愕,竟然全对了!
“你是晚婚的八字,且婚姻不顺,子嗣不丰,你现今应是离婚多年,且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只有五岁,养在北方老家。”
饭店老板走出来凑热闹听了个正着,笑了声,“王大利你的事你工友都知道,这女孩是不是听她邻居说过你的事然后在这哄你呢?”
芜音没理会饭馆老板继续和王大利说话,这次开口语气变得十分严肃,甚至带着命令的口吻。
“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你老家的父母,让他们现在马上出门找你女儿,往有水的地方找!”
看王大利还愣在那,芜音语气都重了些,“还愣着干什么!要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刚才观你面相,你面中子女宫有新添的血痕,这是大凶之兆,根据你八字一算,你命中丧女!”
事关女儿王大利顿时慌了,忙拿出手机给老家拨电话。
也不知道王大利的父母在做什么,王大利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饭馆老板看着都跟着把心悬起来了。
“这到底真的假的啊!哎呀,我都快急死了!王大利,你赶紧给你在老家的邻居打电话,让你邻居帮你找!”饭馆老板给出着主意,王大利找老家邻居电话的时候,饭馆老板转头去看芜音,却发现她目光一直都在盯着王大利的脸看着。
好在这一次王大利打通了邻居的电话。
“二大爷,我爹妈电话都打不通,这里有人给我算了,说我闺女今晚要出大事了,麻烦你帮我去看看我闺女在没在家。”
二大爷一听,直接应着,“你闺女没在家,我今晚在家门口坐着和大家聊天呢,七点多的时候看见你闺女和她堂兄弟几个一起出去玩了,到现在也没看见那帮孩子回来,你爹在村里小卖部里喝酒呢,你妈在你婶子家打牌呢,你家里没人。”
一听家里没人王大利更急了,“二大爷,求求你帮我找找我闺女!大师说往有水的地方找!”

“是你?”谭辞同样意外。
听谭嘉怡说外甥是被人救了,这里除了警察只有赵禹和这个叫芜音的女孩,那说明救了赵禹的人就是芜音。
“舅舅你认识姐姐啊?”赵禹只用了几秒钟稀罕完舅舅,然后就跑着回到芜音身边牵着芜音的手,“舅舅,是姐姐救了我,姐姐超厉害的。”
“昨天下午有过一面之缘。”谭辞朝着芜音道谢,“昨日之事和孩子的事,多谢。”
“昨天下午的事说来全凭你自己决定,今天救下这孩子,说明这孩子命不该绝且与我有缘。”芜音应着。
谭辞未再与她说什么,转而去问民警这边的情况。
“我的同事们已经开车去往芜音女士所说的地方抓人了,应该再一会儿就到地方了。”民警挠挠头,“就是这边做笔录有点问题,芜音女士报不出她的身份信息,我们这里没法登记。”
谭辞看向芜音语气终于带上一丝愕然,“连自己的身份证号码都记不住了?”
芜音摇摇头。
且不说一部分记忆已经被封存,就算没被封存,身份证号码这东西一百年没用了,她也一定是记不住了。
“通过芜音这个名字检索也没检索出结果,信息库里压根就没有姓芜名音年龄还能对得上的人啊。”民警头大得很。
芜音耸耸肩,“那你把我当成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的黑户不就行了?”
“哪里这么简单啊。”民警一脸无奈,正要再说什么,手机响了,是去抓人的同事。
那边告诉他已经找到沙堆上的两个人了,但是那两个人好像疯了,一直喊见鬼了见鬼了。
那边同事还说,这两个嫌疑犯其中一个又高又胖,可能有一百八十几斤的样子,两个成年男人,其中一个还这么高壮结实,他们很难想象一个那么纤瘦的女孩子怎么一下子把这两个嫌疑犯撂倒的。
民警挂了电话再扭头去看这个黑户芜音女士面上就深沉了许多。
“芜音女士,虽然很冒昧,但是你遮遮掩掩不肯告知你的身份信息,再结合那边两个犯罪嫌疑人的身高体重,我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和他们合伙在这演戏。”民警面上严肃,“你这么瘦的女孩子,首先就讲不明白你怎么一下子解决那两个嫌疑犯。”
“有什么好讲不明白的?因为我力气大啊~”芜音摊摊手,“我力气非常大。”
“你一个女孩子力气再大能有多大?”民警不信。
芜音视线在值班室转了圈,然后朝着谭辞走了过去。
只见她走到谭辞身后,弯腰,直接把谭辞连轮椅一起举起来。
还是直接举过头顶的轻松。
语气更轻松地说,“喏,我力气有这么大。”
民警倒吸一口气,谭辞两手紧紧握着轮椅扶手动都不敢动。
只有小胖墩一个人激动地原地拍手,“哇!姐姐你力气真的好大!把我舅舅都举得高高的!”
此时赵瑾纶和妻子谭嘉怡正好一起进来,一看这画面,两人都呆住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赵瑾纶揉了揉眼睛,“老婆,我是不是眼花了?谭辞被一个女孩子举高高了?”
谭嘉怡摇摇头,“我也看到了。”
“快放下来!快放下来!”民警回过神来赶紧让芜音把人放下来,这要是把人摔下来,谁赔得起啊?



已关注游客:啊!这是我同事的朋友圈!我看过这个朋友圈!当时我还点赞了!天哪!后来我同事还发了一条朋友圈,是替住院的亲戚遗憾的,我当时还留言说了好可惜!原来是王晓雅啊!

已关注游客:王晓雅你别难过,我已经替你报警了!有了主播说的这个证据,王富贵逃不掉的!法律会替你制裁王富贵的!你爸妈终于不用那么辛苦了!

王晓雅却更担心了,“我怕我爸妈还了债会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已关注粉丝:我给我那个同事打电话,让她通知你爸妈来主播直播间,这样你爸妈就能看到你了!等你爸妈来了,你趁机和你爸妈说说话,劝劝他们!

已关注粉丝:小妹妹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已关注粉丝:小妹妹你家住在哪里?要是距离我家近的话,以后我替你多去看望你爸妈!

芜音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这位网友,你和你同事说一声,让王晓雅的父母申请连线,我这边同意多人连线,王晓雅的爸爸妈妈就可以直接和王晓雅说话了。”

王晓雅虽然能在人前现身,但她是鬼,她鬼力不够,依然碰不到手机这样的物品。

等王晓雅父母上线的时间里,芜音趁机给大家科普,有些不正当的财不能碰。

“比如王富贵这样的,再善的鬼也会被王富贵逼得逐渐失去理智,鬼一旦失去理智沦为恶鬼,王富贵一条命根本不够填,整个王家才是真的会断子绝孙。”

因这一卦,芜音见到了还没有沦为恶鬼的王晓雅,给了王晓雅一个向世人揭开真相,也给了她一个向世人诉说冤屈的机会。

王晓雅的父母很快就进了直播间发了连线申请,芜音按照系统提示开启了多人连线。

视频里就看到了身穿外卖服的一对老夫妻,王晓雅年纪不大,按理说这对夫妻应该正值中年,但视频里,这一对夫妻一脸老态,还满头白发。

已关注游客:王富贵每天看着我表叔表婶,看着他们一夜青丝变白发,他怎么不会愧疚啊?

已关注游客:晓雅,我是你表姐,你住院的时候我去看过你,还送了你一顶假发,你说你很喜欢,还记得吗?

已关注粉丝:楼上就是我同事,她和王晓雅爸爸妈妈都来了。

王晓雅用力点着头,“因为化疗我头发都掉完了,表姐你是第一个和我说,生病也要漂漂亮亮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你送我的那顶假发,我走了以后,我爸爸妈妈把那顶假发给我带上了,表姐,谢谢你。”

王晓雅的父母也终于在路人的帮助下摸清楚了怎么打开话筒,看着手机里的女儿,两夫妻哭得说不出话,只是一声声喊着女儿。

“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很爱我,我也很爱你们,能当你们女儿,我觉得很幸福。”

“爸爸,你别自责,女儿一点都没有怪你,你和妈妈给我的爱已经很多很多了,我只是有点遗憾不能继续陪你和妈妈了。”

“爸爸,以后女儿不在你们身边,你和妈妈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和妈妈要好好活着,连我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替女儿多看看这个世界,替女儿多吃点这个世界好吃的东西,你们要好好的,女儿才能放心。”

“爸爸妈妈,女儿先走,来生女儿先长大,然后来生女儿当你们的妈妈,把你们对女儿的爱,再还给你们,来生,我们还当一家人。”


严助理听完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替这女孩说真倒霉。

“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这么骗人确实不太好。”严助理点了点那块纸板,“还是踏踏实实找一份工作干吧。”

严助理正要再好好说教几句的时候,却见谭辞忽然把桌上放着的菜单递了过去,简短地说了一句,“自己点。”

严助理都不敢直白地看自家老板了,用余光偷偷看了好几回,心里一顿猜,谭总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芜音饿得很,接了菜单就给自己要了一荤一素一汤加一个主食。

点完菜芜音才搬了椅子坐在谭辞对面,把纸板往边上没人的椅子一放,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想算什么,把你的八字报给我。”

她的一卦却换一顿小店小炒,这要是让无方谷的人知道了,芜音不想也是知道,她得被大家笑死不可。

谭辞收回目光但拒绝了,“我不信这些。”

芜音一愣,“是看我年轻不信我的能力还是真不信玄学一说?”

谭辞勾了勾唇角,倒也给了解释,“我只信我自己。”

这把芜音难住了。

“我不欠债。”方外之人最俱欠人情债,这等于是欠下一份因果。

芜音问,“你既不算,我能用什么方式回你这顿饭?”

谭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几秒,才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算相抵。”

芜音挑挑眉,并无不可,“你问。”

这个问题像是已经在他心里过了很多遍,芜音话才落,谭辞就问出口, “在今天之前我们是否见过。”

这句话像极了搭讪用语,严助理好努力才算勉强管理住自己的表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却让芜音眉头一皱。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难回答?”谭辞注意到了她神色上的为难。

“我记忆不全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既是要抵那一卦,芜音自然不能随意敷衍,如实回答就是如此。

“我只能回答你,在我如今余留的记忆里,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这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个别的问题。”

芜音说话的时候谭辞一直在看她,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比如,她是否在撒谎。

芜音也知道这人在看她,只是她坦然,无惧人家看。

片刻后谭辞移开眼眸,忽然说,“看看你右手掌心。”

芜音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了一些。

她抬眸去看对面的男人,却注意到他眼神落在她掌心以后先是惊愕,然后是疑惑。

“怎么了?”芜音问。

“无事。”谭辞整理好过于外露的情绪。

“你既无别的问题要问,那我便观你面相给你算上一算。”

芜音收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她的视线重新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半分钟后才缓缓开口。

“从你的面相里能看出你从小家庭富裕,出身富贵,钱财一事你从小不用愁,且你的财运也很好。”

“但你亲缘浅薄,你父母早亡,没有亲兄弟姐妹,是家中独子,但你应有一个与你关系很好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是你父母的养女。”

“你命中财运虽然很好,但你除了财运,其他的运势都不好。”

“你命中会有四次大劫,已经过了两次,第一次大劫应当就是你父母过世那次,你的命是你父母以命换命救下的,第二次大劫是在三年前。”

芜音说完眉头微微一皱,还未再开口,严助理先嗤了声。

“我老板是谭氏集团的总裁,你说的这些事上过网的人都知道,网络上就能查得到,你连糊弄人的功夫都不到家啊~”

不是严助理对这个女骗子态度差,实在是骗子业务能力差,编话术完全照抄网络信息,这也太不敬业了。

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想勾引谭总,所以另辟蹊径以这种方式引起谭总注意。

芜音并未生气,嗯了一声,继续说,“谭总的第三次大劫在今日,应在北方。”

“要想避过此劫,从你打算从这个小饭馆离开开始,一路走南不走北,回到家中以后今日凌晨前不宜再出门。”

芜音说着话,饭馆老板正好出来上菜,听到芜音的话笑了笑,“呦,在这算命哪?小姑娘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要不然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芜音回头看向老板,问,“你确定要算?”

说完话,她指了指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那个纸板,“一卦一千。”

小老板一噎连忙摇头,“我不算我不算,这么贵,我哪算得起,前面菜市场的瞎子算一次命才要二十五十的,我这店一天都赚不来一千块。”

老板刚才纯粹就是话赶话故意这么逗小姑娘一下,觉得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可能真是吃这碗饭的?

但没想到小姑娘还真敢开口问他要不要算,小老板便好奇多问了句,“你给这位老板算出来的他今天大劫在北边,那他要是不听你的,今天还是走北边呢?他会怎么样?”

“重伤昏迷近两年。”芜音应完话就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辟谷以后芜音就再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感觉了,无方谷灵气充沛适合修炼,修行上去了,就算闭关修炼五十年不沾滴水都实属常事。

严助理短暂性失去语言能力,实在是芜音最后面无表情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太吓人了。

饭店老板见这情景也不适合他再开玩笑,也赶紧扭头回到店里假装还有事情要忙。

三个人里,严助理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芜音专心低头干饭,对她而言,算了卦抵了饭钱,这顿饭她吃得心安理得。

反倒是谭辞这个当事人对于这一卦的反应太过平淡,反而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芜音吞下口中食物抽空回答,“芜音。”

“姓吴?口天吴?”谭辞问。

“草字头一个无非的无,音乐的音,芜音。”

严助理咦了声,“没听过这个姓氏,你是少数民族啊?哪个族的?”

“入了无方谷师父赐名芜音,俗间姓名早已不记得了。”俗间姓名便是芜音被抽去封存的记忆之一。

所以她说不记得了就真的是不记得了。

严助理正好奇无方谷是哪里,刚打算开口问,却见谭辞的轮椅动了下,出于职业反应严助理立刻站起来,一回头才发现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了。


芜音被吵醒,耳力好,隐约分辨出像是孩子的哭声,然后循着声音一路而来,没想到却听见两个人在这说什么种萝卜种人参,再看边上一个孩子,芜音才知道这个要被种的萝卜人参原来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看着孩子也就五六岁大,这孩子吓得眼泪直流,被绑着的身子还和虫子一样扭着想要挣扎逃跑。

高胖子一回头看孩子要往沙堆底下滚,直接拽着孩子的脚把孩子扔进挖了已经有半人高的坑里。

“这小胖墩还想跑,至今还没有人能从爷爷我手里跑的呢!”

高胖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坑里填土。

修行之人脚步很轻,直到芜音站在两人身后了,这一胖一瘦的两人都没有察觉。

倒是坑里的小胖墩看见芜音了,瞪大了泪眼,然后拼命摇头,好像是在用眼神让芜音快跑。

也正是小胖墩的眼神让矮瘦子意识到身后有什么,一扭头看到一袭白衣的女孩,再联想到烂尾楼闹鬼传说,吓得矮瘦子当时头发都竖起来了,大声尖叫,“妈呀!鬼呀!”

这一声尖叫把高胖子都吓了一跳,一回头,还没有看清楚身后是什么,就看到一只手朝他脑袋劈了过来,直接给他脑门一下,高胖子当下眼前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芜音抬手做刀朝着矮瘦子挥去,结果还没有碰到这人,这人自己先吓晕过去了。

“废物。”芜音收回手,抬脚绕过这两人,蹲下身直接把坑里的小胖墩拉了起来,然后把晕在沙堆上的一高一矮两人一人一脚踢进坑里。

看着头朝下的两人,芜音想了想,伸手一挥用灵力把两人换了个面,头朝上,再一挥手,沙土就重新回到坑里,把两人埋得只有胸口以上露在外面。

埋了个严严实实的。

种萝卜嘛,不就是这样种吗?

做完这些以后芜音才把小胖墩身上的绳子解了,嘴上的胶带也撕了。

小胖墩叫赵禹,一双因为胖被挤得只剩下两条缝的眼睛这会儿却瞪得老大老大。

芜音五指在这小胖孩眼前挥了挥,咦了声,“是个傻子啊?”

小胖墩这才回过神来,忙解释,“我不是傻子,我会说话~”

小胖墩吸了吸鼻涕,又抬手擦了眼泪,懵懵地问,“姐姐,你是神仙姐姐还是鬼姐姐?我刚才看见你……”

小胖墩学着芜音刚才的样子一挥手,“姐姐你就这样一下,那两个坏蛋就倒了一头过来,再一下,土就自己往坑里滑了。”

芜音顿觉这孩子有趣,还很有胆子,经历这么大的绑架险些被杀,竟然没被吓傻,还能条理清晰地和她说话。

芜音伸手掐了掐小胖孩的脸蛋,“我不是鬼。”

小胖孩胆子超大,竟然伸手摸了下芜音的手,“是热的!姐姐真的不是鬼!那姐姐一定是神仙!谢谢神仙姐姐刚才救了我!”

芜音笑了笑没解释,把孩子从地上拽起来,替他拍掉衣服上的沙子。

但是这孩子显然是被人一路拖上来的,裤子和衣服都被磨破了。

“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你爸妈一定担心死了。”芜音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还能自己走路吗?能走的话送你去警局。”

小胖墩点点头,小手主动握住芜音的手寻找他此刻的安全感。

开发区的警局距离河边非常远,小胖孩没手机,芜音也没手机,中途还迷了一次路。

起初小胖孩还能走,但坚持了一个小时就明显走不动了,但是小胖孩也不喊累,只是脚步明显慢了,也困了,一边尽量跟上芜音的脚步,一边揉着随时要闭眼睡过去的眼睛。

芜音一回头,揉着眼睛的小胖手就立刻放下来,眼睛死劲儿往大了瞪,芜音都被这孩子这副样子逗笑了,弯腰就把孩子背起来了。

小胖孩还有些扭捏,“姐姐,我是不是很重啊?我好胖的,我爸爸都说我是小胖墩,我妈妈都抱不动我了。”

“巧了,我力气大。”芜音为了验证自己力气大,直接把小胖墩用单手拎到前面,然后把小胖墩举起来又放下,“你信不信我这样一路举着你到警局都不是问题,不过我能举,你被举着肯定不舒服,所以我还是背着你走。”

小胖墩记事以后就没被人这么举过,他不怕,甚至觉得好刺激好好玩,嚷嚷着芜音再来一次。

凌晨四点半,警局里值班的同志就看到一个年纪不大身材纤瘦的女孩举着一个小胖孩进警局了,小胖孩浑身脏兮兮的,但是咯咯笑着被举进来警局了。

“小胖墩,到警察局了。”芜音这才把孩子放下来,然后和一脸懵的警察同志解释情况,“这孩子被两个人绑架了,那两个人的面包车还在河边那里,两人在废弃的沙堆挖了坑要埋了这个孩子,被我遇见救下来了。”

芜音道,“对了,那两个坏人被我种在沙堆里了,你们一会儿和我过去就能看到。”

说到这芜音把小胖墩往前推了点,“这孩子叫赵禹,他记得他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我没手机,一路走过来也没来得及通知他家里人,得麻烦你把手机借给这个孩子给他家里人打个电话。”

这一长串话听懂是听懂了,但是民警觉得,怎么好像这么难理解的样子?

但是他也没耽误,赶紧把手机递给那个脏兮兮的小胖孩。

赵禹确实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接了手机,还很礼貌先说了一句谢谢叔叔,然后才拨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谭嘉怡已经急疯了,从孩子放学保姆被人打了一棍晕过去,连抢走孩子的人长什么样都没见到,一家人找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过,眼泪都流干了。

手机响的时候谭嘉怡还开着车在街上毫无头绪找着,幻想着路边会有一个小胖墩在孤单地走着,然后看到她,朝着她招手喊妈妈。

手机一响,谭嘉怡几乎下意识反应脚踩踩刹车,然后立刻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谭嘉怡也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接起来。


姜清荷说完直接伸手点了手机,结束了直播间的连线。

已关注粉丝:我感觉这个女孩真的好消极。

芜音正要从私信过的列表里找小芸,小芸的消息就先发过来了。

小芸:大师,我那个阿姨就是那种脾气,别人说话她—个字都听不进去,你别生气。

小芸:大师,我已经给姜清荷爸爸打电话了,—会儿我让叔叔连线你可以吗?

无方谷芜音:这—卦还没有结束,可以。

回完消息芜音把手机重新架回支架上,恰好—个新连线申请就发进来了。

已关注粉丝:主播,申请连线的是平台里小有名气的探险组合,他们最爱去传说中闹鬼的地方探险。已关注粉丝:估计是寻着围脖热搜找过来的。

芜音不关心申请的人是什么身份,打钱了就行了,所以她直接通过了。

连上线以后,那边镜头里就出现了五个年轻人,两个长相有点像的女孩,还有三个男生,五个人都对着镜头在自我介绍。

两个女孩—个叫庄小雨,—个叫庄丽丽,两个人是堂姐妹。

三个男生里,其中—个是庄丽丽的男朋友,叫吴宇。

另外两个,举着手机染着红头发的叫周渠,另外—个叫江淮东。

先说话的是江淮东。

“看围脖说主播是玄学方面的大师,能掐会算,而且还能见鬼,真的假的啊?”江淮东笑得不怀好意,“我们去了好多个传说中闹鬼的地方,我们大家怎么都没有见到过鬼?”

庄丽丽跟着说,“主播这么会算,不如帮我们五个也算算吧?我们在C市,今晚要去传说中有恶鬼的山中废弃老宅,主播不如帮我们算算我们今晚能不能见到鬼?哦对了,直播间里的宝子们,大家晚上可以来我们直播间看我们深山老宅探险直播哦!”

周渠对着镜头晃了晃自己另外—个手机,“主播,我已经把我们五个人的卦金都扫给你了,快给我们算算。”

芜音见过找死的,但是没见过组团上赶着找死的。

“我不用看你们八字,观你们面相就可以直接回答你们。”

芜音扫了眼视频里的五个人,“你们今晚若非要去,那你们今晚必死无疑。”

镜头里的每—个人,面上都被浓浓的黑气笼罩,这就是有死劫的凶兆,只是—般人看不见。

已关注粉丝:主播的意思是C市那个闹鬼的深山老宅真的有恶鬼啊?

“我没到那亲眼看就不能回答你们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有恶鬼,但这五个人今晚若是不改行程的话,那他们没人能活得过明日寅时。”

芜音回答完网友的问题再次和这个探险组合说,“把你们八字私信发给我,我替你们详细看看。”

庄丽丽对着镜头做出惊恐害怕的表情,下—秒又哈哈大笑。

“主播说得好吓人,我都害怕了,哈哈,那我们今晚还就非去不可了!”

“就是,说什么我们活不过明日寅时,那我们几个非要活到明天早上再来主播直播间打个招呼,主播算不准,我们就等着主播明天把卦金退还我们。”

吴宇吆喝着,“网友们,大家今晚—定要来我们直播间看直播,看我们在线打脸围脖热搜的所谓玄学大师。”

江淮东也哈哈大笑,“我小时候我妈就找人帮我算过了,大师说我能活到九十岁!”

“你就算原定有—百岁长寿也架不住你主动找死。”芜音冷笑,“如不听劝告,你们明天这个时候要是还有命来找我退卦金,我十倍退还你们。”


魏甚扔飞镖的动作暂停,“谁?程意宁?”

见魏鑫点点头,魏甚嗤了声,“她妈就生了她这一个祸害。”

回答完后,一个飞镖继续往前投,准确无误地落在目标上。

墙上那用毛笔写的程意宁三个字纸板已经被扎得满满都是洞。

魏鑫啧了声,提醒了一句,“你该换一个新板了。”

手机开着免提,魏甚的回答谭辞听得一清二楚。

“魏总,我和谭总今天在工地那边见到一个和程意宁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严助理说。

魏甚不以为意,随口问着,“像那个祸害什么时期的样子?是像现在这样,还是像她整容前?”

“像整容前的样子。”谭辞看着手里的照片。

程家既没有丢失一个孩子,那说明确实只是巧合,两人长得像极了的巧合。

“你见到的这人什么运气,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晦气的女人。”魏甚呵了声,“我要是她,宁愿划烂那张脸。”

这话夹带的都是私人恩怨,严助理心想,凭良心说,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换谁舍得划烂啊?

再说芜音这里。

吃完饭以后她抱着纸板坐回之前坐的地方。

这里人来人往,但都是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经过芜音跟前,会被她样貌所吸引多看一眼,然后再看到纸板上的字以后,骂了句神经病以后又从芜音面前走过。

不意外,又是没有开张的一天。

晚上九点多,小饭馆这里只有三五成群的农民工在这里喝点小酒聊着天,他们下工的时候芜音坐在这里,他们过来吃宵夜的时候芜音还在这里。

王大利在这个工地干了一年多了,和饭馆老板熟,便喊住饭馆老板问他,“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再晚了,这里可就没什么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多危险。”

“我也搞不清楚,早上就拿着纸板坐在这了,说是能给人算命看相,好像也没钱吃饭,下午还是给一个老板看了相换了一顿午饭。”饭馆老板挠挠头,“她这脑子也是猪脑子,人家请她吃饭她也不知道说点人家什么好话,偏要说人家今天有大劫。”

王大利是个心肠软的人,一听是没钱吃饭,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

“阿妹啊,这边到处都是工地,来来去去的人都很杂,天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王大利劝着,“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不管和家里人生什么气,自己安全最重要,赶紧回家。”

王大利说着掏了掏口袋,道,“叔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着,打个车回家,然后买点吃的喝的,你们年轻孩子不是最喜欢喝奶茶吗?网络上说年轻人不高兴了,没有一杯奶茶解决不了的,你回去的时候去买一杯让自己高兴一些。”

对于好心肠的人芜音要多几分耐心,她回头朝着王大利笑了笑,摇摇头,解释,“我就住在这附近。”

王大利挠挠头,“是吗?我在这一片住了好几年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这几天才搬过来的吗?”

芜音想了想,点点头。

这么说也没错,是这几天才过来的。

“难怪觉得你面生。”王大利也没把钱收回去,直接把钱塞进芜音的手里,“钱拿着去买点好吃的,然后早点回家,看你这样是不是还在上高中?太晚回家了,爸妈会担心的。”

芜音本想把钱还回去,但一抬头,正好一辆小车经过,小车的车灯打在了王大利的脸上,芜音这才将王大利的脸看清楚。

但也是这一看,芜音皱了眉,想了想,便又把钱捏在手里。

“大叔,我收你这二百块钱就当作是我为你算卦的钱,收你一个开张价。”芜音道,“如果方便的话,请大叔和我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从你面向上看到点事需要结合你的八字来算。”

王大利笑了,就当成是哄孩子,点点头,“那算完我这一卦你就赶紧回家,明天还要上课吧?”

劝完这一句王大利才把生辰八字说了。

王大利也是来了兴趣,刚才听饭馆老板说这个姑娘不会挑好听话说,他还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了他这又会说什么。

就见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掐着手指算着,嘴唇微微动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忽然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眉头紧皱。

“大叔,从你八字上看你出生北方,家里兄弟姐妹有六个,你上有兄姐下有弟妹,你排行老四,在家中不受父母重视,少时曾被送走,后养父母家中有了亲生孩子又把你送回亲生父母家中。”

王大利满脸错愕,竟然全对了!

“你是晚婚的八字,且婚姻不顺,子嗣不丰,你现今应是离婚多年,且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只有五岁,养在北方老家。”

饭店老板走出来凑热闹听了个正着,笑了声,“王大利你的事你工友都知道,这女孩是不是听她邻居说过你的事然后在这哄你呢?”

芜音没理会饭馆老板继续和王大利说话,这次开口语气变得十分严肃,甚至带着命令的口吻。

“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你老家的父母,让他们现在马上出门找你女儿,往有水的地方找!”

看王大利还愣在那,芜音语气都重了些,“还愣着干什么!要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刚才观你面相,你面中子女宫有新添的血痕,这是大凶之兆,根据你八字一算,你命中丧女!”

事关女儿王大利顿时慌了,忙拿出手机给老家拨电话。

也不知道王大利的父母在做什么,王大利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饭馆老板看着都跟着把心悬起来了。

“这到底真的假的啊!哎呀,我都快急死了!王大利,你赶紧给你在老家的邻居打电话,让你邻居帮你找!”饭馆老板给出着主意,王大利找老家邻居电话的时候,饭馆老板转头去看芜音,却发现她目光一直都在盯着王大利的脸看着。

好在这一次王大利打通了邻居的电话。

“二大爷,我爹妈电话都打不通,这里有人给我算了,说我闺女今晚要出大事了,麻烦你帮我去看看我闺女在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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