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一愣,但并没多想,拉着行李便急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傅锦年逐渐消失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这十年活得就像个笑话。
一切都并不是无迹可寻。
难怪这两年傅锦年出差的频率越来越高,想必没少打着出差的幌子,去私会那个雪儿。
可笑我还真的以为是像傅锦年说的那样,因为公司业务扩张。
我全心全意的信任,反倒成了傅锦年欺骗我的倚仗。
而傅锦年每次也都表现得格外坦荡。
各种出行全都事先报备,每天都会抽时间给我打电话或发消息。
每次离开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他还会抱怨说:“老婆我好想你,早知道带着你来就好了”。
那时我还笑话他总是这么粘我,也不怕公司的人笑话。
现在想想,笑话其实正是我自己。
傅锦年离开也好。
我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正虚弱,正好趁这几天休养一下,顺便找律师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和傅锦年的婚姻已经没有继续的意义了,离婚势在必行。
而该是属于我的,我也势必要全力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