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多数时间都是通过电话聊天,突然见到他,还有点不适应。 他倒没有不适应,笑着过来拉过我的行李,主动和我聊起天来。聊着聊着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放假居家的一个月,他好像很忙,除了那天他来接我,以及新年那几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母亲说,周越这半年过得很辛苦。因为没有学历,找工作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他。后来好不容易找个白酒销售的工作,白天各地到处跑向人推销白酒,晚上就去摆地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