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公主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强撑笑道:“贱种就是贱种,我不过碰你一下就想装病,父皇,不如把这贱人再还给我吧,驯兽场的人饵最近缺得很呢。”
皇上却没有回应她,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我低头,刺眼的鲜血正顺着大腿根流出,染红了整片地砖。
“陛下,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整个屋子回荡着我凄戾的哀嚎。
皇上立刻宣来太医为我诊治,结果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回皇上,娘娘这是怀孕的脉象啊,娘娘腹中的孩儿已经一月有余了……” 昭仁公主第一个发疯:“不可能,父皇明明早已绝嗣,她这个贱人怎么可能怀孕!”
皇上此刻已经顾不得帝王的威严,跪坐在我身边开心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