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何然依旧厚着脸来看我,但他买的东西我一点也没吃。饿的不行时,我只能请了个护工,不敢告诉父母我受伤的事,怕他们担心。期间,我也联系好了律师。7我将徐茵茵起诉后,何然再次恬不知耻地找到我,求我撤诉。“堇怡,茵茵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行吗?”我被气得发笑,“一时糊涂?那就让她去牢里清醒清醒。”“堇怡,茵茵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我给你跪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