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我只是帮个忙,在这瞎起哄是想看你们嫂子和我离婚吗?”
此话一出,他的兄弟们都默契了地回了一句,“收到,明白。”
但老覃却回了一句,“怕个球,小肚鸡肠的女人要来干嘛,还不如离了。
‘’和茵茵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你放不下,何不遵从内心!”
老覃是何然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他不是很喜欢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他的好兄弟,也比不上徐茵茵。
说我不如徐茵茵漂亮,不如徐茵茵有女人味,不如徐茵茵善解人意,在他眼里我什么也比不上徐茵茵。
但为了何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如今我和何然的婚姻已经破裂,那我更不需要顾忌谁的面子。
我也给他回了句,“就快离了,难为你为何然操心这么多年。”
发出去后我也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主页,选了两张图,一张是怀孕的单子,一张是流产的单子。
配文,“终于可以解脱了。”
3
刚发出去,朋友圈立即迎来许多点赞和评论。
但没有一个赞是何然好兄弟点的,他们默契地选择看不到,但我想一定是打电话给何然庆祝去了吧!
没一会,我的电话就被打爆。
我父母,和何然的父母都打来了电话。
《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至于离婚吗?何然宋堇怡小说》精彩片段
“别乱说,我只是帮个忙,在这瞎起哄是想看你们嫂子和我离婚吗?”
此话一出,他的兄弟们都默契了地回了一句,“收到,明白。”
但老覃却回了一句,“怕个球,小肚鸡肠的女人要来干嘛,还不如离了。
‘’和茵茵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你放不下,何不遵从内心!”
老覃是何然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他不是很喜欢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他的好兄弟,也比不上徐茵茵。
说我不如徐茵茵漂亮,不如徐茵茵有女人味,不如徐茵茵善解人意,在他眼里我什么也比不上徐茵茵。
但为了何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如今我和何然的婚姻已经破裂,那我更不需要顾忌谁的面子。
我也给他回了句,“就快离了,难为你为何然操心这么多年。”
发出去后我也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主页,选了两张图,一张是怀孕的单子,一张是流产的单子。
配文,“终于可以解脱了。”
3
刚发出去,朋友圈立即迎来许多点赞和评论。
但没有一个赞是何然好兄弟点的,他们默契地选择看不到,但我想一定是打电话给何然庆祝去了吧!
没一会,我的电话就被打爆。
我父母,和何然的父母都打来了电话。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只要见到他就会有说不完的话,他默默听着,时不时给我夹一下菜。
饭局结束后,他说自己也想回家一趟,就顺路送我。
他家和我家是邻居,当年我妈为了不和她好闺蜜分开,就将房子买在了一起。
下车时,我邀请他去我家坐坐,我爸妈也好久没见他了,经常在我耳边念叨他。
“行。”
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正要走时,一个声音喊住了我,“堇怡。”
我回头,发现是何然。
他萎靡着朝我走来,“堇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这次换我追你,我保证再也不找徐茵茵了,我会和她断绝一切关系。”
他耷拉着脑袋,不敢看我,再也没了以往的底气。
他的底气是我一次次的纵容,忍让,觉得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8周言似乎怕我心软,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回以他一句,“放心。”
接着,我将目光转向何然,“说实话,你和徐茵茵挺配的,你俩都是一类人,都自私自利,你还是好好等她坐完牢出来和你结婚吧,你俩最好锁死,别祸害别人。”
我预约上号之后,就打车去了医院,流产手术很快,十分钟后我就被推了出来。
巧的是,在办理缴费时,遇到了何然,他搂着徐茵茵的肩,皱着眉问我,”你跟踪我?”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徐茵茵,徐茵茵不自然地避开目光,假装恼怒地揪了揪何然的耳朵,“你怎么说话呢,堇怡怎么会跟踪我们,我俩坦坦荡荡的,堇怡又不是不理解。”
徐茵茵的语言艺术一下就将问题抛给了我,我只能笑着回了句,“是的,你们夫妻来产检关我什么事,我干嘛跟踪你们。”
见我说话直白,何然气得推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我只把茵茵当姐。”
我本就刚做了手术,身子虚弱不堪,一下就被他推倒在地,下身传来的痛,让我不禁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徐茵茵见状立即蹲下身来扶我,嘴里说着指责何然的话,可她的表情却在对着我挑衅地笑。
我厌恶地推开她,想自己撑着墙起来,谁料她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一个劲地喊着肚子疼。
何然急忙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对着我大吼,“要是茵茵有事,我绝饶不了你。”
我疼得开始全身冒冷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丢下我不管不顾,搂着别的女人离开。
更加庆幸自己没要这个孩子,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不爱的人,又怎么会爱她的孩子呢?
回到家,拿出手机想发条朋友圈,不料又看到了徐茵茵晒的图,图是何然的背影,文案: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安全感满满。
底下都是何然好兄弟的回复。
老覃,“这背影看着不像你老公啊,狗头”张硕,“好小子,又找回女神的心了。”
许霖,“哦,懂了懂了,原来精子是这小子的,祝福,祝福。”
仅一秒,我就看到了何然的评论。
我想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
我一路被他拽着走进我们曾经的卧室。
徐茵茵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见到我,她情绪激动的下床走到我面前,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贱女人,害我没了孩子,我打死你。”
她还要再打,何然却拦住了她,“茵茵,别打了,你身体还没恢复,我让她下跪给你道个歉。”
说完,何然看向我,“你今天给茵茵下跪道个歉,这个事就翻篇。”
我呸了一口,“做梦。”
突然,膝盖一疼,我被迫跪了下去。
何然摁住我的肩膀,“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
徐茵茵见我如此狼狈,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缓缓蹲下,眼神发狠地看着我。
“你的心怎么那么恶毒,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很有成就感吗?”
我冷笑,毫不畏惧地盯着她,缓缓开口,“对,我就想让你的孩子去死,让你和何然都去死。”
“好啊,那我就让你先死。”
我瞬间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快速地插进我的身体。
何然反应过来,急忙将她推开,然后抱着我,“堇怡,你没事吧?”
4他口口声声说在我和徐茵茵之间不知道选谁,可他已经用无数的实际行动证明他永远选徐茵茵。
和我结婚那天,他选择抛下我去安慰和老公吵架的徐茵茵。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选择抛下我去陪害怕打雷的徐茵茵。
我生日时,他跑去庆祝徐茵茵升职加薪。
每个节日他买礼物都会都会买双份,一份给我,一份给徐茵茵,做着这可笑的公平。
我没少找他抱怨,可他总是说下次不会了,到了下次他又再次犯同样的错误,我说的多了,他就会说我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仔细想来,和他在一起最开心的时光是求婚那天。
那天的惊喜很多,求婚现场是在海拔四千多米的西城,那里的漫天星辰仿佛触手可及。
最后在星空的见证下,他拿出闪闪发光的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他的眼神真挚热烈,他的誓言烫耳深情。
那是他对我最认真的一次,是他筹备了好久的求婚仪式,是只有我俩的仪式。
何然见我没回,直接打了电话过来,“茵茵,我已经定好了饭店,大家一起给你赔个不是,别再闹了。”
我淡淡回了句,“徐茵茵来吗?”
“来。”
“那好,明天来接我吧。”
既然想道歉怎么能只给我道歉呢?
我开心地点了点头,瞬间安全感满满。
当徐茵茵在法庭上听到我的律师名字时,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这次请的律师是周言,律师届的翘楚,经他手的案子从未有过败绩。
普通人很难请到他,但我请他随时都可以。
只因他是我妈好闺蜜的儿子,他从小就把我当亲妹妹看待。
不出意外,徐茵茵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并赔偿我住院期间所有治疗费用。
听到判决,徐茵茵整个人萎靡地倒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养好伤后,准备起诉何然离婚。
他心知要是上了法庭,他绝对没有胜算,终于同意和我协议离婚。
拿到离婚协议那天,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整个人,整个身心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次,我要好好为自己而活,曾经的青春浪费在何然身上,今后的时光我只为自己。
为了感谢,我请了周言吃饭,本以为他工作繁忙不会同意,可他还是来了。
我很意外,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自从他工作后,我就很少能见到他,每次约他都被以工作繁忙拒绝。
徐茵茵却举起一杯果汁,站了起来,朝着我道,“堇怡,姐也跟你说声对不起,小然对我的感情太深,让你受委屈了。”
何然却连忙将她摁了回去,“你没错,你不用道歉。”
说着何然看向我,认真说了声,“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这段关系。”
“没关系,还有个人也想听听你俩给他道歉。”
我话刚说完,门一下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5“老公,你怎么来了?”徐茵茵诧异的看着男人。
“我请来的,你们不是要道歉吗?
那就好好说说你都背着你老公做了什么吧。”
“宋堇怡,你抽什么疯?”我并不搭理何然的怒吼,将男人拉到徐茵茵和何然面前。”
你俩不是要道歉吗?
光给我道歉有什么意思,现在徐茵茵老公也来了.
我还得感谢他这次的操作,让我终于想通,离开他我只会活得更好。
回到家,我爸妈连忙拉着我追问为什么离婚。
我妈的眼睛红红的,看来是刚哭过。
我把何然借精生子的事告诉了他俩。
我妈心疼地抱着我直哭,“早和你说了这人不靠谱。”
我爸沉默了一会,说,“离得好。”
我瘪了瘪嘴,终于再也忍不住抱着我妈哭了起来。
他俩本来就不看好何然,说何然眼里对我并没有爱。
可我追了何然七年,好不容易等到他点头同意和我交往。
那会的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总觉得自己能让何然慢慢爱上我。
可明显我没做到,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强扭的瓜真的不甜,我算是用十年的青春体会到了。
我等了很久,何然还是没有签字,终于在我说要打官司后,他才不情不愿地发了条消息给我。
“明天我来接你,顺便让老覃他们给你道歉,别再闹了,我真的很累,一边是茵茵一边是你,选择哪边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我说了会和她少来往的,但她现在是孕期,需要人照顾,她老公也不在身边。”
我不屑地笑了笑,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已经被送往了医院。
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
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
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我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
他沉着脸,“想离婚,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
6我怒斥,“凭什么?
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他却将车门锁住,“你害她流产,害她差点离婚,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
他红着眼紧盯着我。
我却笑道,“这不是更好吗?
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吗?”
听到这,何然突然发疯似的下车,然后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
“你今天必须道歉。”
他边说边拽着我往别墅走。
何然来接我时,徐茵茵坐在副驾驶,她朝我歉疚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堇怡,我晕车只能坐前面。”
我微笑着回了声,”没关系。”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心里不舒服,但现在何然和她无论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我都不会再生气。
有意思的是,只要是何然的车,那么副驾驶就必须是她的。
可坐别人的车她就不会说自己晕车,必须要坐副驾驶。
到了饭点,何然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入座,就差我们三了。
老覃率先走过来和我打了声打呼,拉着我坐他边上,“来,堇怡挨着我坐,我一会好好给你赔个不是。”
他的语气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带了点威胁意味。
大家都入坐后,老覃先是给我倒了杯酒,说要自罚一杯,于是举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干了之后,开始跟我道歉。
“堇怡,我这人说话不过脑,你别见怪,我确实瞧不上你,也觉得你配不上我兄弟。”
但没办法,我兄弟就是还想跟着你过,那我今天就为了我兄弟。”
“诚心给你道个歉。”
他说着就再次倒了杯酒,对着我道,“我再罚一杯,那天确实是我说错了话,对不起了。”
他话刚说完,何然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跟着说了声对不起。
何然见气氛缓和了下来,连忙打圆场招呼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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