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我把早就编辑好的邮件发给付子健的导师。
再顺手将那些东西打包一份发给学校表白墙。
他付子健,算是社死到家了。
喵的,手臂有点痛,弄好一切,我总算后知后觉感到痛意。
统子哥,我手好痛!
系统:宿主你是有大力,不是有金钟罩,当然会痛。
你怎么不早说?
系统:……我憋回去痛出来的生理性盐水。
翻开手机跟家里人报平安。
受伤了吗?
陆成林的消息。
一看到这信息我眼泪都要落下来。
你咒我呢?!
还真受伤了,严重吗?
陆成林秒回。
昂,好严重好严重,痛得我都哭出来了!
我发了个猫猫哭哭表情包。
是真的痛得想哭。
痛得我都在陆成林面前撒娇了。
姜小小,抬头。
嗯?
我下意识抬头,竟…是陆成林。
他向我走来,从包里掏出干净整洁的纸巾,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
我听见他叹气,还真哭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哑着嗓子问他。
我说我是来旅游的你信不信?
陆成林的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
不信。
那就不信。
陆成林温和地否定了自己的理由。
很多年后我和陆成林说起这一天,他都会狡辩,说什么本来是想克制住的,但总归是没忍住。
我问他为什么没忍住,他说看着我哭,他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