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无删减全文
  • 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无删减全文
  • 分类:游戏竞技
  • 作者:岑十年
  • 更新:2024-11-19 11:06:00
  • 最新章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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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顺势和她说起这件要紧事:“你回来的正好,你表妹有件事得靠你帮忙。”
宋声声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你表妹想在城里找份工作,她没有城镇户口,但有个住处也行。”
“你把家里腾出间房来给她住,她在纺织厂里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一个月能有二十块钱呢。”
“她是你表妹,这么点小事,你得帮啊。”
这事,在宋母眼里那是十拿九稳的。
别的不说,女儿在傅城跟前再怎么作,都作不到家里来。
她心里没主意,三言两语就能哄得下来。
赵小宁也是这么想的。
上辈子,她这个蠢表姐可是巴巴将她接到了家里,把客房收拾出来让给了她。
若是没有她这个表姐,她日后也搭不上首都那帮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宋声声看着心怀鬼胎的两人,她飞快挤出眼泪,欲言难止:“不是我不想帮,是傅城现在正看我不顺眼。”
她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家里什么事儿都轮不上我做主,我今儿回娘家…”
她嘤嘤嘤的哭起来,鼻尖红红的:“就是家里的米面都不多了,钱和票都被他管着,我才想回来跟妈讨点吃的。”
“我能饿着,孩子饿不得。”
“我们一大一小两张嘴,嗷嗷待哺呢。”
宋母:……
天杀的,竟然是回娘家来打秋风了?!
宋母把家里的粮食看得比命都重,她变了脸色,推脱道:“咱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全靠我和你爹在地里忙活的这点粮了。”
宋母这会儿也不撺掇她和傅城离婚了,而是破天荒的劝了她两句:“等傅城回来,你好好哄哄他。”
“他正是有劲儿没处使的时候,你往他身上贴,三两下就给哄好了。”
宋声声还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她抹了抹挤出来的泪,糯声道:“知道了,妈。”
她吸了吸鼻子,软白的小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她说:“我等会儿拿几个馒头就回去。”
宋母连几个馒头都不想给。
但又怕她狮子大张口,连忙烧火蒸了一锅馒头好让她带着现在走。
她回来的也巧。
正好是宋裴远从县城高中放学回家的日子。
宋裴远是她弟弟,说亲也不亲,说不亲也亲。

《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母顺势和她说起这件要紧事:“你回来的正好,你表妹有件事得靠你帮忙。”
宋声声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你表妹想在城里找份工作,她没有城镇户口,但有个住处也行。”
“你把家里腾出间房来给她住,她在纺织厂里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一个月能有二十块钱呢。”
“她是你表妹,这么点小事,你得帮啊。”
这事,在宋母眼里那是十拿九稳的。
别的不说,女儿在傅城跟前再怎么作,都作不到家里来。
她心里没主意,三言两语就能哄得下来。
赵小宁也是这么想的。
上辈子,她这个蠢表姐可是巴巴将她接到了家里,把客房收拾出来让给了她。
若是没有她这个表姐,她日后也搭不上首都那帮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宋声声看着心怀鬼胎的两人,她飞快挤出眼泪,欲言难止:“不是我不想帮,是傅城现在正看我不顺眼。”
她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家里什么事儿都轮不上我做主,我今儿回娘家…”
她嘤嘤嘤的哭起来,鼻尖红红的:“就是家里的米面都不多了,钱和票都被他管着,我才想回来跟妈讨点吃的。”
“我能饿着,孩子饿不得。”
“我们一大一小两张嘴,嗷嗷待哺呢。”
宋母:……
天杀的,竟然是回娘家来打秋风了?!
宋母把家里的粮食看得比命都重,她变了脸色,推脱道:“咱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全靠我和你爹在地里忙活的这点粮了。”
宋母这会儿也不撺掇她和傅城离婚了,而是破天荒的劝了她两句:“等傅城回来,你好好哄哄他。”
“他正是有劲儿没处使的时候,你往他身上贴,三两下就给哄好了。”
宋声声还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她抹了抹挤出来的泪,糯声道:“知道了,妈。”
她吸了吸鼻子,软白的小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她说:“我等会儿拿几个馒头就回去。”
宋母连几个馒头都不想给。
但又怕她狮子大张口,连忙烧火蒸了一锅馒头好让她带着现在走。
她回来的也巧。
正好是宋裴远从县城高中放学回家的日子。
宋裴远是她弟弟,说亲也不亲,说不亲也亲。
赵小宁挑了两块,宋声声呀了声:“两块哪能够呢。”
说完,就善解人意的帮她多加了五六块点心。
上称,称重。
“五块八毛六。”
赵小宁真是没想到这么点东西居然要五块多!!都够她好几天的饭钱了!
她心如刀绞,但是又得在宋声声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咬咬牙还是把钱给付了。
宋声声做了坏事就忍不住得意,见到赵小宁边心痛边掏钱的样子,唇角缓缓上扬,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宋声声抿唇笑了起来,火上浇油:“小宁,你没糖票吧?我这儿有,借给你。下个月你还给我就行了。”
赵小宁:“……”
借???她还真说得出口。
宋声声到底怎么就这么抠门?—点儿都不会做人,果然就是没脑子。
不然赵小宁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讨人嫌。
赵小宁为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钱和票心痛,打碎了牙齿还得往肚子里咽,她说:“表姐,你对我真好。”
“你和我客气什么,我们之间的感情比我和小妹的还要好。你是我最心疼的—个妹妹了。”
赵小宁肉痛的内心渐渐缓过劲儿来,听到这句话,心里总算满意。
宋声声的说话方式—点儿没变。
她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蠢货。
这让赵小宁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拿捏了她,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傻乎乎的上当去做。
赵小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表姐,你也快下班了,我等你下班,陪你—块回家。”
宋声声唇角微勾,心里有了数。
赵小宁这是现在就要开始勾搭傅城了?她还真是迫不及待。
可惜。
傅城这块顽固的臭石头,谁抱着谁知道。
咯胸,还沉,又冰冰冷。
赵小宁以为她会爽快的答应下来。
谁知道宋声声只是在她面前低着头羞答答地说:“你姐夫不放心,我今天第—天上班,他说要来接我。”
“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小宁,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要去厂里做工呢。”
赵小宁笑容凝固,憋屈的胸口闷,她说:“姐,不耽误,我陪你等等。”

等到傅城养好伤回到宁城,妻离子散,定然心寒。

赵小宁打好的算盘落了空,心中多少觉得不痛快。

不过现在她只能先隐忍蛰伏,她看了眼为宋声声说话的王姐,在心里冷笑了声。

且等着宋声声在供销社里偷拿东西之后,王姐还能不能这么热心肠的站出来给她说话。

宋声声在供销社这份工作还是经王姐介绍,到时候王姐也少不得被牵连。

“怪我,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赵小宁硬是挤出笑容来:“表姐,我不该什么事儿都麻烦你的,你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宋声声没和她客气,点点头,叹息道:“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事儿都够磨人的。”

赵小宁听着就觉得刺耳,她从和傅城领了证之后,哪里还有和柴米油盐相关的烦心事。

粮票、油票、糖票,每个月都多得用不完。

赵小宁以前嫉妒宋声声的不得了,这两天才好受点。

傅城都对她动了手,她的好日子早就到头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免得孩子回家见不着我又要闹。”

“你回吧,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谢谢王姐。”

宋声声出了供销社,赵小宁就悄悄的跟在她身后,看她是往哪儿去。

见到宋声声真的就只是老老实实的回家,赵小宁还有些小失望。

赵小宁回纺织厂的路上,偏巧在军属大院的门口碰见了接孩子回家的丁夫人。

丁营长的妻子见到赵小宁就叫住了她,随即拍拍儿子的脑袋:“你先回家去写作业,妈妈和阿姨有话说。”

调皮的儿子做了个鬼脸,然后在他妈对他动手之前,脚底抹油赶快跑了。

丁营长的妻子神神秘秘在赵小宁耳边说:“小宁啊,上回你和我说的事八成是真的。”

赵小宁竖起了耳朵,来了精神。

丁营长的妻子眼中放光:‘你上次说你表姐让傅团长给打了,我第二天就看见你表姐的眼睛特别肿,说不好是被打的还是哭的。’

赵小宁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辈子和上辈子的轨迹也没什么变化。

宋声声都是一样的不讨丈夫的喜欢。

赵小宁装出忧心忡忡的样子:“我表姐实在骄纵任性,也不知道她什么话死后能改改自己的性子。”

丁营长的妻子冷笑了声:“我看是难,你表姐这性子一般人还真伺候不了。”

赵小宁低着头,她当然是巴不得宋声声的脾气越坏越好。

而另一边,刚到家的宋声声肚子就疼了起来。

她用煤炉给自己烧了点热水,等水烧开的时候,整个人蜷在沙发里,肚子疼得直不起身。

小脸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宋声声疼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嫩白的皮肤沁着冷冰冰的汗水,眼前还阵阵发黑。

她知道,自己是来事儿了。

宋声声是生完儿子之后,来这事儿才疼得死去活来。

所以她之前一疼,就迁怒到孩子和丈夫身上,觉得这两个人都是罪魁祸首。

这才对他们没个好脸色。

但这会儿她疼得摆脸色的余力都没有。

在宋声声以为自己快要疼死的时候,傅城及时回了家。

他还顺便在食堂打好了饭菜,刚进屋就见沙发上小脸苍白的人儿。

眉眼孱弱,泪眼潺潺,可怜死了。

宋声声本来还能忍,见到他就掉了眼泪,呜呜呜的哭出来:“傅城,我肚子疼。”


他不乐意,不吃就是了。

反正她用的也是傅城的粮票,—点儿都不心疼。

傅城望着她白白软软的脸,水润澄澈的眼眸里仿佛—心—意只装下了他。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软软的。

不像昨晚,对他又是掐又是咬,轻声抽噎着说讨厌他。

傅城接过她递来的饭盒,开口问她:“你吃了没?”

宋声声的谎话张口就来,骗他已经可以做到的面不改色了:“没有,没来得及。”

傅城知道她是—点儿都受不得饿的,“走,去我宿舍里吃。”

宋声声笑盈盈的点点头:“嗯,好。”

那边的走廊下,还有不少往这边张望的小伙子,笑容暧昧,还都忍着笑。

组织部的干部听到风声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瞧见傅团长牵着他那娇滴滴的小妻子,还知道贴心的让人走阴凉的那侧,生怕她被太阳晒着。

可见不管外边的人怎么说。

傅团长还是疼老婆的。

首都来的干部子弟都知道疼老婆,队里有些人却总是把老婆当成保姆使唤,—身的臭毛病。

宋声声本来想挣开被他攥在掌心的手,“在外头呢。”

他往常就是这么说的,很克制,怕让人瞧见影响不好。

这回倒是不怕了。

傅城在部队里,的确不怕被人瞧见。

他扯起唇角,淡淡道:“让他们看。”

宋声声把脸藏在他的背后,像个小兔子似的,跟在他身边。

傅城的宿舍看起来和上次—样的干净整洁。

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军用书,她随手翻了下,根本看不懂。

都是很复杂的理论知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宋声声才想得起来傅城曾经也是公派留学的高材生。

傅城又在部队里面的食堂打了两个菜。

食堂的老师傅还拿他打趣:“小傅啊,听说你老婆今儿来给你送饭了。”

傅城淡淡笑了下,微不可见,他嗯了声,接着说:“人在屋子里等我,怕她着急,我先回去了。”

老师傅是过来人,对他摆了摆手:“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傅城怕宋声声饿坏了,—路几乎是跑着回去的。

他回了宿舍,支起桌子,桌上摆着白切肉、板栗鸡还有个清炒黄瓜。

他给她递了双筷子:“快吃吧。”

宋声声肚子还很饱,敷衍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傅城以为是天气热,她没胃口。

他心里琢磨着,还是得在家里装个风扇才行。

宋声声就是娇气难养的花儿,养得不好就蔫巴巴的。

傅城有些时候也会奇怪,她比大院里有些姑娘还娇气。

这倒也不是不好。

叫舍得心疼自己。

她也就这点没那么蠢。

宋声声吃完就打算回家,傅城这些天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眼见着关系缓和了些许,他又有点舍不得。

傅城也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大少爷。

他说:“我这儿凉快,你先睡—觉,睡醒再回去。”

宋声声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乖乖点了点头,说:“好。”

傅城下午还有事儿,不可能留在这里陪她。

“记得锁好门。”

“知道了知道了。”

部队里的宿舍,难不成还有人敢乱闯?

傅城还真是谨慎!

吃饱喝足,天气又热,还真容易起困意。

宋声声脱了衣服,就爬上了傅城的床,枕头被子上仿佛都还留有他的气息。

干净清冽。

她睡相不好,又怕热。

傅城下午拿了西瓜过来,打开门就看见她细细白白的长腿。

宋声声抱着被子睡得迷糊,隐约中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嗯嗯!我是想以后万一还能考大学,我也不至于没个准备。”

傅城听她这句话,也没当真。

她没什么耐心,热情来的话,去的也快。

他把书给她带来,没指望她以后去考大学,只是给宋声声用来打发时间的。

宋声声隔天就穿着傅城给她买的新皮鞋出了门。

她也没特意打扮,头发绑成松松垮垮的麻花辫,放在侧边,衬得脸小肤白,笑起来更是明眸皓齿。

她去了供销社,找到了在供销社工作的王姐。

宋声声以前来王姐这儿买东西,往往都会随手送点小礼物给王姐,有些还是傅城从首都带过来的稀罕物。

一来二去,王姐对宋声声印象就特别好,常常给她行方便。

“王姐,你知不知道最近哪儿在招工啊?”

宋声声长得漂亮,声音又甜。

开口这样乖乖软软的问,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王姐看着她,小声问:“声声,你是想要份工作?”

宋声声也没隐瞒,点点头:“嗯,我在家闲着也没事做。”

她觉得自己在梦见的那本书里,和傅城离婚之后过得那么凄惨,也有她平时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的原因在。

她自个儿能赚到钱,每个月有个十几二十块的工资,也不至于走投无路到自尽的地步。

况且宋声声也有点不服气,就好像每个人都觉得是她高攀了傅城,觉得她离开了傅城一定活不下去。

她反正从不认为自己是高攀。

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她年轻漂亮、嫁人之前在家也算是勤劳能干,怎么就是她高攀了?

王姐望着眼前水灵灵的人,忍不住问:“傅团长知道这事吗?”

宋声声摇头:“我还没告诉他。”

小城里消息传得快,王姐以为是夫妻两个闹别扭还没好,还有长舌妇有鼻子有眼说声声在外头偷人,让傅团长给打了。

王姐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怕别人听见:“傅团长的工资不是挺高的吗?他没给你?”

宋声声说:“我是未雨绸缪。王姐,你得空帮我打听打听哪里还缺人。”

王姐和她说了实话:“我们这里工作都是抢破脑袋的,托关系都不一定能进。不过我听经理说公社卖点心的铺面缺个人,不然回头你去试试?”

宋声声平时爱吃点心,当然也是会做的。

只是她懒得做,不想费那个劲儿。

宋声声听王姐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工资多少呀?”

王姐啧了声:“有二十多块呢。”

宋声声很满意,她笑着说:“谢谢王姐,回头事成了我请你去下馆子。”

王姐也跟着笑了笑,“你还真客气。”

两人在柜台前说着话,供销社里这会儿没什么客人。

偏就那么巧,赵小宁马上要去纺织厂当女工,来供销社里买些日用品。

方才躲在柱子后头将她们的话都给听了过去。

赵小宁觉得自己是重生的,就占尽了先机。

她一听宋声声要找工作,来时的疑心尽消,她这表姐自打嫁了人之后那真是半点苦头都不吃。

若不是逼不得已,绝不可能出门主动找工作。

显然就是在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提前给自己谋条生路。

赵小宁记得上辈子她表姐顺顺利利的进了供销社,得到了这份令她红眼嫉妒的好工作。

但是这辈子,她可就一点儿都不羡慕了。

她知道宋声声进供销社不久,就被人举报偷拿东西,后面还被人顺藤摸瓜翻出来。


宋声声在他怀里僵了—下,她绞尽脑汁胡扯:“我有空了再写回信,再说了邮票也费钱。”

傅城看破不说破,她果然还是那个忙口谎言的小骗子。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也依然没放弃她差点就接了亲的邻居竹马。

宋声声说喜欢他、说离不开他。

可能也不是假的。

她本性贪婪,或许就是什么都想要。

既要丈夫,也要情人。

只是这个年代,真在外头有人也是违法犯罪,是要被判刑的。她才不得已收敛。

“汤好了,先去喝汤。”

煤炉上的小锅冒着蒸腾的热气儿。

浓郁的肉香能把人馋死。

宋声声—口气喝了两碗,红枣、山药还有排骨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吃了个肚儿圆之后她才发现傅城没动筷子。

“你怎么不吃呀?”

“给你炖的,补补。”

宋声声哦了声,她忽然发现好像傅城伺候她的时候比她殷勤待他的时候还要多。

她睁着圆润乌黑的眼睛看着他,说:“也快到中午了,等会儿我去大院食堂给你打饭。”

傅城本来想说不用,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说:“辛苦你了。”

宋声声对他笑了起来:“你和我客气什么?你是我老公,我不对你好,能对谁好。”

傅城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会儿的笑,假惺惺的。

压根没过心。

只是宋声声从未真正关心了解过他,没看出来他冷冷淡淡的笑意里透着几分冰冷。

她还傻乎乎的以为,傅城被她的糖衣炮弹给哄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呢!

还没到中午。

宋声声就拿着饭盒去了食堂,今儿中午伙食极好,有好几个肉菜,梅菜扣肉、爆炒鸡块还有个肉沫鸡蛋。

宋声声这边在食堂打饭。

傅城从床底下把她的饼干盒给拿了出来,打开之前,他想若是她没有把刚才那封信放进去。

他就当宋声声对沈知书是真死心了。

盒子轻轻—撬,就开了。

信件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封依然写着宋声声的名字,还有寄信的时间。

傅城没有任何负罪感的打开了信,懒洋洋扫完两页信纸,他冷笑了声,捏着信纸的指腹掐得用力,好像快要断了那么疼。

宋声声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傅城看了她的信。

她高高兴兴的把打来的饭菜给他放在餐桌上,—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我刚刚特意叫老师傅给你多放了肉,就怕你吃不饱。”

她蹦蹦跳跳到他身边,天气热,在家她穿的比较凉快,—件自己改过的吊带小衣,—条同色系的宽松小裤。

细嫩雪白的胳膊,笔直修长的大腿。

皮肤又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怎么看都招人疼。

宋声声挽着他的胳膊,身后无形的尾巴摇得飞快:“傅城,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爱你?”

寻到时机,她就给自己邀功。

傅城看着眼前娇嫩的人儿,内心的阴暗面快要压制不住了。

这是他的妻子,他完全可以好好的管教她。

傅城慢慢冷静下来。

他这会儿真的有点吃不下,摆着张冷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他推开她的手,说:“你吃吧,部队临时有任务,我回去—趟。”

再不走,真的想要掐死她了。

大热天,中午又是最热的时候。

队里的小伙子们被团长提溜到了训练场上,苦兮兮的操练了起来。

有不服气的还同傅城比了—场,灰溜溜的落败。


她在疼痛中埋怨起他来:“都怪你不好。”

傅城由着她声讨自己,他喂她喝了杯热水,又不紧不慢的用温热的掌心帮她揉肚子。

宋声声好受了不少,脸色看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

傅城将她抱回卧室,叫她躺着别动。

自己则出门去了隔壁,傅城用糖票和刘婶换了半斤的红糖,拿回来给她泡了红糖水。

宋声声不爱喝红糖水,瞧见碗里的颜色,默默把脸藏到了被子里装睡。

傅城将碗放在一边,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

男人的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他没有用劝哄的语气,习惯性发号施令:“快点,把红糖水喝了。”

宋声声闻到味道就扭过了脸:“不想喝。”

她的小脸鼓了起来,显然是不高兴了。

娇气。

傅城以前也没哄过人,打小他就是被人追着跑的那个。

别看他平日里没什么话,看似随和,骨子里其实还是很强势的,不太喜欢别人忤逆他。

尤其是宋声声。

在她身上,傅城的控制欲往往会成倍增加。

想要她听话,乖乖的,当个娇气包也行。

傅城是男人,在外头装得正儿八经,在她这儿,一些病态的癖好就有些忍不住。

尤其是她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服软求饶的时候,莫名会激起男人心底隐匿的凌虐欲。

傅城捏住她的下颌:“我喂你。”

宋声声真的欲哭无泪,她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傅城都不能温柔一点,她看他根本就没有铁血柔情,或者他的温柔只会在以后全都给了赵小宁。

宋声声不想掉眼泪,然而她本来就爱哭。

受委屈了就要哭,女人来事儿这几天情绪又敏感脆弱,她的眼泪一下子就砸在了傅城的手指上。

她哭着推开他:“你走,你走,不要你!”

傅城默了默,绷紧的下颌透着几分厉色,他掐着她的拇指多用了几分力道,嗓音冰冷:“不要我,那你还想要谁?”

傅城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两下,下口重,咬破了皮,尝到了甘甜的鲜血。

察觉到怀里的她浑身的悸颤和抗拒,他这才收敛了凛凛的冷戾,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太凶了,先把红糖水喝了,等会儿就凉了。”

宋声声的嘴巴被他咬疼了,用舌头舔了下唇瓣都还有破了皮的刺痛感。

傅城当真狠心,下口这么重。

好像要把她给咬死了。

宋声声也没想到他刚才会突然给她来那么两下,听起来好像还是因为她说的那几个字,而生了大气。

宋声声是个欺软怕硬的,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傅城咬的这两口给浇灭了。

她有点挫败和恼火,努力了小半个月。

装乖也装了,撒娇也撒了。

他对她还和以前差不多,也没见他多出几分包容来。

宋声声在心里愤愤数落了傅城的各种不好,咬着被子谴责的望着他。

傅城喂她喝了大半碗的红糖水。

他望着她的唇,指腹轻轻贴着上面被咬出来的伤:“破皮了。”

宋声声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

她满怀怨气的看他一眼。

傅城笑了下:“可怜死了。”

他低头又凑了过来,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两口。

尝到了她嘴巴里的甜味,还有血珠的腥甜。

傅城嗓音沙哑:“我再亲两口就不疼了。”

宋声声有点怯,就没敢躲。

傅城这会儿倒是温柔,顺手将她抱到了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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