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生下了萧泽,却因为身份低微,始终无名无分。 直到萧衍另娶他人,儿子更是要认别人做母亲。 我在绝望之中跳下了忘川,却意外找回了丢失的记忆。 在回西州的路上,我捡到了快饿死的小流风,不过是给了他一个馒头,他为了报恩,就固执地认了我做娘。 “阿娘,这野孩子是谁?为什么也叫你阿娘?” 萧泽满脸写着不服。 我身后的流风也不甘示弱:“我才不是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