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婆婆擦了擦眼泪:“你倒也不必觉得我可怜,我都到了这个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是我婆婆也不过三十多岁,一辈子顺风顺水,哪里经过风浪。
但我的眼泪却不是为她,是为了我自己。
“母亲,夫君......夫君他也带回来一个女子!”我抽泣出声,这些日子压在心底的话终于有了倾诉的人。
“就在别院里,他一直当我不知道呢!”
婆婆猛地一拍桌子:“什么?!多长时间了?我竟也不知道!”
“有一段时间了......他日日都去别院瞧那女子,我问起,他却说出去跟同窗谈事了,打量着蒙我呢!”
我捏着被眼泪浸湿的帕子,心中酸涩:“我入门多年,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他许是心中着急吧......”
婆婆气的满屋子乱转:“不生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说的,你年纪小,过早生子对身子不好,他倒是急个什么劲!”
“哼!我看都是他们移情别恋的借口!狗男人,烂黄瓜,不要也罢!”
“好孩子,可别哭了。他们琵琶别抱,咱们伤心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可是他们是夫君啊......”
从小娘家就告诉我以夫为天,我又能怎么办呢。
“呸!今天就叫你知道,女子也顶半边天!”婆婆冷哼一声:“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
刚刚骂完,就听见丫鬟报信,陆安行回来了。
“夫君。”
我低头喊他。
陆安行面容冷峻,皱眉看着屋内的场景:“母亲怎么一脸怒气?”
我心中一紧,他该不会是以为我气坏了婆婆吧。
“你这是什么语气?”婆婆沉着脸问他:“你平时就是这么跟念薇说话的?”
陆安行薄唇微抿:“儿子知错。”
“你去哪儿了?”婆婆冷眼看着他:“你爹不是和你一起出门的吗?他也回来了吗?”
“宫中设宴,陛下留父亲谈话,我先回来换衣,准备赴宴。”
我听完急忙招呼丫鬟,宫中设宴一般都要携带家眷。
婆婆也深吸一口气,准备回去换衣。
“你们不用准备,这次宫宴......不带你们。”
我心中一沉,婆婆转头给丫鬟递了个颜色。
《和婆婆组团和离后,父子俩悔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心中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婆婆擦了擦眼泪:“你倒也不必觉得我可怜,我都到了这个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是我婆婆也不过三十多岁,一辈子顺风顺水,哪里经过风浪。
但我的眼泪却不是为她,是为了我自己。
“母亲,夫君......夫君他也带回来一个女子!”我抽泣出声,这些日子压在心底的话终于有了倾诉的人。
“就在别院里,他一直当我不知道呢!”
婆婆猛地一拍桌子:“什么?!多长时间了?我竟也不知道!”
“有一段时间了......他日日都去别院瞧那女子,我问起,他却说出去跟同窗谈事了,打量着蒙我呢!”
我捏着被眼泪浸湿的帕子,心中酸涩:“我入门多年,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他许是心中着急吧......”
婆婆气的满屋子乱转:“不生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说的,你年纪小,过早生子对身子不好,他倒是急个什么劲!”
“哼!我看都是他们移情别恋的借口!狗男人,烂黄瓜,不要也罢!”
“好孩子,可别哭了。他们琵琶别抱,咱们伤心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可是他们是夫君啊......”
从小娘家就告诉我以夫为天,我又能怎么办呢。
“呸!今天就叫你知道,女子也顶半边天!”婆婆冷哼一声:“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
刚刚骂完,就听见丫鬟报信,陆安行回来了。
“夫君。”
我低头喊他。
陆安行面容冷峻,皱眉看着屋内的场景:“母亲怎么一脸怒气?”
我心中一紧,他该不会是以为我气坏了婆婆吧。
“你这是什么语气?”婆婆沉着脸问他:“你平时就是这么跟念薇说话的?”
陆安行薄唇微抿:“儿子知错。”
“你去哪儿了?”婆婆冷眼看着他:“你爹不是和你一起出门的吗?他也回来了吗?”
“宫中设宴,陛下留父亲谈话,我先回来换衣,准备赴宴。”
我听完急忙招呼丫鬟,宫中设宴一般都要携带家眷。
婆婆也深吸一口气,准备回去换衣。
“你们不用准备,这次宫宴......不带你们。”
我心中一沉,婆婆转头给丫鬟递了个颜色。
“是的。”大夫笑着摸摸胡子:“老夫见你的装扮,还以为你是未嫁女,所以刚才有些犹豫。”
“既然是婆媳,自然是喜事一件!”
我震惊摸着肚子,没想到里面竟然怀上了孩子。
那边大夫已经替我婆婆也把上了脉。
他的脸色奇异,似是不可置信,探完了左脉探右脉。
“我婆婆可是有事?”见他沉默不语,我心中着急。
大夫沉默不言,把胡子都摸掉了好几根。
“您倒是快说呀。”
我急的团团转。
“恭喜夫人。”大夫起身,冲我行礼。
“我知道我怀孕了,你不用恭喜我了,我婆婆怎么样了?”
婆婆面色苍白,一脸担忧。
“恭喜夫人,你婆婆也有孕了。”
房中一阵寂静。
“我也有孕了?”婆婆惊呼:“我这岁数?”
“此话差矣,夫人年纪尚不到四十,平日底子甚好,有孕有何稀奇?”
大夫笑呵呵开了几副安胎药,潇洒离去。
我和婆婆各自摸着肚子,面面相觑。
原本想着,两个富婆前往扬州。
拿着万贯家财,找几个男瘦马骑骑。
咱也享受享受酒池肉林的快活。
万万没想到,临走肚子里还揣上了崽子。
男瘦马是一时半会骑不了了。
我和婆婆半路下了船,在一个偏僻的小镇养胎。
“也挺好,有个孩子,咱俩后半生也有个依靠。”
婆婆拍拍肚子:“我那大号废了,开小号重养。”
什么大号小号的,我也听不懂。
我只知道,我终于有了孩子。
我们扮作一对寡妇婆媳,置办了宅子,找了仆人。
三年的时间,他们派出的人踏遍了江南,却寻不到我们的踪迹。
“后来顺着线索抓到一个游医,这才知道,有一对从北边来的婆媳,半路下船去生孩子了。”
陆安行顿时明白了。
难怪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我如果躲进一个不知名的山村,闭门不出,如何打探的到?
他和公公告了假,顺着沿江的村镇,一个村一个村排查。
终于打听到了我们住了三年那个村子。
“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村里的人说,你们来扬州买男瘦马!”
陆安行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多气!”
他生生跑死了两匹马,生怕来晚一步,我就骑上了男瘦马的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甩袖出门,不想听他的深情告白。
主要是听他描述我找男瘦马的情景,也太不好意思了。
没走几步,就看到匆匆跑进我院子的婆婆。
可谁也想不到。
郎心易变,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夫君在偏院养起了女人。
公爹竟然也带回了女子。
不愧是父子。
忠心的时候,一起忠心。
变心的时候,也贼有默契。
“男人既然已经有了二心,勉强也无用。”
婆婆闭了闭眼:“委曲求全,只会让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
“我们会忍,忍到一定程度会怨,怨够了再恨,恨到最后……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婆婆越说我心里越难过。
这样的女子,我见的太多了。
我也曾见过娘家母亲坐在床边默默流泪。
哭父亲无情,哭妾室猖狂。
“阿薇,你命好,万不可过母亲这样的日子。”
出嫁前,娘亲曾经拉着我的手叮嘱:“你要和姑爷好好过。”
我是想陆安行好好过的。
可是如今,我该怎么继续跟他过下去?
一想到,我日后要重复走上母亲的老路,妻妾争斗,伤心难过。
我就忍住不打了一个寒颤。
“君既无情我便休。”
婆婆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
“和离他们是万万不肯的,打官司耗费时间又长……我们干脆一起跑路吧!”
我怔怔看着婆婆:“我都听娘的。”
“这些年,府里的财产全都握在我手里。”婆婆细细跟我数着她的家底:“我这几天收拾一下银票和金银。”
“你也把嫁妆盘点一下,就算跑路我们也得过好日子。”
我急忙点头,婆婆总是有主意,听婆婆的准没错!
“我寻思着,一般的跑路总是不安全,要断就得彻底,干脆假死好了!”
婆婆燃起了斗志,摩拳擦掌。
可是如今,我该怎么继续跟他过下去?
一想到,我日后要重复走上母亲的老路,妻妾争斗,伤心难过。
我就忍住不打了一个寒颤。
“君既无情我便休。”
婆婆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
“和离他们是万万不肯的,打官司耗费时间又长……我们干脆一起跑路吧!”
我怔怔看着婆婆:“我都听娘的。”
“这些年,府里的财产全都握在我手里。”
婆婆细细跟我数着她的家底:“我这几天收拾一下银票和金银。”
“你也把嫁妆盘点一下,就算跑路我们也得过好日子。”
我急忙点头,婆婆总是有主意,听婆婆的准没错!
“我寻思着,一般的跑路总是不安全,要断就得彻底,干脆假死好了!”
婆婆燃起了斗志,摩拳擦掌。
“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心血装扮,要是留下来,便宜了那些狐狸精!”
“真是应了那句话,让狐狸精睡我的男人,睡我的床……想的美!”
陆安行顿时明白了。
难怪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我如果躲进一个不知名的山村,闭门不出,如何打探的到?
他和公公告了假,顺着沿江的村镇,一个村一个村排查。
终于打听到了我们住了三年那个村子。
“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村里的人说,你们来扬州买男瘦马!”
陆安行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多气!”
他生生跑死了两匹马,生怕来晚一步,我就骑上了男瘦马的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甩袖出门,不想听他的深情告白。
主要是听他描述我找男瘦马的情景,也太不好意思了。
没走几步,就看到匆匆跑进我院子的婆婆。
她的发髻凌乱,脖子上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一看昨夜也去妖精打架了。
“别进来。”
我急忙拦住她,生怕她儿子看见她的样子。
“咱们往那边跑!”
我往西边一指:“那里留了一个角门,本来想做狗洞来着。”
狗还没养,我们倒是得先跑了。
“你们往哪儿跑!”
身后骤然响起两道声音。
我们僵在原地,公公和陆安行沉着脸大步走来。
“想跑去哪儿?”
“你管我们跑去哪儿!”婆婆一甩头发:“怎么,你们两个负心汉能背叛诺言,我们就不能跑了?”
“对!”
我冷笑一声:“我们不仅要跑,还要再找男人!”
公公铁青着脸,将婆婆的头发一点一点收拢,用簪子簪好:“云岚,别闹了,有什么话回去好好说。”
“还带着儿媳胡闹,也不怕让人笑话。”
“笑话?”婆婆嗤笑一声:“你都不怕人笑话,我怕什么?”
“嚓。”
公爹手中的马鞭瞬间被捏碎。
见识过了女瘦马的风姿。
我和婆婆决定再见识一下男瘦马。
“念薇,亲亲摸摸也就罢了,可不能随便动真格。”
临去之前,婆婆特意叮嘱我:“可别染了脏病,这年头可没有抗生素,脏病不好治。”
我虽不懂什么是抗生素,但是婆婆说的总是对的。
当初生完孩子,我也是跟着婆婆做什么格尔运动,身体恢复的特别好。
婆婆说了,她的家乡发达,所以她懂很多我不懂的知识。
我只管跟着学就行了。
“娘,你放心!”
我郑重点头。
“乖,娘替你寻摸着,要是有那还没接客,身家清白的,倒也可以考虑留宿。”
婆婆笑呵呵掏出准备好的金银。
4
那夜国公府的火太大,映红了京中半边天空。
我们不知道的是,也在那一夜,容国公父子带着两个女细作,突袭逆王府邸。
逆王狗急跳墙,起兵厮杀。
这一夜惊心动魄,终于将逆王党羽尽数抓了。
两人正在宫中向皇帝禀报之际,却惊闻国公府大火。
“这火势太大,国公府的两位夫人,都没能跑出来......”
京城守备司的长官哭丧着脸:“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容国公父子震惊看着那冲天的火光,疯了一般往宫外跑去。
等赶回府里的时候,只见我们的贴身侍女跪在门口,哭天喊地。
据说,父子两人不顾一切冲进火里。
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样大的火,怕是尸骨无存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陆安行在卧房的位置捡到一枚玉簪。
“夫君给我的设计的首饰,我一定日日戴着,从不离身。”
我曾经的笑颜浮现在眼前。
陆安行大脑轰轰作响,一张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国公爷陆文允更是在那残垣断壁中苦苦找寻,想要找出一点关于妻子的踪迹。
“云岚......。”
“云岚!”
他冲着烧成灰烬的国公府大喊,悲痛欲绝。
京中发生的后事,我和婆婆全都不知晓。
我们如今面临着新的问题。
我们躲在码头,天色微亮的时候,就乘船南下。
想象中风光无限好,可是谁也想不到,我们竟然晕船了。
一路上恶心呕吐,难受的要死。
什么风景都顾不上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婆婆靠在床头感叹:“应该带着丫鬟跑的。”
我心中惭愧,努力站起来:“娘,我来伺候你。”
“你可歇着吧,你脸色比我还难看呢。”
婆婆挥挥手:“咱俩都歇歇,一会就好了。”
歇歇也没好。
眼见着我们脸色越来越苍白,船家也担忧不已。
“不如找个大夫看看?”
要是真在人家船上出什么事,船家也担待不起。
婆婆瞧着我虚弱的脸色,一咬牙:“行!”
“反正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也不怕暴露行踪了。”
船上的游医仔细替我把着脉,目光在我和婆婆身上扫过。
“不知两位的关系......”
“这是我儿媳。”
婆婆颔首:“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恭喜夫人,你儿媳这是有孕了!”
一听是婆媳,大夫马上松了一口气。
“有孕?”
我惊呼出声:“我有孕了?”
“是的。”
大夫笑着摸摸胡子:“老夫见你的装扮,还以为你是未嫁女,所以刚才有些犹豫。”
“既然是婆媳,自然是喜事一件!”
我震惊摸着肚子,没想到里面竟然怀上了孩子。
那边大夫已经替我婆婆也把上了脉。
他的脸色奇异,似是不可置信,探完了左脉探右脉。
“我婆婆可是有事?”
见他沉默不语,我心中着急。
大夫沉默不言,把胡子都摸掉了好几根。
“您倒是快说呀。”
我急的团团转。
“恭喜夫人。”
大夫起身,冲我行礼。
“我知道我怀孕了,你不用恭喜我了,我婆婆怎么样了?”
婆婆面色苍白,一脸担忧。
“恭喜夫人,你婆婆也有孕了。”
房中一阵寂静。
“我也有孕了?”
婆婆惊呼:“我这岁数?”
“此话差矣,夫人年纪尚不到四十,平日底子甚好,有孕有何稀奇?”
大夫笑呵呵开了几副安胎药,潇洒离去。
我和婆婆各自摸着肚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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