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劝我离去,放过李修远。“谁放过我了?”我死死盯着老和尚的眼睛:“都说众生平等,我不是众生吗?他不是众生吗?”“为何我们不平等?”虚伪!“当初新帝登基,帝星却未成。”老和尚答非所问。“新帝懦弱,心智蒙昧,难堪大任。”“我此次前来,一是化解施主怨气,二是为了这天下。”我懒得听他唠叨。“经此一事,帝星已经大亮了。”他抬头看向夜空。我明白他的意思。李修远确实不同了,他褪去了身上的蒙昧,冷情果断。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