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气到极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只可惜,这笑声中带着极度的凄凉和泪水。他擦了擦泪水。“离就离。”苏清简也冷冷地看着我。哪怕我的腿已经血迹斑斑,她仍然认为这是我提前计划好的苦肉计,丝毫没有过来搀扶我的打算。“陆文灿,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的,阿宴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还轮不到你管。”“别再耍什么小心机试图吸引我的关注,再不把儿子交出来,我们也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