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不自觉在眼中聚集。
这时,消失了两天的傅庭宴给我打来了电话。
“今天我妈寿宴,她允许你带着辰辰来傅家老宅贺寿,你好好打扮一下过来,别给我丢人。”
我看了一眼儿子的骨灰盒,擦干眼泪,冷声回道:“好,我会带儿子过去的。”
我跟傅庭宴是高中同学。
当时,我是老师口中的优等生。
亲戚口中的乖乖女。
而傅庭宴,是永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调皮差生。
老师往他头上扔的粉笔头,比用在黑板上的都多。
那时候我最看不惯他这种吊儿郎当的男生。
觉得他们好似是在以惹老师生气为荣一样。
特别幼稚。
所以见到傅庭宴,我都绕道走。
直到有一次,放学的路上,我被一群混混围堵在巷子里。
正当我深感绝望之际,傅庭宴犹如天神下凡般出现,以一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