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的哥哥,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就这么点事,你犯得着一直挂嘴边吗?” 弟弟说得十分轻巧,仿佛我替他坐三年牢,就跟我以前把最大的鸡腿让给他吃一样。 一句谢谢,足以抵消。 我爸也一如既往,维护我弟弟,对我骂道:“长兄如父,为弟弟做点事就想邀功,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就是,你一个一事无成的劳改犯,住家里不就是为了吸血来的吗?你在这啃老,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怎么活?” 弟媳摸着肚子,毫不留情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