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大了,厚厚的石膏隐隐透出了血色,扩散得越来越大。太痛了,我只觉得腿部像是被人用刀割般疼痛不堪。我知道,坏了,一定是伤口裂开了。兄弟看见这一幕,瞬间气红了脸,疯了一样从苏清欢手里挣脱。他跑上去,一把推开了李时宴。“你这个畜生。”苏清欢直接一巴掌打在兄弟脸上,然后扶起李时宴。“江淮川,我之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