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再打。 电话终于有人接了,只是声音换了个人,听起来像砂纸摩挲桌面一样沙哑: 喂,哪位? 我错愕的缓过神: 请问你是夏云的老公吗?我是她流产手术的医生,请问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儿,接着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男人在那头骂骂咧咧: 你踏马有什么资格杀了我儿子?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关心这贱人,连个孩子都留不住,她怎么不去死! 说罢,我就听到棍棒落在肉上的闷沉声音,随即伴随着夏云的哭喊: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以再给你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