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被拖走之后，江淑然明显有几分魂不守舍。

萧冥夜的大掌轻轻抚摸在江淑然那张有九分神似我的脸上，神色痴迷，挑眉轻笑。

“淑然，你乖一点。”

江淑然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

萧冥夜的视线越过了她看向了身后倒地不起奄奄一息的我。

此刻的我，一张脸上全部都被匕首划满了，嫩红的血肉翻了出来，根本已经找不到一点完好的肌肤了。

身上也是多处伤痕累累，衣服早已被血迹泥渍弄脏，根本看不出之前的成色。

头发已经被烧光了，头皮处也大面积是烧伤的痕迹。

整个人浑身都是血迹斑斑，根本无从辨认容貌。

但我还记得萧冥夜曾经说过。

他爱的是我这个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够认出我。

我心底偷偷残存了一丝希望。

可惜，这缕微弱的希望就这样被一声嗤笑打碎了。

“把这人埋了吧，别脏了这院子。”

萧冥夜没有认出我，甚至还吩咐暗卫要将我活埋了。

我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翻来覆去的冰冻又炙烤，疼痛不堪。

萧冥夜，这就是你口口声声“上穷碧落下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