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的女子摇尾乞怜,委曲求全。
我的孩子一辈子都不能喊我一声母亲,要在别人的手底下艰难求生。
一颗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冷得发颤。
“曲娘子,你怎么了。”
说话的大婶迟疑:“这样热的天气,你怎么打哆嗦。”
我没有回答,只盯着墙上挂的山水图发呆。
那图中群山万壑,云海层波。
何等的广阔逍遥。
我缓缓闭上眼:“还是应该走的。”
是我沉浸在这一年安逸的生活中,忘记了原本的计划。
我打定了主意,要带着孩子逃跑。
恐怕光跑是没有用的,保险起见,我们母子都应该“死”。
只有让他以为我们死了,才能彻底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