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她就发现我进的不是厨房,而是卧室。
姜早气腾腾地站起来:“瞿砚舟,你什么意思?”
回答她的,是我用力的关门声。
这一晚,我睡得异常安稳。
在决定了放弃这段感情后,我再也不会因为姜早对我忽冷忽热而患得患失。
也不会因为看到她和乔震朗在公司里浓情蜜语,而心痛窒息,彻夜难眠。
次日醒来后,我头还有些微微疼。
走出房门,却看到姜早仍气鼓鼓地坐在客厅里,但桌面上已经放了一堆油条和皮蛋瘦肉粥。
而她正对着电话那头撒娇。
“谢谢震朗,你让人送过来的这些早餐都特别合我口味。”
但我记得,姜早明明从来不吃皮蛋。
挂断电话后,她如往常一般吩咐我:“去厨房给我弄点西多士和烤肠,我饿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从前我对她百般顺从,是因为我爱她,而不是我自己要犯贱。
“桌上不是有很多吗?你随便挑点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