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整个麻袋。 见状,林婉婉嘴角微扬,眼底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意。 下一刻,她笑着解开麻袋,露出我奄奄一息的脸: “哈哈,老公,其实你打的这个贱人是勾引你的狐狸精。” “人家给你的惊喜,喜不喜欢?”6 麻袋一被解开,我便努力抬起沉甸甸的头,朝儿子望去。 可对上的,是儿子嫌恶至极的目光。 此刻的我,头发被剃光。 脸颊红肿,双唇被缝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