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就离婚。苏清欢,看在我们这几年的夫妻情谊上,求求你救救言言吧。”我强忍住心中的难堪和恼怒,低声下气,极尽卑微恳求着她们。“苏清简,苏清欢,我和淮川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来医院看看就知道了,言言现在生死不明躺在手术台上,急需rh阴性血救命,求求你们救救他吧。”“苏清简,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难道他的生死还比不上李时宴的一点小伤吗?”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姐姐,要不我们……”从她们的语气里,我听到了一丝松动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