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忙把我扶起,看向爹的眼神意味不明。 “不过是一碗安胎药罢了,何至于打得那么重,莫非那不是安胎药,而是别的?” 爹的眼神闪躲:“就是一碗普通的安胎药,娘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可惜又要重新熬一碗,娴姐如今实在淘气,不如将她送出去,省得惹你烦心。” 娘看向我,眼睛里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什么也没说。 我却都明白。 娘和弟弟的生路,只有我去挣了。 我捂着脸向外跑去,嘴里嚷嚷着:“你们都只关心娘亲肚子里的弟弟妹妹,没人理我,我要离开这个家,让你们再也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