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后院养胎,等到宽大的衣衫也掩不住孕肚的时候,跟着母亲去了外地。一年之后再回来,我已经是丧夫的“寡妇”,带着生下来的遗腹子,投奔娘家。我战战兢兢提防了几年,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铺子的生意越做越好,孩子的身份也没有人质疑,便彻底放下了心。想当初裴知聿走之前,痛苦发怒的样子还在眼前,原还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没成想,是我想多了。人家可能早就娶妻生子,把我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