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书则每回都耐心的哄着她。
即便是这回,也依然是先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宋早早想到自己做梦的剧情,她挺着大肚子的时候,可能真就是跟沈知书二婚了。
既然沈知书有可能是她以后的老公。
她也不能把路走绝了。
宋早早将信藏到了她床底下的饼干盒里,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沈知书之前给她寄的信。
傅昭奕不知道,也没发现。
她藏得这么好,他肯定不知道。
宋早早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将饼干盒往床底深处塞,等大功告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这才挺直了腰杆走出了卧室。
傅昭奕在客厅里,刚修理完阳台上那几张坏了的椅子。
回头瞧见气色红润的她,心里冷了冷。
看见沈知书给她寄的信,她倒是止不住的开心。
宋早早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他那边—看。
傅昭奕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大臂的肌肉贲张有力,他手里还拿着钳子,肉眼可见的有劲儿。
宋早早瑟缩了下,想到这双结实沉稳的手在夜里是如何作乱的。
她就又脸红又怕。
宋早早抿起轻轻的弧线,卖乖似的对他笑了笑:“椅子修好啦?”
她不吝赞美:“傅昭奕,你真厉害!”
傅昭奕看她眉眼润着娇娇的媚色,像是—点儿都不操心她和沈知书往来的情书会被他发现。
不过也对。
他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宋早早蠢了。
她怕是还觉得自己把情书藏得很好,殊不知傅昭奕早就翻出来看了无数遍了。
傅昭奕将钳子放了回去,大掌顺势捞过她的腰,香软在怀,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故意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不写个回信吗?明儿正好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