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又闹起来。
不过人他也得把人看住了。
傅昭奕捏住她的小脸,软软白白的,讨人喜欢的紧。
乌黑的眼睛,茫然无措望着他。
里面只倒映着他的身影,满足了男人内心隐晦的占有欲。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宋早早。”
女人眼神透着微微的疑惑,被掐了脸,不舒服也不敢吱声。
有点怯怯望着他:“嗯?怎么啦?”
傅昭奕毫不客气:“亲我。”
宋早早脸上微微发热,眼睛都不太敢放在傅昭奕身上。
她迟迟不动。
傅昭奕没客气,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娇滴滴的人儿扯到了自己怀里。
在外头顾忌颇多。
在自己家里,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宋早早紧张得手指都蜷了起来,她低他不少,得踮起脚才能碰到他的唇。
宋早早红着脸亲了亲他。
傅昭奕抓着她腰肢的手指骤然用劲儿,她“嘶”得一声,又疼又怕的。
傅昭奕毫不客气,吞噬了她的气息。
过了会儿。
宋早早舌尖发麻,唇瓣微微泛肿,这样子都不太方便出门。
傅昭奕本来也没想怎么着。
只是尝到她的味道就容易失控。
他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碰了碰她的脸:“我去做饭,”
人坏就坏点。
心眼多就多。
总归在他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么浪来。
傅昭奕去厨房将鸡汤给炖上了。
他这两天还将院子的篱笆修缮了一番。
没一会儿,邻里之间都闻到了傅团长家里传来的鸡汤香味。
这年头,想要吃口肉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是有钱,也舍不得像傅团长这样,天天给老婆吃肉炖鸡。
“不是我说,傅团长也太惯着宋早早了。”说这话的是丁营长家的媳妇儿。
平时就和宋早早不对付。
打从宋早早随傅团长搬过来,她瞧见那张脸就不喜欢,忒招人了。
两家隔得近,宋早早吃肉,她的儿子闻到肉香也吵着也吃。
丁营长家里人口多,根本舍不得像宋早早那样挥霍。
儿子闹了几回,叫她丢脸了好几回。
“可不是,谁家天天吃肉。”
“人家舍得给媳妇儿花钱,咱们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而且傅团长的父亲又在首都当官。
哪能缺这点吃的?
“你说傅团长以后回首都,会带上宋早早吗?”
每年陆陆续续都有知青回城。
不论男女,结了婚的、甚至有了孩子的说不要就不要。
干净利落就回了省城。
别说是首都那样的大地方。
“怎么可能带她回去。”
“而且你不知道吧,宋早早她有个被人举报、下放到农场的资本家舅舅。”
“嘘。”
“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还是她表妹说漏了嘴,我估摸着傅团长都不知道她舅舅这事。”
宋早早出来打水的时候。
她们几个还在嘀咕。
她的脸泛着红,红润的唇瓣瞧着就不清不白。
一看就知道刚刚做了什么。
方才嚼舌根正起劲儿的几个人忽然就觉得没意思。
刘婶是过来人,见她脖子上的指痕就知道怎么回事。
男人吃起醋来,也真够可怕。
不过人家在家里,关起门来,想做什么都成。
就是可怜了宋早早的小身板。
招架起来还是很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