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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傅昭奕是古代言情《抛夫弃子后,作精女配悔断肠》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岑十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错信绿茶表妹谗言,她误会了老公,为了离婚,在家属院里吵闹,最终成了大院人人讨厌的祸事精。 和小白脸的私奔之后,她最终以不幸福的二婚生活自杀收场。一朝重来,她浴火重生到七零年代。彼时她才惊觉,原来她害怕的首长老公虽然闷葫芦一般,但对她的爱却是半点没掺假!可不能再作没了!她一改之前嫌弃的态度,宠夫虐渣,幸福生活信手拈来!...
《完整作品阅读抛夫弃子后,作精女配悔断肠》精彩片段
傅昭奕来的突然,宋早早毫无准备。
以前傅昭奕出任务回来少说也要半个月,前两年同南边还在打的时候,几个月回不来都是常有的事情。
傅昭奕回不来的时候,工资和待遇都落在她头上。
又因为军人家属的身份,格外有优待。
她反而过得更快活。
这会儿宋早早还在心虚,不知道傅昭奕有没有听见她刚才和沈叔说的话。
她试着抽出手腕,没想到遭到了更强烈的控制。
她算是看清楚了,傅昭奕就不喜欢被忤逆。
男人一声不吭将她摁住,抵着桌面的腰肢有些酸痛,她睫毛颤颤,显然开始怕了。
傅昭奕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来接你。”
他攫住她的下巴,盯着她潋滟的唇瓣看了半晌,然后很淡的问了句:“梨子甜吗?”
宋早早听着他说话感觉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来找她算账。
她将提起来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对他扬起甜甜的笑来,说:“很甜!比在供销社买的还好吃。”
傅昭奕说:“是吗?我尝尝。”
宋早早正准备告诉他香甜多汁的白梨都被她吃完了。
她张了张唇瓣,就被堵住了嘴巴。
男人在她的屋子里显然很放肆,搂在她腰间的有力手掌越收越紧。
傅昭奕细细品尝过后,指腹落在她愈发洇红的唇瓣,意味不明说了几个字:“是挺甜的。”
宋早早感觉舌头都麻了。
她有点怕。
这会儿后知后觉傅昭奕刚才像是故意在报复她,不让她好过似的。
她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嘴巴疼。”
宋早早卖点可怜,好让傅昭奕知道他有多禽兽不如,再让他心疼心疼她,对她愧疚,下回也能有点分寸。
然而她低估了傅昭奕的冷酷无情。
男人扯起唇角,笑了声:“方才看你和邻居聊得尽兴,嘴巴看起来倒是不痛。”
宋早早一下子愣住,过后有点委屈。
她同沈叔说两句话,也没什么呀。
毕竟人给了她梨子吃,哪能什么都不说?
傅昭奕见她不吱声,心里越发来气,他怕她一个人在这边受欺负,火急火燎赶回宁城。
她倒好,说起别的男人倒是眉开眼笑。
方才她提起沈知书时,眼中灿灿的笑意真是碍眼。
“你笑的也开心,不像是哪里吃痛的样子。”
宋早早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了两下,她小声道:“是刚才被你咬痛的。”
傅昭奕松开了她的下颌,两道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他望着她下巴的红印,有些后悔刚刚下手重了。
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特别不好养。
傅昭奕的喉结平静滚动了两下:“不这样你长不了记性。”
宋早早可冤枉死了,她做错什么了?
傅昭奕真是全天下脾气最坏的男人了。
他是不是把他在首都大院里的那些坏脾气都带到这里来了!
宋早早指责人的话实在有限,憋了半天,冒出几个字来:“你这样、真的很坏。”
碍于傅昭奕男主的身份,她也不敢把话说的太重。
傅昭奕冷下脸,唇角挂着冷笑,男人阴不阴阳不阳的吐出几个字:“全天下就你的知书哥最好。”
宋早早的脸色变了又变,热气儿腾腾的往外冒,两只耳朵都烫得不行。
傅昭奕真的是太坏了!!
受不了,真受不了。
等她翅膀硬了迟早不理他!
傅昭奕说完这句,语气就变得严肃起来,他睨着她:“以后不准再提他。”
宋早早扭过脸,充耳不闻。
傅昭奕知道她听清楚了,他压在她耳边,接着说:“不然下回你更痛。”
宋早早转过脸来气呼呼看着他。
傅昭奕轻轻捏了下她的脸,手感很好,他喜欢的要紧。
她这样气坏了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屋子里一会儿有动静,一会儿没动静。
宋母支起耳朵想听个清楚,来帮忙干农活的赵小宁也在认真偷听。
里头骤然传来了声低呼声。
接着好像什么东西被打到了地上。
宋母脸色严肃,看向赵小宁,不太确定的同她嘀咕道:“傅团长不会打人吧?”
赵小宁知道他当然不会对女人动粗!
但她这会儿巴不得傅昭奕是来宋家和宋早早秋后算账了。
赵小宁今天都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下午看见傅昭奕到小水村里来,整个人犹如雷劈。
她勉强镇定下来。
安慰自己说傅昭奕是来宋家报复了。
“不…不知道啊。”
即便是打人,宋母也不敢进去拦。
过了会儿,屋子里没了动静。
门砰的声开了。
傅昭奕走在前面,衣领的扣子开了两颗,倒是比他平日严肃正经的时候多了几分懒散。
宋早早垂头丧气跟在他后头,倒是乖觉。
只是她的眼睛潮湿红润,嘴巴也红的不太正常。
宋母看她这样子,怎么看都奇怪,也更加觉得方才在屋子里肯定发生了不光彩的事情。
宋早早八成是被傅昭奕教训了一顿。
宋母不想掺和进去,哪怕女儿可能挨了丈夫的打,也不想管。
是她自己要作。
可不就是活该嘛。
“岳母,我先带声声回去了。”
傅昭奕牵住了宋早早的手,边口吻淡淡道。
宋母微诧,不是离婚报告都打了吗?
怎么又要把人接回去?
这…这这不会还没解气吧?
宋母可不会管宋早早的死活,甚至怕她被拖累,想到宋早早在家才四天就吃光了她的家底,她就心疼。
“行,你们趁着天还没黑,趁早回去。”
宋母这种赶人走的态度,傅昭奕看在眼里,男人眼底一闪而过淡淡的讥讽。
从他第一回到宋家,他就看出来宋早早的父母对她一点儿真情都没有。
心眼都偏到了另外两个孩子身上。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
宋早早有他,就够了。
等训练结束,年纪轻轻的男同志们凑在—块嘀咕:“咱们团长今儿火气好大。”
“可不是,不知道谁惹了他。”
傅昭奕平时性子沉稳,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
做什么都不声不响,—击致命。
今天的确是难得他将脸色摆的这么明显的时候。
团里的政委,还有其他干部,也都看出了不对劲,这人进屋来,气场就不对。
冷冷的,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陆沉渊刚练完枪,在宿舍洗了个澡,他听其他干部正纳闷,好奇傅昭奕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想还能怎么着。
肯定是宋早早惹出来的。
傅昭奕见着他,开口就说:“上回在阳城,让你帮我查了沈知书,他怎么样。”
陆沉渊说:“他在学校里倒是挺老实的,勤奋好学,节俭低调,也不与身边的女同学结交。”
不过沈知书真那么老实。也不会明知宋早早已经结婚生子,还和她保持不恰当的联系。
陆沉渊说完默了下,状似无意的开口问道:“嫂子和他,又凑到—块儿了?”
傅昭奕没搭腔,冷冷扯起唇角,淡道:“帮我盯着他,他敢从阳城回来,给我弄断他的腿。”
陆沉渊好些年没见傅昭奕戾气如此深重的模样。
他们是干部子弟,小时候的确都有些无法无天,长大之后懂事了,心里有了数,做事就不会像年少时那么不管不顾。
不过真要说他们有什么怕的事情,也没有。
悄声无息的收拾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知道。”
陆沉渊不动声色的想, 八成是宋早早安生了两天又开始变本加厉了。
陆沉渊觉得自己果真没看走眼,就知道她老实不了几天。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
宋早早完全没发现傅昭奕今天中午是生着闷气走的,她中午在食堂打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
她吃的干干净净。
洗干净饭盒之后,回屋睡了个午觉。
等午觉睡醒,宋早早打开了傅昭奕前些天给她带回来的高中课本,她估计这些内容和几年后高考的考试内容应该差不多。
她只要认真复习,也能成为下—个大学生。
看不懂的地方就叫傅昭奕教她好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傍晚,儿子也快放学了。
在大院幼儿园上学的小孩儿,压根也不用大人接送。
跑两步路就到家了,不过有些顽皮的孩子能在路上磨蹭半天。
傅落池回到家里,现先是将书包放好。
然后小心翼翼跑去卧室找妈妈,他也不敢进屋,就站在门口,小手攥着门框,小声的叫了句:“妈妈。”
宋早早回头,看见儿子,玉琢般的小脸浮着薄薄的红,眼珠乌黑明亮,映着她的身影。
她走上前去,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小池今天放学这么早吗?”
男孩儿点头,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香气。
傅落池很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但是他上了幼儿园之后,妈妈就不怎么抱他了。
他脸上热热的,过了会儿,声音小小的,很礼貌地说:“妈妈,我想洗澡。”
身上出了汗。
他感觉不舒服。
宋早早望着小孩儿粉白的小脸,还有点汗津津的。
她记得自己的儿子,特别爱干净,有洁癖。
可能是受不了。
大院里还有专门的澡堂。
洗澡也很方便。
平时宋早早太累懒得往澡堂去的时候,才会让傅昭奕给她烧热水,将就着在家洗个澡。
她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行,—会儿正好试试妈妈给你新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