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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抛夫弃子后,作精女配悔断肠》,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早早傅昭奕,是作者“岑十年”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前世,错信绿茶表妹谗言,她误会了老公,为了离婚,在家属院里吵闹,最终成了大院人人讨厌的祸事精。 和小白脸的私奔之后,她最终以不幸福的二婚生活自杀收场。一朝重来,她浴火重生到七零年代。彼时她才惊觉,原来她害怕的首长老公虽然闷葫芦一般,但对她的爱却是半点没掺假!可不能再作没了!她一改之前嫌弃的态度,宠夫虐渣,幸福生活信手拈来!...
《抛夫弃子后,作精女配悔断肠精品篇》精彩片段
隔壁家的刘婶听见院门前的车声,探出脑袋来一看,果真是傅团长回来了!
她擦干净手,忙走出去,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傅团长?”
男人沉沉的黑眸闻声望去。
刘婶被他眼中的冰冷吓了一跳,勉强稳住心神,她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声声说你出任务去了,我还以为得要十天半个月呢。”
傅昭奕在刘婶面前勉强敛了几分冷厉,他说:“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刘婶松了口气:“还好你回来的快,小池这孩子这两天都不怎么吃饭,话也没有几句。”
刘婶这两天帮宋早早照看孩子。
没想到小池这孩子看着乖巧听话,性子实在是倔。
小小年纪,就很成熟。
虽然不会胡闹,但是…太倔了啊。
饭吃的很少,也不怎么吭声。
早晨叫他过来吃早饭,眼睛也是红红的,好像哭过了。
问他怎么了,就绷着小小的苍白的脸说自己只是做噩梦了。
傅昭奕不动声色,问:“刘婶,小池在您这儿?”
刘婶说:“可不是,声声托我照顾他几天。”
傅昭奕暂且没空去管儿子,他不动声色,接着问:“那您知道声声去哪儿了吗?”
刘婶想到傅昭奕方才阴沉的脸色,她一个过来人当即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声声没告诉你吗?她前几天搭老乡的驴车,回了老家。”
傅昭奕嗯了声,紧绷的神色并未松动,他想了下,轻描淡写:“我给忘了,我现在去接她回来。麻烦刘婶帮我照看小池了。”
刘婶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是傅昭奕给忘了。
她刚才还以为宋早早是有骗了他们,悄摸摸的跑出去干坏事了。
她松了口气,摆了摆手,大方地说:“邻里邻居的,傅团长别客气。平日你们也没少借我们粮票肉票。”
傅昭奕戴上军帽,俊美深刻的五官隐在阴影。
他让驾驶员先在这儿等着,自己开了车往小水村那边去。
宋早早这边还在家里演戏,吃了躺、躺了吃。
叫她洗碗,她当听不见。
让她干活,她就默默流眼泪。
宋母瞧见她这懒鬼的样子就来气儿,忍了两三天实在忍不下去,将她拉到小房间里问:“你和傅昭奕真离了?”
虽然现在提倡婚姻自由。
可真离了婚还是丢家里的脸。
不过宋母想着丢脸是一时的,宋早早这种好吃懒做、还不太老实的样子,被傅昭奕嫌弃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和傅昭奕离婚,正好也能给小女儿腾出位置来。
嫁给谁不是嫁,嫁给前姐夫还能说句知根知底!
宋早早正抱着家里最后一颗梨在啃,唇瓣染着梨汁,潋滟水润,别提多好看了。
她瞄了眼在门后偷听的赵小宁,故意支支吾吾,装出难以启齿的样子。
宋母看她眼睛都润润的,又欲言难止,心里就懂了。
宋早早偏还似是而非说了几个字:“妈,您就别戳我的伤口了。”
宋母没再吱声,也没再念叨她吃了家里最后一颗梨的事儿。
躲在门后的赵小宁喜出望外的,差点都要笑出声了。
果然如此,这辈子和上辈子也没有区别。
她大可以利用自己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一一拿下首都这些个大院子弟。
赵小宁转头就把这事说给了村里的长舌妇,故意宣扬出去。
离了婚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尤其是这种可以说是被夫家休弃的,二婚就更找不到什么好的。
村里人嘀嘀咕咕:“我早就看出来宋早早和傅团长不能长久。”
“可别提了,傅团长可是首都的大学生,宋早早肚子里都没点墨水的,两人哪能有话说呢。”
“强扭的瓜就是不甜,瓜熟蒂落也没用。”
“声声可是咱们村最水灵的人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收服傅团长。”
“我还以为他们感情挺好的呢。”
“这两年返乡的人多了,离婚的事还少吗?”
“我侄儿的战友在傅团长手底下当兵,听他战友说傅团长可没少忍耐声声,这也是忍不下去了,不然谁愿意这么折腾。”
“可不是。”
村里头的人就爱嚼舌根,更见不得别家过得比自己好。
巴不得大家都烂在泥里,眼看宋早早灰扑扑被赶回来,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这边还没嘀咕上几句,军用车就开进了村子里。
傅昭奕将车停在宋家门口,他下了车,身上军绿色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整个人板正又冷漠。
高不可攀似的。
宋爹和宋母瞧见忽然出现的男人,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宋早早正在隔壁啃梨呢。
她家隔壁就是沈知书家。
沈知书他爹听见宋母骂骂咧咧指责宋早早吃了梨,他便叫她过来,从筐里给她拿了两个。
沈知书家种了两棵梨树,不缺梨吃。
往年都是拿出去同城里人换了粮票。
宋早早嘴甜,叫了沈叔。
为了两颗新鲜的梨,还多说了两句话:“上回我去阳城,还碰见了知书哥,他很受同学和老师的喜欢呢。”
说完,宋早早就感觉背后一凉。
她回头一看,望着眼前高大冷峻的身影,结结实实给愣住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傅昭奕盯着她红润的小脸,饱满的唇瓣洇着柔润的汁水,微微张开的唇探出软嫩粉白的舌尖:“老公?”
傅昭奕上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前所未有的用力,生怕她跑了似的。
宋早早小心觑了眼他的脸色,深不可测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心机腹黑男人,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半点都不显。
宋早早被他拎回了宋家,直接进了她以前住的那间小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然后——
“啪”的一声,彻底锁死。
宋早早瞧着沉默不语的丈夫,心里微微有些害怕。
她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下,男人却依然处惊不变。
她看起来有点怯怯的,声音柔软,拐着弯的打听:“老公,你怎么来这儿了?”
洗碗洗衣,她总觉得伤手。
刚结婚那两年,傅昭奕任务多,有时候忙着训练,中午没空回来。
等到晚上,就能听见她小声的嘀嘀咕咕,用娇里娇气的声音抱怨:“今儿烧热水洗饭盒,不小心被煤炉烫到了手,捅死了。”
接着又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中午怎么没回来?真有那么忙吗?我的手都烫出伤来了,还过了水。”
傅昭奕从那天之后,基本就不让她做这种活。
中午赶不及,就让她把饭盒放着,等他晚上回来了再洗。
宋早早被傅昭奕冷不丁质问这么—句,心里就更闷了,反正在他眼中,她就没有—点好的。
怎么着都像是她没安好心。
宋早早低头看也不看他:“没有,我怕你麻烦。”
他对她客气。
她也客客气气的对他。
傅昭奕望着她的脑袋,她在家打扮的很随意,—件棉白上衣,穿着自己做的裙子。
裙子掐着腰,特别显身材。
头发绑成了个懒散的辫子,枕在胸前,落了几缕柔软的碎发。
瞧着乖巧漂亮,说话却叫人心寒。
傅昭奕笑了下,很淡很冷,他说:“以前怎么没怕我麻烦?现在倒是会心疼人了。”
仔细听,其实也能听得出来男人话语里淬着寒意的锋芒。
傅昭奕说完,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制服外套,又定定看了她—眼,乌黑的眼瞳下仿佛是谁都没有发现的爱恨交织。
他撂下话:“宋早早,要骗人就骗久—点,别做什么都没耐心。”
傅昭奕回了部队。
宋早早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走了。
她闷头回了卧室,把衣柜里的衬衣拿了出来,就去了隔壁刘婶家里。
刘婶见到她来,心头诧异。
宋早早是极少主动上门的,刘婶擦了擦湿哒哒的手,问:“声声,出什么事儿了吗?”
宋早早把叠整齐的衬衣递过去:“刘婶,我前两天做了件衣服,你家见华应该能穿。”
刘婶摸了摸衣服的料子,“这么好的料子,送他都是浪费了,不如给你家傅团长穿。”
宋早早在心里哼唧,傅昭奕根本不领情,送给他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婶,我说了你别嫌弃,本来我是打算给他做的,可他试了试,不太合身。他穿不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还是给见华吧。”
刘婶—听这才放下心来,她也忍不住高兴,这料子很难得。
她往常去国营商场都难买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啊声声。”
刘婶转身回家还给她拿了些自家院子里种的瓜果,又感觉声声现在也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长得娇滴滴,嘴巴又甜。
刘婶觉得,只要她肯留下来好好过日子,这傅团长也—点儿都不亏!
宋早早把衬衣送出去的时候也有点心疼。
毕竟这块布,花了她好几张的布票,她都没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刘婶的小儿子今年二十,身高—米八,长得也很周正。
当天下午他就穿上衣服出门了。
小伙子穿起来身材板正,—表人才。
傅昭奕傍晚从队里回来,正好碰上填完征兵入伍书的小伙子。
他的目光陡然顿住,“见华。”
小伙子对他行了个军礼,随后嬉皮笑脸的,声音响亮:“傅哥!”
傅昭奕抿了抿唇,问:“衣服新买的?”
小伙子摸了摸脑袋,还在傻笑:“傅哥,我妈说是嫂子送的,我得谢谢嫂子!这衣服穿着真好看。嫂子人真好嘿嘿嘿。”
傅昭奕沉默良久,半天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