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全文版
  •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全文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力力子
  • 更新:2024-08-23 06:35:00
  • 最新章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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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裴远山虞晚是作者“力力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的就是这副画面。他们惊觉原来我的手不仅拿得起绣花针,也拿得起鼓槌。......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全文版》精彩片段

谢家父子都皱眉看我:“云姨(穆云)不是你说的那样,阿娘(晚晚)你不要再吃醋了!”
话音刚落,穆云就带着一队敌国死士包围了我们。
穆云笑道:“谢郎,羌戎国马上就要攻进京城了,你跟我走,我们去羌戎再做一对夫妻!”
谢家父子傻了眼。
“你,竟真是叛徒,当年的事,是你陷害晚晚家,你为何要这么做?”
穆云冷哼道:“除了为我的任务,我还真的爱上了你,你们父子的心就像石头一样硬,记挂着这个贱女人,不用些手段,怎么能把她赶走呢?我讨好你,养废谢留,都是为了和你长相守,都是你们执意接回这个女人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还好,你又助我逃出来了,今天这个女人必须死!”
穆云的剑快刺到我的时候,谢彦卿挡在了我身前。
有同伙来报,说大军已经在城门口跟裴将军打起来了,需要他们过去从里面把城门打开。
穆云怒瞪着谢彦卿,笑了:“好,你这个男人,不值得我在你身上耗费这么久的青春,既然你还要护着她,我就成全你,你们一家一起死吧!”
穆云将我们三个绑在一起,随后在谢府放了一把火就走了。
谢彦卿认命地笑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了。”
我翻了个白眼,谁想和他俩死在一起了,我还惦记着我夫君跟儿子呢。
我从鞋尖出冒出一个匕首尖,割断了我们身上的绳子。
自从六年前在漠北大营孤立无援后,我就下定决心不会再把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谢家父子俩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我经历了六年居然变得如此果敢。
我解开绳子就往外跑,谢彦卿在身后叫我:“晚晚,外面很危险,你要哪儿?你该跟我们父子在一起安全!”
我连头都没回,大喊道:“去城门,那里有我的夫君和儿子,就是死我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一片火光中,我身后的谢家父子都沉默了。
我跌跌撞撞往城门处跑,街上到处是敌国奸细放的火。
我表明身份上了城楼,看见裴远山正在城下杀敌。
裴越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
“阿娘,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就来找阿爹了。”
裴越说,城门处刚刚经过了奸细的攻击,此时也损伤惨重。
我藏好裴越,见敲战鼓的士兵已经被射杀,我拾起鼓槌,敲响战鼓。
城下的士兵听见了鼓声,看见了我的身影,士气大震。
“是裴将军夫人,咱们杀退敌兵,誓死保卫家园!”
谢家父子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他们惊觉原来我的手不仅拿得起绣花针,也拿得起鼓槌。

流放漠北六年后,侯府突然来人说要接我回府。
侯爷长身玉立,神情倨傲:“你若肯认错,我便还能许你平妻之位。”
一旁的亲生儿子满脸不耐:“云姨大度,阿娘却还像从前一样扭捏。”
我拒绝了侯府的马车,独自跟着商队去了京城,侯府父子俩皆笑我嘴硬。
到了城门口,一个奶团子扑进我怀里,指着谢家父子问:“阿娘,他们是谁啊?”
父子俩僵在了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你竟又有了孩子?”
我抱着奶团子反问道:“不然呢,六年前我们不就和离了吗?”
......
再次见到我的第一任丈夫长平侯谢彦卿和已经出落成少年的亲生儿子谢留的那瞬间,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那两个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此时也染上了陌生。
谢彦卿的相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后,他才开口:“晚晚,六年了,想必你已经改好了,你只要肯认错,我便能破例接你回去,许你一个平妻之位。”
我瞪大了眼睛,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见我愣着,一声突兀的笑声响起,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爽朗。
“阿娘何必故意拿乔?云姨大度,不再跟你计较,如今我们既来接了,阿娘还是痛快些应下吧,云姨是大大方方的女将军,就不会像娘一样扭捏。”
六年不见,谢留即使长成了十三岁的少年,也还是和他幼时一样讨厌我。
我是尚书府独女,和谢彦卿青梅竹马,夫妻恩爱,成婚一年后就生下了长子谢留。
在穆云出现以前,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称得上幸福美满。
忘了从哪一日起,一向对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子都很冷淡的谢彦卿,嘴里开始频繁出现穆云的名字。
“穆云和别的女子都不一样,那样瘦弱的身板竟也能提枪上阵!”
“穆云的性子有趣,和她说说话都感觉很新奇。”
“你不要总是拈酸吃醋,像个长舌妇一样,穆云哪里惹到你了?”
穆云是我朝少见的女将军,在皇上太后面前都极得脸。
就连一向黏我的儿子,也天天哭着吵着要见穆云。
“我不要阿娘,阿娘无趣,只会逼我读书,我要云姨!云姨最好了,带我逛街骑马!”
我为此和谢彦卿大吵一架,得到的却是父子俩合起伙来对我的指责。
“云姨说了,阿娘这样的就叫做深闺妇人,小肚鸡肠!”
谢彦卿听后,不仅没有稍加制止,反而更加纵容儿子和穆云亲近,说不能让儿子长于我这个深闺妇人之手。
后来穆云打了败仗,受了伤,再不能上战场,她亲自检举是我爹收受贿赂,延误了她的军需粮草。
我全族都下了大狱,可我爹明明两袖清风,穆云的证词里也有多处漏洞。
我求到谢彦卿面前,他掌管着刑部,只要他一句话,我爹的案子就能重审。
可谢彦卿目光里却带着厌恶,任凭我哭哑了嗓子跪地求他也不肯点头。
“穆云一个女子在战场本就不易,你爹是自作孽,必须要重罚,向穆云赎罪!”
门外的穆云牵着谢留的小手看着,轻蔑地看向我。
“谢夫人,军国大事,不是你这种内宅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糊弄过去的,你还是不要为难谢大哥了。”
谢留气鼓鼓地嘟着嘴,推开我想要抱他的手,躲到了穆云身后。
“阿娘让侯府蒙羞,我不要她当我娘,我要云姨当我娘!”
后来我全家被判流放漠北,我爹病重,我娘亦体弱,本来出嫁的女子可免刑罚,我却执意与谢彦卿和离,追随家人一同前往漠北。
依稀记得出城那日,谢家父子俩就站在城外,红着眼睛看着我。
站在他们身旁的穆云劝慰道:“内宅妇人也就这点手段了,她身娇体弱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罪,不过是想逼你罢了,我看她不消三天就会乖乖回来。”
可谁也没想到,我这一去,竟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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