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的命,还有府里我姨娘的命,我努力把泪水咽回肚子里。我一个哑巴,哭是我唯一能发出声音的方式了。却还不被允许。我悲从心起,仰着头无声哀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没有发现周度临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等到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周婉宁不是哑巴,我现在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