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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的小说,是作者“烽火尽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秦晟吕颂梨,内容详情为: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全文版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精彩片段
—开始,罗氏还不信,“檀儿,你没弄错吧?吕颂梨我们都见过,不像这么胆大包天的啊。”
赵郁檀闻言,眼泪都要下来了,“娘,女儿所言,千真万确。她说话太犀利了,女儿受不住,恨不得当场自缢。”接着她将吕颂梨说过的话——道来。
听到这些,罗氏的脸色难看极了,“吕颂梨说话怎么那么难听?这嘴像极了她爹,毒!”
赵文宽毕竟久经官场,想得深些。他从头到尾听下来,只觉得此女奸诈得很。
吕颂梨对太后娘娘有不满吗?肯定有,从她最开始的两句话就能分析出来。但是也就是开头那两句话后,后面你看她有哪—句是冲着太后娘娘去的?全程没说太后娘娘—句不是,但是呢,却追着撵着他们赵家的姑娘喊打喊杀,这招含沙射影着实厉害。
“早知道她是个白眼狼,当初你就不该带她玩儿。”
赵二嫂翻了个白眼,你们都动手抢人家夫婿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嘴毒?
赵二嫂钱氏算是赵家里最反对赵郁檀换未婚夫婿的人了,她觉得秦家和秦晟不差了,当然谢家和谢湛也很好,只是—文—武而已,不相伯仲的两家儿郎,换个什么劲啊。
“够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赵文宽心烦得很。
为了这桩婚事,计划了那么多,那么周密,他们赵家前前后后投入了不少了,以为今晚能等来好消息,没想到最后意外频出。难道真的是天不予他们赵家?赵文宽内心有股说不出的失望。不就是—桩姻缘而已?怎么就那么难?
“改明儿,让人私底下探探太后娘娘的口风,这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赵彬道。
“嗯。”赵文宽是满心的郁闷,太后娘娘啊,你到底有什么急事,非得那个时候离开?不能等给了他女儿和谢湛赐婚后再去办吗?
“女儿,你且别哭,她这招自揭伤疤现在看确实是厉害,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又和谢家解除了婚约,看还有哪家愿意娶她!”罗氏从不怀疑自家闺女能嫁给谢湛这—点,女儿是大师批过命的,过程曲折—点,但结果肯定是好结果。
头发长见识短!赵文宽和赵彬父子俩闻言,对视—眼,如果他们赵家和谢家真能结亲,更应该给吕颂梨找—个面上很过得去的夫家,内里如何另说,最好是外地的,等人—嫁,她掀起的波澜自然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谢府
赵文宽猜得没错,谢家也没料到吕颂梨这么勇,敢在太后跟前自曝其短。
此时的谢明堂在听完儿子对长乐宫发生的事的完整叙述后,很意外,“吕颂梨竟有如此胆谋?”
他之前嫌弃吕颂梨,吕家助力小是其—,她无法生育是其二,那么她胆小怯懦的性子便是其三了,谢家的当家主母之位,她配不上。可惜最后太后走了,不然他还真想看看那吕颂梨接下去还有什么样的表现。
突然间,谢明堂心里就有了点淡淡的后悔,先前的决断还是太着急了,应该再观望—二的。
他随后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了。其实赵郁檀也不错,对时机的把握很好,敢于付出,敢于争取……
吕颂梨的表现说是亮眼,其实也属于自揭伤疤而已,只能说得孤勇。
对于吕家会揭开这个秘密,谢湛并不意外。只不过在他的预估里,这事会在太后给他和赵郁檀赐婚后,由吕德胜夫妇二人在极度愤怒之下,来找他们谢家理论,然后不满他们谢家的补偿的前提下才会曝出去。
“吕妹妹,你还是不相信我!”赵郁檀的眼泪又出来了。
吕颂梨冷哼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玩啥聊斋呢。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不会抢谢湛?不可能吧,秦晟你丢了,再不抓紧谢湛,以你目前的名声,你又能嫁个什么样的呢?”
赵郁檀只觉得吕颂梨说的话字字如刀,往她的心上割着划着。
“阿梨,你这话太伤我了。”她含着泪伤心欲绝地看了吕颂梨一眼,然后扭头往回走。
她边走边想,阿梨,你相信我,你和谢湛不合适。
她做这些,不止是为了她自己好,也是为了吕颂梨好。
她的梦里,吕颂梨嫁给湛郎后也是一生不快活,她现在不明白自己的苦心不要紧,她赵郁檀问心无愧。
吕颂梨皱眉,她一直都在想这赵郁檀折腾这么一出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刚才赵郁檀是说了她来找自己的目的,但是吕颂梨不相信。
赵郁檀的话,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半个字,她不相信赵郁檀会放弃谢湛,也不相信在她老爹重创赵家后,赵郁檀仍能毫不芥蒂地和自己做姐妹。而且从头到尾,赵郁檀的姿态都放得很低,这是想示敌以弱吧?
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赵郁檀已经没办法后退了。她和赵家有沉没资本拖着,不想全亏,只有放手一搏了。而放手一博的做法,不就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吗?这么一想,她大概猜到赵郁檀这次特意来找她的目的了。
试想,面对所有的流言蜚语,有什么比一条生命更能让人闭嘴的呢?哦不,不是一条命,她应该舍不得,半条命吧,半条命也能达到效果。
只是吕颂梨很好奇,赵郁檀真这么干了之后,她那污糟糟的名声,谢大夫人不嫌弃吗?
思绪电转之间,吕颂梨就想明白了这些关窍,然后出声喊了赵郁檀一声,但她像是被她伤了心一样,不管不顾地往回走着。
赵郁檀演的有点过了吧?吕颂梨无语,只能叫住后面的郭艳。
“干嘛?!”
吕颂梨好心地叮咛她,“你回去后,和赵家人说,让他们看紧了赵郁檀啊,别让她再自戕了。”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
赵郁檀的脚步一顿,心中恨极。
郭艳回头剜了她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总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了哈,万一她要是真的不小心玩过头死了,这个锅我可不背。”说完这句,吕颂梨也转身往自家马车走去。太晚了,该回去吃饭了。
两人转过身背道而驰,象征着两个人所选的不一样的路。最后一缕阳光在她们中间将此地一分为二,她们分别走向了自己选择的未来。
赵家的马车上,郭艳想到吕颂梨最后和她说的话,心里还是很气,“表姐,你听那吕颂梨最后说的都是什么屁话,她这不是诅咒你嘛!”
赵郁檀心乱如麻,吕颂梨的反应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在她的预设里,看到自己低声下气地来求和,吕颂梨难道不应该小人得志沾沾自喜的吗?为什么她能如此冷静,并且这么聪明敏锐?明明她以前蠢笨得很的啊。还有,她接下来要怎么做?按原计划的话,吕颂梨刚才的话就像一只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并嘲笑她黔驴技穷。
“她真是薄情寡义,表姐你都放低姿态来与她和解了,她还……”
赵郁檀心情郁郁,偏郭艳还在指谪吕颂梨,她的声音让赵郁檀很心烦,觉得她太聒噪的,“好了表妹,你先别说话了,我头晕。”
吕颂梨并不知道自己最后跳了一回预言家,会让赵郁檀如此为难。
这会暮色已经完全笼罩大地了,吕颂梨乘坐的马车才堪堪到家。
这么晚没到家,她爹她娘担心极了,就怕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吕德胜正打算派人往保定坊方向去迎一迎她,看到她回来才放下心来。
看到徐二哥,吕德胜连忙招呼,“贤侄,多亏了你护送小女回来。”
徐二哥点了点头,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想回去了。
“贤侄,这会城门估计都已经关闭了,你且留下休息一晚,明儿再回去吧。”这个时候了,长安城实行宵禁,城门已经关闭了,徐二哥不好出城了,蒋氏出言留客。
“你的事,他也是前儿个刚听说,然后就让田安回来了一趟,我和你爹的意思是让田安回去告诉他,让他安心且在他岳母家将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你的事且由我和你爹操心着呢,用不上他。”
吕颂梨点了点头,田安是她大哥的长随,相当于左右手。
“亲家母摔得很严重吗?”
“听田安说挺严重的。”
“娘,不然我去平安镇看看大哥大嫂?”吕颂梨盘算着,她大嫂娘家是个药材商,她想亲自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一来是想给家里赚点钱,二来也是想充实一下自己的小金库。吕家家底薄,尽管她爹经常有皇上赏赐,但花销也大,又不像其他官宦世家,有族里有长辈贴补。具体怎么操作还未定,先去看看沈家药材铺的规模再说。
蒋氏想了想,道,“也可以,权当出去散散心了。不过得看看哪天天气好,你再出门。”
“行,听娘的。”
翌日,吕家就收到了赵郁檀在早晨醒过来的消息。吕颂梨听过便罢,她见天气晴朗,决定拉着她娘出门逛街。
近日来,因为赵家的搅和,她爹娘的精神都很紧绷。
她想带她娘出门散一散心,本想将她爹也一并带上的,但她爹一听出门逛街,连忙罢手,说他要在家休息,顺便好好陪陪他那两只宝贝黄鹂鸟儿。
吕颂梨能理解男同志对陪女同志逛街避之不及的心理,也不勉强。
一开始蒋氏并不太想出门,近日关于他们闺女和赵郁檀两人的流言蜚语很多,吕府的人出门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她纵然不甚在意,但也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娘,你就放心吧,今天保证没几个人还敢对咱指指点点。”吕颂梨保证。
出来之后,蒋氏确实没有明显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的氛围了,她对吕颂梨点点头,“确实好多了。”
“是吧。”她就知道会这样。昨儿个赵府自刀了一下,再经过昨天长安府衙役抓人一事,连老百姓们都静音了,之前关于她们落水后的流言蜚语再无人提及,今日的长安城可清净多了。
蒋氏心情一好,便有了逛街的心思。
连逛了三条街,各种老字号以及热闹的新店都逛了,两人给自己给家人都添置了不少东西。
蒋氏最后在锦绣阁给吕颂梨订做了一条来年春天穿的百花曳地裙方尽兴了,她们从锦绣阁出来后,看到不远处的三味轩,打算过去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就在这时,她们所在的这条街尽头传来一阵骚乱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惊叫以及马蹄嘶鸣声。
“让开!”
“孩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趴下,快趴下!”
“我的李子!坏了,全坏了!”
“别踩,我的馒头喂!”
有人当街纵马?意识到这点,吕颂梨连忙拉着她娘靠边站着。
她们刚站定,就看到一人一骑从街尾疾驰而来。
吕颂梨紧紧盯着那一人一骑,这人够嚣张,当街纵马,造成街道这么混乱也丝毫不减马速,这是完全不拿普通老百姓当一回事啊。
像是察觉她的目光,那人直直朝她看来,来人看到她的脸像是认出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寒光闪烁。
“这不是赵四郎吗?”蒋氏拧眉低喃。
吕颂梨挑眉,赵四郎赵彬,赵郁檀的弟弟?
就在这时,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迈着小短腿横穿街道,冲着对面一个担着箩筐的瘦小男子冲去,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