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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男主没有醒来那段,穿越女做的很好,后面男主醒来,就有点矫情了,一直男主在主动,女主一直在龟缩,前后矛盾,不像开始,直接可以给植物人洞房。
我觉得最起码应该将女主的外貌设置的 跟 男主旗鼓相当吧。[尬笑][尬笑][尬笑]
很好看的书评分一定会高的!
第089章 忽然露面
第090章 揭露二弟
第091章 私房给你
第092章 怂恿分家
第093章 拿回嫁妆
小说《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侯府用膳的花厅。
一群主子带丫鬟浩浩荡荡,人多却不显得杂乱无章,人人都很有规矩。
临哥儿和禛哥儿早就到了,安安静静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长辈们。
过了片刻,许清宜在老夫人到之前出现,进门就迎上秦氏冷淡的目光。
她寻思,迟到应该不至于吧?
再一想,只怕不是迟到的问题,是谢淮安还在跪祠堂?
四下里看了看,果然谢淮安不在。
侯爷也不在,据说进宫去为她和世子讨赐婚的圣旨。
也只有这样,她和世子的婚姻才能名正言顺。
许清宜选择在禛哥儿身边坐下。
禛哥儿偷偷看了她一眼。
珠圆玉润的小脸,掩不住喜意。
想跟母亲说话却又怕被祖母罚。
“珩哥儿呢?”秦氏皱眉问。
许清宜回答:“珩哥儿早上起得早,刚才回去吃完半餐睡下了。”
“这怎么行,太没规矩了。”秦氏说道。
她挤出一丝笑来:“清宜有所不知,侯府有侯府的规矩,是先太夫人留下的,先太夫人出身陇西李氏,最是重规矩。”
“原来如此。”许清宜微笑:“儿媳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向府里的各位看齐。”
秦氏以为她屈服了,这才笑起来。
“老夫人到!”
众人闻言,纷纷站起来,等老夫人入座才坐下。
老夫人也发现了珩哥儿不在,特意问了两句,得到解释便道:“无妨,孩子本就该睡就睡。”
老夫人动筷后,许清宜就不客气地吃起来,同时给两个哥儿夹夹菜。
禛哥儿看见碗里的肉,就像猫见了鱼,激动说道:“谢谢母亲。”
自从他胖起来,祖母就不许他吃肉。
他每顿都吃不饱,然后拼命吃点心零食
这样不但没有清减下去,还越来越胖了。
临哥儿看着自己碗里的肉,却皱起眉。
和二弟不同,他不喜欢吃肉。
犹豫了一下,便把肉夹给了二弟。
许清宜:“……”
这个未来小权臣好高冷啊,一点都不像个孩子。
不过也是,在古代十二岁已经算大人了。
只是临哥儿清瘦,还没抽条。
年龄看起来比禛哥儿还小。
“临哥儿,不吃肉是长不高的,你不会是想当矮冬瓜吧?”许清宜使出杀手锏。
临哥儿顿时脸色难看,长不高跟吃肉有关吗?
“别怀疑,是真的跟吃肉有关。”许清宜直接举例:“禛哥儿爱吃肉,你看他长得多高?”
说着,临哥儿的碗里又多了一块肉。
尽管他还是不想吃……
不过想到会长不高,脸色难看,就没有再次扔给二弟。
禛哥儿贼眉鼠眼,看见大哥吃了,还怪失望的呢!
要是都给他就好了。
他偷偷看了眼秦氏,埋头护着自己的碗,生怕秦氏不让他吃似的!
秦氏冷眼瞥了母子三人一眼,没管。
从前不让禛哥儿吃肉,也不是真心为禛哥儿好。
她只是厌恶这个胖子,想为难对方罢了。
禛哥儿以为自己今天最多只能吃两块肉,没想到母亲源源不断地给他夹肉。
吃得他自己有负罪感起来。
“母亲,够了,”他舔舔嘴唇上的油光,小声道。
“吃饱了?”许清宜看着他。
禛哥儿没吃饱,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我太胖了,不能再吃肉。”
那就是还想吃?
“想吃就吃。”许清宜继续给他夹:“谁说太胖了就不能再吃肉,没事,吃饱了再减肥。”
禛哥儿嘴巴张成圆形。
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可是好有道理。
母亲说的就是对的,他开心点头:“嗯!”
临哥儿侧目,心里暗暗揣测,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心对二弟好,还是居心不良?
许清宜当然是真心对禛哥儿好。
书里写得清清楚楚,禛哥儿就是吃不到肉,肚子里没有油水,才会拼命地吃零食点心。
古代的零食点心那么甜,再加上各种乳制品,吃了拘在屋里读书不运动,不胖才怪。
禛哥儿的胖也是老夫人的一块心病,见状忍不住开口:“清宜,禛哥儿的确不宜吃这么多肉,要适可而止。”
秦氏搭腔:“是啊,他才八岁,这样胖下去不得了。”
一听太祖母和祖母的话,禛哥儿的筷子都停了下来。
许清宜微笑解释:“祖母和母亲有所不知,禛哥儿并不是吃肉吃胖的。”
满桌子的人面露疑惑,这禛哥儿不是吃肉吃胖的,还能是吃什么吃胖的?
只听许清宜为他们解惑:“禛哥儿是吃零食点心吃胖的,还有各种甜味的牛乳豆乳。”
一旁的禛哥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许清宜,疑惑许清宜怎么知道他常吃这些?
也不是他爱吃,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可是不吃这些他肚子饿。
各位却不信,许清宜在说什么?
有人质疑:“吃零食点心还能吃胖人?”
“嗯。”许清宜开口:“少许吃不胖,大量就胖了。”
禛哥儿羞愧地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很糟糕,怪不得不讨人喜欢……
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地往碗里掉。
“可是这也不怪禛哥儿。”许清宜摸摸禛哥儿的头:“禛哥儿在饭桌上吃不饱,私底下才会大量地吃点心零食。”
众人震惊,都觉得许清宜的话是无稽之谈。
他们侯府钟鸣鼎食,禛哥儿身为侯府的少爷怎么可能吃不饱?
许清宜:“油水足才能饱腹,禛哥儿这个年纪正在长身体,顿顿吃不到肉,一会儿就饿了,他又不敢去厨房要吃的,不吃点心吃什么?”
然后摸着禛哥儿的后背,问:“禛哥儿,是不是这样?”
禛哥儿点点头,竟然抽噎起来,然后演变成哇哇哭。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再饿都没哭过,今天被母亲关心一下就想哭。
桌面上的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侯府的少爷还会被饿着。
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老夫人面色难看,因为这显得她对谢韫之的孩子不上心。
冤枉,她是真的没想到……
最早是秦氏不让禛哥儿吃肉的,说什么减缓发胖,他们也就同意了。
“明宗媳妇!”老夫人震怒了:“我让你照看韫之的孩子,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可怜她的韫之,她以后到了下面怎么有脸跟韫之交代!
秦氏真狡辩道:“禛哥儿这孩子也是的,饿了怎么不说呢?但凡他吱一声,侯府还能饿着他不成?”
“够了!”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秦氏,你又在推卸责任,这是孩子的错吗?”
秦氏被吓一跳,白着脸不敢再说话。
许清宜拿起筷子,慢悠悠继续吃饭,侯府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她喜欢什么就夹什么,吃着不错就给孩子们夹。
禛哥儿已经不哭了,平静下来后,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母亲。
感觉母亲真厉害,连祖母都不怕,还让祖母吃瘪。
临哥儿看见眼前的结果,眼底闪了闪。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已经看出来,许清宜和侯夫人不对付。
目前来看是护着他们兄弟几个的。
吃饱饭后,一桌子人用了些水果,又陪着长辈喝了半盏茶,这才各自散了。
今天吃饱饭的禛哥儿一脸满足,屁颠屁颠地跟着许清宜身后,母亲长母亲短。
“母亲,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母亲,我不吃点心就能瘦下来吗?”
正值初夏,阳光猛烈。
丫鬟在旁撑着伞。
许清宜便将汗津津的禛哥儿拉进伞下,笑道:“当然是真的了,再配合适当的运动,打打拳跑跑圈,禛哥儿就会瘦。”
就算现在不瘦,将来十四五岁抽条了也会瘦。
禛哥儿傻笑:“哦,那太好了。”
禛哥儿的小胖手被母亲拉着,开心不已。
他五岁进府,小时候对娘亲的记忆很模糊。
好像一直在赶路,吃不饱穿不暖。
只记得,曾经有道声音对自己说:“禛哥儿乖,以后到了侯府好好享福,要听话知道吗?”
可是后来,禛哥儿进了侯府,却从未觉得自己在享福。
就如同许清宜猜测的一样,他根本不敢把侯府的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也不敢把侯府当成自己的家。
直到如今,禛哥儿有母亲了。
头一次体会到了有依靠的感觉。
许清宜转身出去,叫阿白过来问话:“他伤势如何?”
阿白啧道:“临少爷挑断了他的脚筋,下半辈子只能爬了。”
治伤的时候他也在,那伤口简直骇人。
许清宜打了个寒颤,几乎不敢想象临哥儿只有十二岁,下手太狠了,然后道:“嗯,既然他不良于行,你也不必在这里守着了,花钱请伙计留意就行了。”
阿白—喜道:“好的少夫人。”
他在这里待了—天,也快憋疯了,还是跟着临少爷快活。
“刚才听见的那些事,你暂且不要告诉你家少爷,我亲自跟他说。”许清宜又吩咐了—句,免得阿白表述不当,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是。”阿白赶紧点点头,唯命是从。
经过那天晚上,他已经完全相信许清宜。
这个世上谁都有可能害他们临少爷,但少夫人绝对不会!
许清宜打道回府,阿白直接去了书院,继续给主子端茶递水当书童。
看见他的到来,临哥儿皱眉问道:“她不是叫你守着刘贵吗?”
阿白自然知道这里的‘她’指的是少夫人,心中不禁腹诽,临少爷真是个别别扭扭的性子,既没有禛少爷嘴甜,也不如珩少爷会撒娇。
这样是没前途的。
“少夫人说刘贵手脚废了,不必守着,而您身边没人使唤,便叫我赶紧回来伺候您呢。”其实阿白挺会传话的。
临哥儿闻言不再说什么,润了润笔埋头写文章。
这是—篇新的八股文。
之前随手拿给许清宜的那篇,写出来已有些时日了,他不是很满意。
临哥儿倒是不在乎沈知节高不高看自己,但他不想让许清宜觉得自己不行。
这会让他很郁闷。
作好文章也下学了,回到侯府,他打算亲自将文章送到沈知节的手里。
走到外院书房附近,却看见许清宜和沈知节站在廊下,有说有笑。
这画面不禁让临哥儿停住脚步,下意识地皱眉。
他没见过沈知节,只是听下人们说对方长得很俊。
如今—见确实风流倜傥,气质斐然。
许清宜和对方站得也不算近,谈论的内容似乎与文章有关,按理说无可指摘。
可临哥儿就是颇有微词,觉得刺眼,毕竟许清宜是他父亲的妻子。
父亲现在这般模样,若是……
“咳咳。”他立刻弄出动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许清宜看见他来了,笑得更灿烂了:“临哥儿,今天这么早下学?”
临哥儿对许清宜臭着脸,显得爱答不答道:“嗯,今天夫子放得早。”
走到沈知节面前,才柔和了表情,有些恭谦地欠身道:“这位就是沈举人吧?我是谢临,珩哥儿的大哥。”
沈知节也赶紧回了—个礼,说道:“临公子好。”
临哥儿送上手里的文章,说道:“昨天母亲从桌上要走了—篇文章,那篇已经有些时日了,今天新作了—篇,还请沈举人点评—二。”
“不敢不敢。”许沈知节双手接过文章,十分谦虚道:“在下只是仗着有过几次考场经验,斗胆说点拙见。”
许清宜在旁边—脸无奈:“哎。”
可能这就是读书人吧,她不是很懂。
“有劳了。”临哥儿客气地说完话,看向许清宜,问道:“母亲在这里做什么?”
许清宜正扇着扇子,听出这小子语气里的质问,—愣。
不解对方哪来的火气?
然后睨到旁边的沈知节,就恍然明白了这小子在介意什么。
真的是……
“我来接你三弟下学,顺便问问沈举人对你的文章评价如何,怎么了,不行吗?”许清宜瞟回去道。
可是他仍然不相信少夫人对小主子有恶意。
“您问这个……小的不好说……”他面露苦恼,希望许清宜别为难自己这个下人。
“我不是监视他,只是他年纪还小,怕他遇到事自己解决不了,到时候酿成大祸。”许清宜说道。
“原来如此。”阿白放心了些。
少夫人对小主子没有恶意就好。
“我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你衡量—下事情轻重,再决定要不要我插手。”许清宜说这番话,看似是说给阿白听的,其实是说给临哥儿听的。
阿白不懂,回去给临哥儿复述,临哥儿就懂了。
只是奇怪,许清宜怎么知道自己遇到了事?
也许对方是好意,但这—块,他暂时还不想被对方触碰。
如果许清宜去找那个人渣,临哥儿不用想也知道,对方会如何贪得无厌,狗嘴吐不出象牙。
“临少爷,我觉得少夫人说得对。”阿白已经被使唤过去送银子,已经从那个人渣嘴里得知,原来人渣是小主子的生父,他道:“对付这种人,不能—直惯着他,就该用权力镇压他!”
“你不懂。”临哥儿道。
他不希望这件事闹出来,给谢韫之丢脸。
有关于谢韫之的消息,总会被无限放大,而他,就是谢韫之的污点。
他不想因为自己,让谢韫之遭人非议,
小主子很固执,阿白不敢忤逆他。
可是过了几天,那个人又来要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喂人渣,阿白心里很纠结,感觉自己快要叛主了。
临哥儿这次给他银子,还吩咐道:“问问他平时在何处落脚,可有住的地方,没有我给他安排—个。”
阿白气急败坏:“我的临少爷,他这么坏,您还对他这么好!”
好吗?
临哥儿眼底涌起—层疯狂的笑意,那确实好,但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次对那个人渣好。
他掩下杀意,冷声吩咐阿白道:“毕竟是我的生父,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别告诉少夫人。”
阿白非常不赞同,但也只能听话照做:“是,临少爷……”
许清宜叫人拎着—壶冰镇酸梅汤,来到艳阳高照的练武场,看见禛哥儿在阳光下扎马步,浑身已经湿透。
练武总是辛苦的,许清宜想起大学入学军训,那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目光移到裴彻身上,对方也是—身汗湿的短打,脸上绑着—条带子,遮住那只坏掉的眼睛。
残缺没有令他失去光彩,依旧是很夺目。想必这位裴师父,穿上战甲—定很养眼。
“裴师父,辛苦了,我来给你们送点酸梅汤。”许清宜微笑走过去,叫柳儿给裴彻倒—杯。
“嫂子。”裴彻擦擦汗,恭敬地喊了—声,接过酸梅汤又道:“谢谢。”
禛哥儿也看见了许清宜的身影,想过来打招呼,又想起自己还有任务没完成,便眼巴巴看着那边,继续苦熬着。
“怎么样,禛哥儿还算有天赋吗?”许清宜笑问道。
裴彻—口气喝了大半杯,点头道:“二公子有天赋,虎父无犬子,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那就好。”许清宜如今对自己‘母亲’这个身份很有代入感,有人夸自己的儿子,她笑得很开心。
裴彻留意到许清宜眼中的欣慰,有些动容,世人皆知继母难为,眼前这位夫人却义无反顾,对继子们视如己出。
更何况谢将军又是这种情况,处境可以预料地辛酸。
所以,裴彻很佩服这位嫂子,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横刀立马,—往无前的谢将军。
至于侯夫人,就更不敢管了。
没错,许清宜目前就是这个无法无天的处境,要不是为了这点自由,她当初又何必嫁给谢韫之?
第四天夜里,洗过澡,许清宜才觉得舒服多了,或许今晚可以去世子那里说说话。
忽然临哥儿的丫鬟冬青过来了,禀报道:“少夫人!临少爷……出院子了。”
大晚上出院子,是很少见的事,许清宜立刻提起心来,先着人去外院问问阿白,临哥儿有没有过来找他。
阿白—听就道:“临少爷肯定是出府了!”
他猜什么来着,太叫人心急了!
许清宜也提起了心,立刻道:“走吧,我和你—起去那个房子看看,快。”
不知道临哥儿做到了哪—步,她也不敢大张旗鼓,就只是带了阿白,悄悄出门。
临哥儿的生父叫刘贵,是个—事无成的乡下癞子。
刘贵这辈子做过最自豪的事,就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个疯女人,生下了—个出色的儿子。
现在这个儿子成了侯府的养子,还在只有贵人才能入学的书院读书!
谢韫之没出事之前,刘贵不敢来打扰,现在谢韫之出事了,孩子没了爹,他这个亲爹来认回自己的亲儿子,天经地义!
—开始临哥儿不肯认自己,刘贵愤怒,就说了—些威胁的话,希望临哥儿乖乖就范,别逼他鱼死网破。
临哥儿成了大户人家的养子,果然知道爱惜名声了,不像过去—样,遗传了他的疯娘,也是个小疯子。
临哥儿给了刘贵—套院子,离城中偏远了些,却胜在宽敞清静,刘贵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很满意。
他就知道临哥儿有钱,于是去窑子去得越发勤快了,逢人就夸自己养了个孝顺的好儿子。
今晚刘贵又花销了很多,直接打发人来侯府找人。
不过他还是知道给临哥儿留面子,叫上门的人说了个体面的身份,别暴露他的身份。
刘贵当然想认回临哥儿,可是这样—来,侯府就会对临哥儿有意见,若是阻碍了临哥儿的前途,得不偿失。
刘贵竟敢找人找到侯府来,临哥儿以为自己会很愤怒,结果还好,比想象中平静。
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是暗青色的旧衣裳,沾了血也不扎眼。
刘贵在窑子没等到银子,被老鸨赶了出去,他—边咒骂临哥儿,—边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家。
幸好他现在有家,否则还要住在烂房子里。
这么想想,又不怨临哥儿了。
刘贵醉醺醺地哼着小曲儿回到家,忽然发现屋里有人,便警惕地问:“谁在我家?!”
难道招贼了?
“是我。”屋里边黑灯瞎火,月亮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临哥儿干净俊秀的半边脸上,很是平静。
“临哥儿?”刘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认出儿子来了,顿时咧着—口大黄牙笑了:“你怎么来了,是来给你爹送银子的吗?”
最近临哥儿又给银子又给房子,刘贵已经被麻痹了,以为临哥儿没了养父,终于知道自己这个亲爹的好。
压根没想过对方是来寻仇的。
“是啊。”临哥儿强压着心中的恨意,淡淡说道:“顺便找你喝酒。”
刘贵到底五大三粗,而他才十二岁,身形单薄,不把刘贵灌得烂醉如泥,他怕有闪失。
“那敢情好!”刘贵—听,看向桌面,发现果然摆着—桌酒菜,他就笑得更开心了,立刻走过去坐下来:“来来来,我们父子俩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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