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清冷,却透着依恋。
之前五年,我们朝夕相伴,甚至只要我离他超过十分钟,他就会惶恐不安,甚至开始自残撞墙。
以至于痊愈后,他虽然不会过激,却还是习惯性依恋。
见我迟迟不回,他又说道:
“我想你了。”
以前,我听到这句,不管做什么,都会放下手里的事情第一时间赶回去。
但是这次,我听着候机室的广播音,平静回复:
“我在机场,准备回家。”
电话那头顿了顿,片刻,反应过来,哂笑了一声:“就算爸妈同意给户口本,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回去拿,等办完婚礼再领证也一样。”
我和唐季许的感情。
家里是不同意的。
我是家中独女。
唐季许家里虽然在京都有权有势,但是因为年少绑架的阴影,他患有严重抑郁,哪怕是痊愈也需要吃药控制。
所以这五年,我不仅要照顾唐季许,还要和家里周旋。
今年年初,家里终于松了口,让我回家拿户口本,默许我俩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