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扶鬓簪花》,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归舟陈穆愉,故事精彩剧情为: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扶鬓簪花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第一次自杀失败的时候,沈归舟给自己设定了一个自杀缓冲期。
失败一次,就再多活一个月。
浑浑噩噩过了二十来天,制定下一次自杀的日子还差两天,领俸禄的日子先到了。
这一天沈归舟很兴奋,因为昨晚她终于想到了十分靠谱的死法。
先服毒,再烧炭。双管齐下,必定万无一失。
不过,那破药铺的毒药不靠谱,她决定亲自去山上找。
她住在白歌镇,去县城的途中有一座山。她想着,上午先去山上找毒药,完了再去县衙领响,时间刚刚好。
在山中看到一处清泉,见四周清幽,满身汗水的她只思考了一瞬,便脱衣服下了水。
刚将脸上的脂粉洗净,周边突然传来声响。
她动作一滞,有野兽?
不可能吧,这山荒凉,极少有人来,但这些年,她来过很多次,从未遇到过野兽。
那是有人?
这些年她往返这里多次,也没遇到过人。
林间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还在向这边靠近。
她听着还是决定先上去,刚要动,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她动作一滞,随即那种痛开始蔓延到每一根骨头。
艹,这个时候发作?
不等她有更多反应,丛林中有东西飞出来,然后直直砸在她身边。
水溅起砸到她脸上,她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她深吸一口气,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头和脖子差点分家的尸体浮上来。
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正好看着她。
咒骂还未在心中形成,丛林中又飞出一个两个身影。
一黑一白,黑的在半空中被一剑割喉。
“砰。”
又被砸一脸血水的沈归舟,心情突然就平静了。
她甚至还注意到那两死人穿的竟然是外族服饰。
沈归舟挪开眼,先看见的是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剑,顺着那把剑抬头看向落在岸边的陈穆愉时,他也正好看着她。
陈穆愉也没想到泉中会有人。
沈归舟裸着肩膀,湿散着头发立在水中,鲜血染红了泉水,模糊了她的身影。
但是不难猜测,她此刻身无寸缕。
两具尸体一左一右环绕着她......
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周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
最后还是身体的疼痛让沈归舟先反应过来,快速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至于为什么遮脸......她没有力气起来杀人了,也没有勇气将自己沉到血水里。
她的反应也让陈穆愉反应过来,快速扯下身上的披风朝她扔过去。
同时他飞身朝她掠过去,披风将她罩住时,他的手已经拽住她的手,将她提了起来。
沈归舟飞出水面的那刻,手臂上的那只手环到了她的腰上。
披风没有顾及到的地方,有了皮肤的触感。
她应该杀了他的。
可是,她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
还有,他好像长得很好看欸,这让她怎么忍心下手。
晃神的功夫,两人已经上岸。
脚一着地,陈穆愉就放开了她。
仿佛,她是有什么传染病症一般。
沈归舟骨头痛的她发抖,他突然放手,让她失去了支撑,来不及反应便跌坐在地。
“啊。”
屁股摔在坚石上,她没忍住,叫出声来。
陈穆愉看着她,握着剑的手紧了些。
沈归舟感受到杀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想杀她,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将她弄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痛感,将头上的披风扯了下来。
陈穆愉没躲避,就那样看着她露出苍白的脸。
见他如此,她停止了扯披风的手,没再管露出的胳膊和露出的腿,以及身后的空无一物。
林间山泉,清风拂面。
他们一男一女,一坐一立,一人衣袂飘飘,一人衣衫不整。
站着的神色冷漠,坐着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远看,如斯情景,如诗如画。
近看……
两人对视着,气氛变得比之前还诡异。
两人都在心里思量,杀还是不杀。
陈穆愉看着沈归舟惨白的脸上不断有冷汗渗出,最终,他收起了剑。
沈归舟心中诧异,这是不打算杀人灭口了。
“把你今日看到的忘了。”
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犹如山涧清泉流动。
沈归舟回过神来,抓住了话中的奇怪之处。
他的语气没有威胁。
他不怕她将事情说出去?
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还如此坦荡。
“你不杀我吗?”
因为自身身体不适,她说话有些吃力,落在他人耳里,就像是惊吓过度。
陈穆愉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看了一眼泉中的尸体,如果他知道这下面有人,他或许......
没有或许。
“你跟他们是一起的?”
什么。
沈归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泉中的尸体,猝不及防又对上了那没有闭上的眼睛。
她挪了一下眼,鲜红的血色让她眼睛有些刺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她赶紧收回视线,如实道:“我不认识他们。”
陈穆愉并不是真的怀疑她,本就是顺着她的话接的一句话,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更加确定她真的只是不幸被卷进来的无辜之人。
他又问:“你是当地人?”
可以算是。
“我经常来这山上采药。”
陈穆愉一直注意着她的眼睛,没有在里面看到闪躲和心虚。
沉默片刻后,他反问,“那我为何要杀你?”
他又不是滥杀之人。
这?
他的理直气壮,将沈归舟给问住了。
难不成她要自己给他送上一个杀她的理由。
她垂眸,没有说话,看着就像是胆怯的小姑娘,弱不禁风。
陈穆愉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身走了。
这就走了?
沈归舟看着他消失在山林间的身影,有些晃神。
真的不杀她?
她看着身上纯白的披风,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看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她也放过他。
再抬头,那抹身影只剩下几片飘舞的衣角。
犹豫片刻,她朝他喊道:“下山的路在北边。”
他走的方向是没有路的,再走下去,今日怕只能在这山中打转了。
陈穆愉听到声音,有些诧异。
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她已经爬起来,背着他往另一边走去。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裸露的皮肤,赶紧回过头。
“多谢姑娘。”
他还是礼貌回了一声,才朝北边走去。
沈归舟听到道谢时,正好抓住自己的衣服。
她动作一顿,嘴角微微扬起。
姑娘......声音真好听。
衣服穿上的那刻,她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垂着的右手,笑容蔓延到那双狐狸眼里。
好在是现在发作的,不然,这荒山野岭,她就要吓到刚才那位公子了呢。
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所有关节断开的那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一次,她一定要自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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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门口清净了十年的寡妇,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调戏了……她没有羞愧,更无气愤。
但是她有些生气。
这个人丑的真的是她都找不到词来形容。
真他妈是瞎了他的狗眼,长得这么丑竟然还敢调戏她。
要不是窗边那里传来好几声咳嗽声唤醒了她,她差点气的郁结吐血。
小清心里生气,眼睛则是满满笑意。
唉,她就想在死之前将想做的事情都最后再做一遍,可是为什么老天就是喜欢给她制造意外。
如果她今天动手了,可会影响她明日自杀?
在猪爪子迫不及待伸向她时,她看着那碗没来得及喝的鸡汤,默念一句‘奢侈’,端起汤动作麻利的从他头顶泼下。
“啊……”
短暂寂静后,惨叫响起。
被泼汤的人尖叫着从凳子上跳起,看着有些癫狂。
至于罪魁祸首……
看着他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小清捂着耳朵,温柔询问:“大哥,您还想和我一起琢磨春宫图吗?”
“臭娘们,你他妈找死。”
男人顶着一脸快速冒出的水泡,龇牙咧嘴,戾气四溢。
和他一道的人,也早已经手握兵器冲过来。
小清这人一向很有眼力,早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退后两步。
这般情景,还是让她有些小怕,难得地检讨了一下自己。
刚刚不该如此冲动的。
小清端起鸡汤时,小二正好给楚言上了壶酒。
看着她被人调戏,他们都没有要上前来劝架帮忙的意思。
小二还站在那里调侃她:“整个南泉县的人都知道,从来没有人会调戏韩娘子。不仅是因为她长得丑,更是因为从来都是她调戏别人,男女通吃。唉,果然是外地人。”
整个翠云轩一楼也就那巴掌大的地方,最多只能摆五个桌子。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本要围攻小清的人朝他看了一眼,才又回头看当事人。
楚言也看了过去。
本来想着该怎么撤的小清猝不及防和楚言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没什么特别之处,她倒是难得的生出些不自在。
唉,没办法,在长得好看的人面前她就是容易害羞。
络腮胡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烫得还是憋得。
小清抓起最近的茶杯朝小二掷了过去,“闭嘴。”
小二机灵地一躲,茶杯挨着他的头飞了过去,砸倒了楚言桌上那壶酒。
“砰。”
小清:“……”
这不是她的本意。
看着楚言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她挤出了谦卑的笑容,“公子,风寒不宜饮酒,伤身。”
楚言沉着眼,没说什么,被她泼了一头汤水的人已经回过神来。
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其余的人也抄着家伙将小清围了起来。
不用这么大阵仗吧,这打坏了的东西谁赔?
看着被掀翻的饭菜,小清有些惋惜,“大哥,这桌菜我都还没吃。”
最重要的是,今天的菜咸淡适中,口味正好。现在全没了,她真的很想爆粗口 。
那人也不回话,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清酝酿好的粗话全又咽了回去,只觉呼吸困难,喉间肿痛。
她看了一眼窗边,小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柜台后面看戏。
心里哀嚎一声,这手欠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若有下次,她一定忍住不做先动手的那个。
看来今天这事,想要和平解决是万万不能的了。
她是想死,但是没想死在别人手里,这也不是她想好的死法。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她发过誓,以后她的生死只能由她自己决定。
小清努力扭了扭脖子,想要呼吸点新鲜空气,右手上抬。
“砰。”
“啊,我艹。”
人生处处有意外。
小清刚扭了一下脖子,掐着她脖子的手突然一松,她整个人来不及反应跌坐在地。屁股痛的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她摸着腰抬起头来,只见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掌,上面穿着一根筷子。
哪位英雄,拔刀相助。
抬头环视一周,只见楚言正神色淡漠地看着他们。
筷子好像就是从他的方向来的。
他竟然会出手帮忙。
小清反应极快,狐狸眼一转,趁着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朝着楚言跑了过去。
她哑着嗓子喊:“陈公子,救命。”
她得罪的人终于回过神来,见她已经跑到楚言身边,迅速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楚言看了她一眼,虽然他看人看物从来不会以外表做评论,但是她那张一动就簌簌掉粉的脸让他眼角微抽了一下。
他移开视线,扫了一眼全场。
他面色自若,中肯评价,“光天化日,如此行为,未免太过了。”
小清附和点头,说的太对了。
果然,长得好的人,心地那也是极好的。
看来山中她没有放手一搏,让他离开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又怯怯的往楚言身边靠了靠,和刚刚泼汤的姿态截然相反。
楚言受不了她身上那股浓烈廉价的香粉味,但是现在这情景,还是没让她离自己远点,自己也稳如泰山坐着没动。
有一高瘦汉子看了眼同伴被筷子洞穿的手掌,冲到前面,目光阴狠地看着楚言,质问道:“公子这是要管闲事?”
小清看的出来,那阴狠中藏了一份谨慎。
楚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在下并不喜欢管闲事。”
“那。”
他低头抿了口茶,抬起头来,打断那高瘦汉子的话,“只是在下正好认识这位夫人,想向各位好汉讨个面子罢了。”
小清有些诧异,一剑差点割掉人脑袋的主竟然还会说这种场面话。
她还以为他会二话不说,将这些乌合之众直接斩于剑下。
这是怕把人杀了,尸体不好处理?
说实话,看他这么温和,虽然挺有魅力的,但是她隐隐还是有些失望。
直接动手不就完事了,动什么口,浪费时间。
手比脑子快,快速抬起,夺过了那把刀。手腕再一翻,它原先的主人就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她不想当英雄,可无法忽视他们的无辜。
盛清月每杀一个人,就在心里骂一句江为止废物。
她的行为引来了更多的人围攻,她开始自顾不暇,最终只能仓皇而逃。
然后,她每骂一句江为止后,还骂一句自己。
甩脱敌人已是半夜,不同于之前的混乱,整座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盛清月踏着尸体躲避着搜城的敌人,心越来越堵。
她花了快十一年都没能解开的结在一瞬间解开。
她终于认清,有些东西是注定无法离弃的。
前方的小巷传来打斗声,盛清月改变了主意,稳了下气息,快速奔过去。
黑暗中,几个身穿天楚轻甲的将士狼狈的被后吴士兵围在中间。
面对敌人的嘲讽,狼狈的几人依旧一脸坚决。
尤其是中间那中年汉子,那双不服输红眼让盛清月有一种熟悉之感。
眼看那人就要死于敌军的乱刀之下,她冲了出去……
滂沱的大雨已经整整下了两天一夜,不曾停歇。
盛清月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的庄稼全部被淹没,替那些辛苦的庄稼人惋惜之余,却自私的希望这场雨下的更大些,更久些。
因为只有那护城河的水漫过了河岸,才能为这南境百姓拖延出一丝生机。
“姚将军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她将手伸出檐外,头也不回的朝身后的人道。
盛清月话音一落,一中年汉子从她身后的大柱子后走了出来。
他倒也是个直爽人,直接问道:“姚某就想问问沈姑娘,这新安城可能保住?”
盛清月甩掉手中的雨水,转过身来,看着他:“哦,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从哪里来,或者是哪里的探子。”
此时已经是新安城遇袭的第三天,和盛清月说话的人正是她那天晚上见到的那被围攻的中年汉子。
他那热血不服输的眼神,让盛清月出手救了他们一行人。
她随着他们几个一路躲避着敌军,顺便出手帮他们解决一些敌人。
一路逃亡中,盛清月知道他是这新安城的参将姚廉。
那日他们本是要前往封垚支援的,不曾想还未出城就遇上了敌军偷袭。
南境防线兵力一向都少,前些时日因为千域族叛乱,各地精锐又被抽调不少。
如今这新安城兵力加上城主府府兵也不过三百而已。
当知道敌军进城时,姚廉便带了手下士兵抗敌。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好在不畏死,也曾是沙场喋血的汉子,才能苦苦撑到后半夜。
他告诉盛清月,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还能活着,实乃天不亡他。
他义愤填膺的说着这话的时候,盛清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应该感谢她,什么叫天不亡他。那个时候,老天估计在哪个老相好那里躲着呢,还有空管他。
也不知是他看见了盛清月翻的白眼还是脑子转过来,随即说更应该感谢她。
盛清月客气地摆了摆手,一来二去,他的事情她知道了个大概。
他问她名字时,她也毫不扭捏地告诉了他——盛清月。
盛清月很大方的主动告诉他,她是从南泉县过来的,救他们完全是恰巧碰上罢了。
至于其他的,盛清月倒是没想要隐瞒,只是恰巧敌军发现了他们,他们没有了更深入了解的机会。
躲了几条街,盛清月发现进城的敌军人数并不多,大概也就二百来人。不过这相对于新安城的防卫来说,也算是大敌。
再加上他们来的太快,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又因这城中多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才造成了势不可挡的假象。
这一路过来,他们又汇合了几十个散兵。虽都有些轻伤,却还是比普通百姓要强些。
这样一来,他们成了一支不小的队伍。
反倒是后吴敌军,因为在城中到处搜索,散了队伍,几人一组行动。
弄清楚这些情况后,盛清月感到从所未有的憋屈。
他大爷的,他们这一群人竟然就被这么些人追着逃了一晚上。
更可耻的是,两百来人,差点灭了一座城。
此乃大辱。
砍了几个将一大姑娘拖到角落里的畜生,抓了个活口一问,确定他们只是先头部队,其余人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后,盛清月决定要杀个回马枪。
此时盛清月并不是想做英雄,她仅仅是觉得被这么几个乌合之众追着跑,实在是太过窝囊。
她和姚廉合计了下,决定借着他们对地形的熟悉,关门打狗,将敌人逐一击破。
盛清月所料不差,借着夜色到城门口时,守城门的人仅有十来个人。
就这十来个人,竟然就堵住了全城人的活路。
盛清月气愤之余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什么时候,天楚子民竟是如此懦弱,天楚将士竟是如此无能。
敌人不及这满城百姓十分之一,他们却任由屠刀挥向自己,无力反抗。
姚廉打着手势让盛清月躲起来,打算自己带人偷偷将这十几人解决。
盛清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将手里的匕首朝着城楼上巡视的敌人扔了过去。
盛清月喜欢死人,因为他们让她有了一份稳定的差事,可以在白歌镇安稳混日子。
可她不喜欢杀人,因为血腥味会让她兴奋。
但是,对于该杀之人,盛清月从不手软。
今天晚上死在她手里的亡魂已经不少,她也不介意往生薄上再添几笔杀孽。
匕首扔出去的同时,盛清月抢过旁边一士兵手里的弓箭。
挽弓,搭箭,放手。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姚廉等人目瞪口呆。
看着城楼上的其余三人和那脖子上插着自己匕首的人一起倒下城楼,盛清月松了口气。
幸亏没射偏,不然她这老脸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