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集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 完整文集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昼山月
  • 更新:2024-05-20 00:23: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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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敬姝陆瓒,故事精彩剧情为:服,起来练字。”“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敬姝顿时一脸悲愤。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怎样了?”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完整文集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昼山月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这本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61章 现代番外,写了607630字!

书友评价

作者能不能快点更新真的超级好看啊啊啊!!姝姝好美好娇,瓒瓒天天吃醋也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哭][哭][哭]真的爽死了啊啊啊啊啊,玩一些小小的cospaly真的很涩[爱慕][爱慕]希望后期甜甜的[害羞][害羞][害羞]

好看!爱看!作者加油更新 一天更一百章不过分吧

真的很好看,一口气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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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敬姝本就是故意那样说,想引李公公爆点什么瓜,最好是和害她的幕后黑手有关的瓜。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劲爆的内容。

什么认干爹表面干女儿实际干女儿,什么脚踏两只船绿了干爹……

这宫中的饮食男女是真会玩!

别看这些太监没了那东西,人家照样玩得花,一点不比现代人差。

不过,李公公这个瓜还是提供了一点信息的。

那便是在她膳食里藏碎碗砾的宫女静秋,还和沈贵嫔宫里的太监有染。

所以,那个连番害她的人,会是沈贵嫔吗?

此时,敬姝一边压下心中想法,一边笑着让身边的一等宫女袖青拿了赏钱给李公公。

李公公一脸的受宠若惊但不肯收。

“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本就是御膳房的疏忽,才叫娘娘受了这样的委屈,幸亏圣上心中疼爱娘娘,看不得娘娘受委屈,这不就特意嘱咐御膳房日后好生伺候娘娘吗?

“圣上说了,以后娘娘想吃什么,爱吃什么,尽管吩咐,御膳房保准满足娘娘的一切要求!”

李公公态度恳切地说道。

敬姝却深谙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些太监们可绝非君子,大多小心眼且还十分记仇。

“李公公放心,本宫不是挑剔的人,不过本宫有时嘴馋,想吃些水果糕点,到时候或许会需要李公公给开个小灶。”

敬姝十分有分寸地说完,又叫袖青再三塞了赏钱。

李公公见实在推脱不过,才一脸笑意地收下走了。

“这御膳房的人,真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便往哪边倒。”

袖青忍不住吐槽,“不过圣上也真是的,娘娘生得这般国色天香,从前在宫外时,哪个男子不是见了娘娘一眼都要看得眼睛都直了?难得娘娘今日都主动出言挽留了,圣上怎的就不心动呢?”

“你也说了他是圣上,后宫三千佳丽,谁还不是容色倾城了?没准圣上早就看腻了。”

“可即便如此,娘娘这张脸也是艳冠六宫的啊。”

袖青仍是有些不服气地道。

敬姝就笑了笑。

袖青从小跟原身一起长大,待她忠心无二,是如今她在宫中最信任之人。

不过这都是在袖青并不知道原身已经被她取代的前提下。

想到这里,敬姝忽然微微蹙起了细眉,她穿过来时已经身处东宫,且还是大婚之夜,那么原身是怎么死的呢?

被谁害死?

是太傅府的人,还是东宫的谁?

会和一直以来暗中害她之人,是同一人吗?

敬姝心中疑惑,却并不着急,端起鲜鱼汤小口地喝着,总归这些问题将来都会有一个答案的。

当务之急,是如何争这个宠。

如今陆瓒虽然心中有刺,不肯召她侍寝,但他为人骄傲,很明显不愿看她这个救命恩人受欺负,否则就是打他的脸。

想明白这一点,敬姝便颇有些胜券在握地拭了下唇角,而后起身说道:“吃太多了,出去散步消消食吧。”

倚翠宫位于后宫西北角,地处偏僻。

离御花园稍近一些,但和陆瓒办公休息的御书房和养心殿却隔得十分遥远,来回一趟得小半个时辰。

从这个安排就可以看得出来,陆瓒心中有多不想搭理她。

但再不情愿,一听说她被欺负了,不还是专门来了一趟给她撑腰?

此时,敬姝就由袖青搀扶着,缓缓朝御花园走去。

根据她平时吃到的瓜,这御花园可是一个好地方。

首要的自然是可以偶遇陆瓒。

其次便是妃嫔之间互相碰瓷,或是推人入水池闹出命案,或是脚滑把腹中龙裔摔没,又或是在假山洞里发生奸情,几率都非常之高。

但不管哪一样,只要敬姝能好运气地碰到其中之一,对她来说都是机会。

敬姝这具身子重伤初愈,如今还有些虚弱,走了这么一路过来,都令她忍不住微微喘气。

刚打算找地方坐下歇息片刻,就忽然见到前方一盏高悬的宫灯之下,几个女子正在湖水边拉拉扯扯地吵嚷着什么。

敬姝眼眸一亮,觉得自己运气简直太好了!

“诶,娘娘……”

袖青刚想劝她不要凑这种热闹,免得受到波及,就见方才还浑身乏力的敬姝,此时却一脸兴冲冲健步如飞地冲上前去,便只得也连忙硬着头皮跟上。

敬姝还未走到跟前,便听到前面的争吵声。

是含章宫的陈美人,在和储秀宫的沈贵嫔吵架。

只听陈美人指着沈贵嫔的鼻子骂道:“别以为你位份比我高我就怕你!你父亲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你要不是仗着是东宫的老人,认识圣上比我早,又怎么可能会得这么高的位份?

“我父亲可是三品户部侍郎,比你父亲高了不知道多少官阶!更何况,我姑姑可是太后娘娘!就算要行礼,也该是你跪我,而不是我跪你!”

陈美人是圣上登基以后,走了太后的门路才进宫的,属于是资源咖,后台硬,宫里人轻易不敢得罪她。

“我不是,我没有……”

此时,沈贵嫔哪怕比陈美人位份高了四五阶,却也不敢还嘴,性子极为怯懦,被骂得眼泪直流,看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你没有个锤子!”

陈美人俨然是个暴脾气。

说着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方人就拉扯起来。

敬姝瞅准时机冲上前去,眼看着一个人被推入水中,连忙抬手拉住往回一推,表情浮夸地“啊”的一声,“扑通”一下,稳准狠地代替这人落水了!

落水这种小事敬姝完全不慌,以前拍戏时都不知道演过多少次,她还专门考了游泳证。

此时干脆一进到水里,就直接闭气,装作晕了过去。

没到晚膳时,陆瓒就点了储秀宫沈贵嫔今晚侍寝。

然而待他忙完公务出了养心殿,人还在半路上,就听到了敬姝被人推入水中昏迷的消息。

如今是月初,细细的一弯月亮挂在漆黑的天幕上,月光洒落在年轻帝王那挺拔颀长的身影上,将他映照得如同一尊浮世美玉,清冷又矜贵非常。

陆瓒面若霜寒,眸似冷星,心中的不快堆积到了极致。

“这一回,又是被什么人欺负了?”

“陈美人和沈贵嫔争执,无人看到是谁推了敬嫔娘娘。”

王忠恭敬答道。

“怎的总是有人,明知敬姝是朕的救命恩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暗中下手毒害?就如此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陆瓒漫不经心的语气,然而那张被月光映照泛着冷白光泽的俊脸上,却浸着一抹阴沉。

他调头去了倚翠宫。

到了以后,扫一眼宫里冷清没几个的宫人,而后直入内殿。

这时候,敬姝刚被袖青伺候着换了身干净的中衣。

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很快也将那一层雪白单薄的中衣浸湿。

陆瓒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一层湿透的薄纱之下,她纤薄曼妙的身姿,两团浑圆似雪的绵软,正沉甸甸地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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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陈太医和这些狗奴才联合敬嫔娘娘欺负嫔妾!您可一定要狠狠治他们的罪,为嫔妾出头啊!”

刘良娣一脸悻悻地放下了手,捏着嗓子,娇柔地说道。

“在你眼里,朕莫非是个瞎子,傻子,不会判断是非曲直,只会听信你一人之言?”陆瓒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薄怒。

“皇上息怒!嫔妾不敢!”

刘良娣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陆瓒目光落在敬姝那张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再没了晚膳时勾引他的明艳大胆,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便不由轻嗤了句:“甚好。”

好?

哪里好?

刘良娣低头跪着,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帝王威势,大气不敢喘一下。

只听陆瓒冷然道:“敬嫔对朕的救命之恩,朕一向用心记着,可她却被你数次上门挑衅,百般欺辱!

“今日,在朕的面前,敬嫔的宫里,你一个小小的良娣,更是竟敢越过朕,随意给朕的臣下、朕的妃嫔定罪。

“看来,朕当初就不该看在你是东宫过来的老人的情分上,给你良娣这样高的位份。

“因为在你的眼中,朕就是一个不念旧情、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

“所以你才敢这般欺辱朕的救命恩人!”

陆瓒说到这里,便抬手猛地将桌上一杯宫人刚为他沏好的热茶拂到地上。

“碰”的一声!

茶杯应声碎裂。

滚烫的茶水,连同瓷器的碎片瞬间一同溅到刘良娣的脸上,将她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刘良娣抬手一摸,见到了血!

她恐惧地浑身颤抖起来,心中则后知后觉自己犯了蠢!

只听陆瓒凉薄地道:“传朕旨意,刘良娣不敬上位,无故打骂奴才,数次触犯宫规,降为常在,搬离长春宫,改为永思宫迎春殿居住。

“至于那些叛主,擅自从倚翠宫到长春宫伺候的奴才,就全都杖毙吧!”

圣旨一出。

刘良娣顿时浑身如坠冰窟!

永思宫迎春殿,那是比倚翠宫还要偏远的宫殿!几乎被视为冷宫了!

敬姝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又听到“杖毙”二字,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瞬间颤了颤。

因为她,陆瓒已经前后处死了五个奴才了。

那些背叛她去长春宫的奴才固然有可恶之处,可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奔一个好的前程罢了,何至于丢掉一条性命呢?

刘良娣被拖出去。

宫人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残渣。

敬姝原本还想继续装睡,可感受到陆瓒洞若观火的锐利目光似是从自己身上扫过,她不敢再装。

于是,她干脆眉头一蹙,弄出点动静:“渴……好渴……”

“娘娘醒了!”

袖青最是眼尖,顿时惊喜不已地道。

陈太医连忙上前查看:“皇上,娘娘既已醒来便是无碍了,只需再静养几日,服几贴祛风寒的药便可痊愈。”

说完,他提笔写下药方,叫上陈笑随他去太医院拿药,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袖青则忙着去为敬姝倒水。

内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

敬姝眼神迷茫,娇声虚弱道:“皇上,嫔妾这是怎么了?”

陆瓒在她身边坐下,为她掖了掖被子。

“只是受了风寒,刘良娣对你不敬,害你病倒,朕已经处置了她,以后你不必担忧她会再找你的麻烦。”

自正五品的良娣降为从七品的常在。

刘良娣这一跤,跌得不可谓不惨。

“皇上待嫔妾真好。”

敬姝闻言,努力从被窝里坐起来,脸颊伏在在陆瓒的手背乖顺地蹭了蹭。

她这一动作,却是叫肩头那一层薄纱滑落,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香艳的诱人景色。

陆瓒视线扫过,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然而他却又故意抬手,冰凉的指尖从她白皙软滑的肩头流连而过,带起一片颤栗,却只是将那层薄纱轻轻为她拉了上去。

“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自然会待你好。”他淡声说道。

“可是嫔妾想当皇上喜欢的人。”

敬姝眸中氤氲着一层湿漉漉的潮雾,“皇上,嫔妾心悦您,您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嫔妾呢?”

她话一说完,微微扬起的苍白的小脸上,滑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宛若天边滚落的明亮星子。

陆瓒浓墨般的深眸中幽色晃动。

他忽地抬手捏住敬姝光洁滑腻的柔美下颌,俊脸凑近了她娇嫩的唇,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在雪水中浸泡过,染着几分令人战栗的冷意:

“喜欢?朕的喜欢?你要得起吗?”

敬姝鸦羽似的眼睫轻颤了颤。

帝王凛冽渗人的气势令她禁不住心生畏惧。

可她还是强忍着害怕,一双如明珠点缀的乌眸直直望着他,一字一句极其倔强地回道:

“嫔妾为了皇上,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嫔妾自问,这天底下再没有人能比嫔妾更喜欢皇上了。

“既如此,那皇上的喜欢,嫔妾又有何要不起?”

敬姝说完,便久久与他对视着。

澄澈干净的目光,好像盛满了不掺杂任何瑕疵的真心。

最终,陆瓒一挑眼,眼尾带出一丝薄凉,似是轻讽,又似是某种危险的警告:“敬姝,记住你今日的话。”

说完,他便松开敬姝,起身走了。

“奴婢恭送皇上。”

外殿响起袖青恭敬的声音。

没多久,袖青便端着一杯热茶过来,一脸欢喜地道:“娘娘!圣上待娘娘可真好!奴婢觉着,等娘娘这次养好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能侍寝了呢!”

“是吗?”

敬姝却浑身虚弱地躺了回去,后背爬满了冷汗。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她可是体会到了。

这也叫敬姝再一次肯定了,以后绝不能得罪陆瓒!

在这该死的古代封建社会,且还是这该死的后宫,她的荣华富贵可真的都系于陆瓒一身。

“皇上,您今夜原本是翻了长春宫的牌子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皇上可要再去别的妃嫔宫里?”

刚出了倚翠宫,没走多远,王忠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瓒却未回答,脚步也未停。

王忠见此,不敢再多嘴发问,继续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

然而刚走到御花园附近,陆瓒就忽然转过身来,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朕再给你五日时间,若是还查不清楚那件事情,以后便不用再御前伺候了,朕不想再看见你这没用的东西。”

说完,便又提步一路回往养心殿。

王忠一脸苦楚,却半点不敢有怨言,只得赶紧跟上,一回到养心殿就立即催促派出去的暗探加紧调查。

看着陆瓒一张禁欲的脸,在宫灯映照下愈加清冷绝美,他恭敬站在一旁,心里却暗自腹诽着:

“皇上这么着急想要查清楚敬嫔在宫外和其他男人的关系,究竟是何意?

“是被敬嫔这三番两次的出事给搞得烦了?

“还是,皇上快要憋不住身上的火了?”

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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