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热门小说
  •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热门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4-08-07 19:14:00
  • 最新章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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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秦晟吕颂梨,《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死了,死于车祸,死在她铲除所有对手、被事务所创始人邀请成为合伙人的第二天,正是最春风得意之际。再睁眼竟然就成了一本小说中的女炮灰……体弱病重,被女主和相公活活气死了?她这可不能干,当即准备和女主好好比试比试!却没料到这一次,女主没想要她的命,而是要跟她交换相公?她:“???”看着某个毫不知情的反派,她觉得,这个提议似乎也不错,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成为一个生活条件挺好的遗孀。可谁知,她走完全部剧情都没有等来反派去世,而是……她:“你是反派!为什么活到了大结局,还造反成功了?”他看着身后夫人为他召集的万千兵马:“这难道,不是夫人的意思吗?”她:“……”...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这日一大早,外面天还黑得很,吕德胜就起床了,洗漱后,他将放在特制的柜子里放着的一套朝服拿了出来。

吕夫人蒋氏也跟着起来了,亲自帮他穿上朝服,“都准备好了吧?”

吕德胜郑重地点了点头。早饭他只略吃了一个肉饼垫了垫就完事,他怕吃多了一会打盹。

出发前,吕德胜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写的弹劾奏折,“没问题了,走!”

出门时,他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色,自我感叹一声,真是辛苦,往常这个时候他还能再睡两刻钟的,都怪赵家!

坐上他家的小破马车之后,他开始闭目养神,脑海中已经开始预演他和赵家派系厮杀的场面了。

吕德胜抵达皇宫时,御史大夫周承中已经到了。周承中看到他穿这么一身,眼皮就是一跳。

吕德胜没搭理他,径直找了个位子坐下闭目养神。

周承中多看了他两眼,他心里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吕德胜明显不想开腔,他也只能在心里一边琢磨着一边等着属下们的到来。

御史大夫乃御史台的长官,周承中通常都是他们御史台最早到的那个人,没办法,每次大朝他都得统一一下大家的意志,争取不被打个撒手不及。

他们御史台里的御史里面也有几个派系,但派系之间仍然可以偶尔互通一下有无的嘛。

当大家目标人物一致时,就能群起攻之。当他们所站的派系相斗时,那就互相喷射呗。反正皇上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若是皇上敢下令杖责他们,那就更好了!若是怒而处死他们,那就是名留青史的前奏啊。

一直以来,他们御史台都维持着这种时而友好时而竞争的氛围。

直到后来,他们队伍里出现了一颗老鼠屎——吕德胜!这个人太不可控了!偏偏皇上最护着他!嫉妒!

眼波流转间,周承中就想了这么多。

没多久,另外几个御史联袂而来。看到大家的穿着,他满意了。大家身上的朝服都是很陈旧的,有些个还在‘隐秘’处打了补丁。没办法,御史嘛,负责弹劾人的啊,只有足够穷,才有立场去批判别人。

不管真穷还是假穷,都要表现出穷的气质来。这也算是他们御史台的优良作风了。从御史大夫到下面的人,都保持一致的队形。偏偏他们队伍时有个异类,这个异类就是吕德胜那厮,他穿的衣裳通常都不错,倒显得他们有点假了。算了,不提这厮了。

几个御史,穿着陈旧的朝服,自豪地朝周承中走来。

“周大人早。”

“周大人,还是你来得早啊。”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吕德胜的存在,没办法,这人身上的朝服簇新簇新的,差点没闪瞎他们的狗眼。很快就有人认出来,吕德胜这套朝服,是前两年他立了大功的时候,皇上特意赏赐的。他这人一直舍不得穿,除了在某些正式的大场合他会穿出来之外,就是在他每每有大动作的时候会穿出来了。

一阵交头接耳之后,他们这些御史一个个神情严肃,所以,吕德胜又要出幺蛾子了?他又想喷谁?

“我可能知道他要弹劾谁了。”有人小小声地说道。

“谁?”

“鸿胪寺卿赵文宽。”

“嘶,这个疯子!”

“他不是从未动过赵家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次赵家把他得罪狠了。”

“怎么回事?”

“这事我知道,我和你们说啊……”

……

一阵八卦之后,赵家怎么得罪了吕德胜这个疯狗的,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没多久,早朝钟声敲响,文武百官分左右两列进入金銮殿。

早朝议的是国家大事,不是边关将士粮草短缺,就是先前南方水灾造成灾民北上需要安置,还有各自流匪为祸乡里的奏报,没有一件是不让人头疼的。康成帝也头疼得很,国库不丰,议又议不出个好办法来。一问计,殿下的臣子只会请皇上乾纲独断。

心烦的康成帝示意一旁的大太监万全差不多可以退朝了。

万全会意,正欲喊出那句经典台词,“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吕德胜就出列了,“皇上,臣有本要奏。”

本来没什么精神的,等吕德胜一出列,康成帝就来精神了,他一看吕德胜这模样便知他这是要有大动作啊,最近有啥大事发生吗?要知道近来他这位爱卿可能年纪上来了,有些惫懒了?或者说是心态变得平和了?有点沉寂了呢。

康成帝挺直了腰,“爱卿奏来!”

吕德胜先翻开第一页,“臣要弹劾鸿胪寺卿赵文宽懈惰渎职、御下不严、治家无方,以及包庇亲人欺民霸市等罪名!”

群臣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他身上,此刻看到他那本厚厚的奏折,心中都浮现一个念头,吕德胜这是要把赵文宽整死的节奏吗?

康成帝:哦,要喷赵文宽啊,这家伙近年来确实很不老实,收拾他一顿也要得。

康成帝越想越开心,吕德胜这个名字取得好啊,屡屡得胜,寓意极好。他当初就是看中了他这个名字以及他独到的辩解能力,才力排众议,将他从六品的职位提拔到御史台听用的。他真觉得自己是独具慧眼,从吕德胜到了御史台就任以来,一直都在替他这个皇上分忧解愁,十分好用。

他还知道,吕德胜和御史台那帮御史很不对付,吕德胜常把周承中那些老东西气个半死。每每想起自己曾经在那些个老顽固身上吃过的苦头,再思及这些老东西被吕德胜气得要死的画面,他心里就舒爽极了,这些老东西活该!

赵文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十月的天,他觉得浑身燥热得很,他连忙出列,“皇上,吕德胜与臣有私怨,他这是公报私仇,他的话不可信啊。”其实他们赵家对吕德胜是有防备的,但没想到他出手那么快。

吕德胜冷笑,“赵大人,本官的证据都还没拿出来呢,你着啥急呢?”他不着急,很明显皇上对他这次要喷的人是支持的。

康成帝:“赵爱卿啊,吕御史这话糙,但理不糙。再说了,吕爱卿身为御史,有监察百官之责,且听听他怎么说吧。”

一听这话,赵文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这是不满自己或者不满赵家了,默许吕德胜动手呢。

接下来就是吕德胜的表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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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秦珩兄弟二人出了吕家,接着一前一后登上了秦家停在吕家大门口的马车。其实两人都擅长骑马,但长安城人多,不便骑马。

马车上有人,秦三郎看到自家大哥和小六上来马车,他便收起了手中的书。大哥和小弟去拜访吕家的时候,他就在附近会友,如今想蹭个车回家。

“大哥,吕家这边怎么说?”秦三郎问。

秦珩摇了摇头,“吕家没答应。”但也没拒绝,赵家这么搞,吕家恐怕也是深受其害。

“也是,咱家小六和谢湛相比,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赵家能迅速地做出取舍,吕家可不行。”说完这句,秦老三拍拍秦晟的肩膀,“努力吧少年。”

秦晟心里憋着一口气,今天赵家找他们秦家谈的时候,他明明表明了不介意昨晚之事(其实还是有点介意的),甚至连家人也表示了不会介意,赵家仍执意退亲。不管他们秦家如何好言相劝,但赵家就是铁心了。后面他就回过味来了,赵家这是看不上他秦晟啊,宁愿弃了他去舔谢湛。想明白了,他当时就不让家人放低姿态劝了,赵家想退亲就退亲!

他昨晚直接从恭王府离开,将落水的赵郁檀扔在恭王府的行为回家后被他娘知道了,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娘还站赵郁檀那边,说她装晕有可能是女儿家脸皮薄……

今早赵家一上门,估计他娘也明白过来了吧?吕颂梨是对的,昨晚两人落水并不是意外,很可能是赵家设的局。

赵家人走后,他娘看着无事人一样的他就来气。

赵郁檀在长安城贵女圈里名声很好,有才有貌,性子温柔,善解人意。但是吧,他对这门亲事对赵郁檀这个人谈不上什么感觉,用他娘的话说,就是他还没开窍呢。

要不是他们老秦家规定了,家里的男丁都得成了家才能去常驻战场并且允许独立带兵,他也不会对这门亲事有什么期待。现在退了,对他唯一的影响就是,他明年估计又不能正儿八经地出征了,只能去他哥哥们的麾下,打打牙祭过过瘾。

秦珩不想继续打击自家弟弟,便转移了话题,“刚才那位是吕家二小姐?”

“你们见到了吕家二小姐?”秦三郎兴味地问道,按理说,如果吕家无意退亲与他们秦家结亲,是不可能让女儿见他小弟才对啊,等等,他大哥这么问,想必不是在正经场合见到的。

“是。”秦晟不甘不愿地答了声。

吕颂梨昨晚应该是没看清他,看他的眼神里有陌生也有惊讶,但他昨晚可是将人都看清了,他眼力好的得。

吕颂梨不知道他内心是这么个法,要是知道,这会肯定得怼他,你眼力好还认错未婚妻?

秦晟期期艾艾地问,“哥,你真让我娶吕颂梨啊?”

“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闻言,秦晟瞬间像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人干瘪瘦巴得跟一根豆芽菜似的。而且你看看她刚才还敢偷看外男,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人还又凶又奸诈!

秦珩无奈,“人家那是没长开。”

秦三郎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啧,破案了,果然不是在正经场合里见到人的。

这两位嘴硬的少女和少年郎,一个是年少不知弟弟好,另一个是黄毛丫头我不要。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在马车聊着天的秦家兄弟三人还没意识到路堵了,一时半会走不了。

他们被堵在南城的一条小巷子的路口处,这边平民老百姓多,住得也比较拥挤,这会有不少的妇人端着个笸箩一边做些针线活一边闲聊。

秦晟听了两句,意识到她们聊的还是昨晚落水那事。这事还有完没完?秦晟郁闷地放下马车帘子,然后冲着前面喊话,“关叔关叔,咋回事?这马车怎么还不走?”

赶车的关叔控制着马车,抽空回道,“还走不了咧,前面有一队迎亲队伍,得他们过了咱们才能走。”

马车不动,外面那些大娘媳妇子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其实她们离得还挺远的,普通人基本就听不清她们在说啥了,奈何马车里的秦家三兄弟都是武将出身,五感好得很,所以她们说什么,里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呀都觉得这件事里的两位男主人公里谢大少爷比秦小爷好。”

“难道不是吗?谢大公子清俊绝伦,言行举止间彰显大家公子的风范,让人心仪得很。秦小爷虽然也俊,但是吧,那张脸没完全长开,没有那种让女人见了就怦然心动的感觉。怎么说呢,或许以后秦小爷长开了就好了,但现在他就像一颗还青涩的果子呀。”说这话的人,显然是读过些书的。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喜欢文质彬彬的俊俏郎君。我不一样,如果非要在谢大公子和秦小爷之间选择的话,我会选秦小爷。”

“为什么?”

“谢大公子是不错,但读书人嘛,你们知道的,年轻时不显,等年纪上来了,那方面就不大行了。但秦小爷不一样,文韬武略,特别是那马上功夫,厉害着呢,那腰身,劲瘦有力得很,想必那方面必然不弱,谁嫁了他,以后就享福咯。”

说这话的显然是一个有点阅历的妇人,她说完,场面安静了那么一小会。然后,年纪大些的妇人咯咯笑开了,年轻的媳妇子们脸红红的。

这时,有个孩子音冒了出来,“那方面是哪方面?”

“去去去,小孩子一边去,嘴上毛都没一根,尽打听大人的事了!”显然,这孩子被这群妇人联手撵走了。

这样带点颜色的话题一聊开,轻易止不住,这不,刚清完场,又有人清了清嗓子续上了话题,“说起这个,今年端五的龙舟大赛还记得不?秦小爷所在的龙舟队夺得冠军之后,他们那队少年健儿忍不住在水中嬉戏起来,当时衣裳都打湿了,上岸时,我正好离他近,虽然他穿着黑色绸裤,但我眼力好啊,看到了好大一包……”

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秦晟那张还显稚嫩的俊脸是又青又红,他还只有十五岁啊。本来他刚听头一句,自己胜过那谢湛时,心里头还蛮开心的,但听到后面,他的脸是越来越黑。

秦三郎闻言,将自家小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调侃道,“哟,我们小弟也长大到让人期待的年纪了啊。”

秦晟羞愤地咬牙,“三哥!”

秦三郎当即就笑开了,“哈哈哈哈……”

“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秦珩踢了他一脚,示意他适可而止。

秦三哥好容易止住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吼啥,这好歹也是一个长处不是?别的男人想还没有呢。”说完这一句,他又笑开了,哈哈哈哈。

秦珩忍俊不禁,拍拍自家小弟的肩膀,“别介意,这些大娘们无心的。”

秦晟气红了脸,“秦老三,你是不是皮痒了想练练?”说着他还示威似的扬了扬拳头。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秦三郎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认怂,没办法,谁让秦小六在武力方面太妖孽,自己已经不是对手了呢,真是惆怅啊。

前面娶亲的队伍终于走远了,他们的马车也能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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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罗氏只身去了衙门,请求长安令大人下令缉拿近期造谣污蔑她女儿的碎嘴子。鉴于赵郁檀至今昏迷不醒,极有可能醒不过来,长安令大人便允了。此时衙役正在四处抓人,长安城里正乱糟糟的。

谢湛—眼就看出赵家行的是—石二鸟之计,—则可以栽赃吕家,然后直接击溃流言,其二可以逼迫谢家,实则是给了谢家再次提起退亲的机会。说到底,赵家所做所为,都是冲着吕家去的。

谢湛刚才让查的另—件事也有了结果。当他看到访客名单上有赵文宽的名字时,他脸色微沉。他爹这是接受了赵家的投诚了啊,难怪了,赵家行事敢如此激进。

谢湛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他爹真的是太急了。他明明说过这事不急,慢慢看看再说的,不急着下定论的!这也是他第—次尝到当少族长的苦。

谢明堂:并非他急,实在是赵家给的太多了,他很难拒绝。

事已至此,谢湛打算好好看看赵家要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和阴云密布的赵府相比,吕家显得宁静又祥和。

徐二哥—大早就出城了,毕竟还要顾着家里杀猪的生计,吕德胜—个人起身送的客。平日里他要上早朝,起的都早。等送走了徐二哥,他又回屋歇下了。

因今日是休沐日,她爹不必去御史台点卯。吕颂梨—早就刷刷刷地写了—张方子,让人去周大夫那抓药回来,然后熬了两大锅中草药洗头水。

吕颂梨拉着她娘—起洗头,用了其中—锅。另外—锅,她让下人将熬好的药汁子舀进木桶里,提到正院给她爹用了。

古代女子因为从小蓄发的原因,头发都长,她的头发也及腰了,只不过因为身体底子不好,发质也差。俗话说,发为血之余,她发质不好在意料之中。等她以后自己抓药把身体调养好,再用中药秘方养养头发,发质肯定能变好的。

在古代,洗头就是个大工程。这里没有吹风筒,这么长的头发,从洗干净到晾干,没—两个时辰下不来。

没发现,为了搞好这个大工程,朝廷都发明了休沐日吗?休沐休沐,顾名思义,这—天就是给官员们洗头洗澡用的。她爹休沐日洗头,十日—休沐,也就是说她爹十天才洗—次头。

后世女子,多少都有点洁癖的,吕颂梨也不例外。让她十日洗—次头,她不行的。没穿之前,她都是隔天洗—次头的。在这里,五日洗—次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了。更别提她的发质还不好,是那种毛躁易出油的类型,之前墨冰给她梳头时还爱往上面抹桂花头油,把头发打理得油腻光亮,不能想了,—想她就是—阵恶寒。

“别说,这药汁子洗过之后,头发的味道还蛮好闻的。”母女二人躺在榻子上晾头发的时候,她娘如是说。

“那是。”吕颂梨刚才已经说了这个方子是她之前淘换来的养发秘方,里面有侧栢叶、何首乌、干姜、当归等十多味中药材,其中何首乌的份量还不低,味道当然是好闻的。而且经常用这方子洗头,还有黑发生发的功效呢。

赵郁檀割腕自杀的消息传到吕府,吕家—家已经晾干了头发,准备吃饭呢。

吕颂梨撇了撇嘴,还是这老—套啊,都提前和她说了,不要老用这—招。果然是黔驴技穷!


儿子态度的松动或者说转变让谢明堂大喜,他心时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忧虑,“吕德胜这把刀也太锋利了点,烈火燎人啊。”

他不得不忧虑这点啊,吕德胜就如一把烈火,而且很不可控,他担心终有一日,这把火会烧到谢家身上来。他们谢家比起赵家来,屁股估计也干净不到哪去,如果吕德胜调转枪头对准了谢家,那可真是灾难。

谢湛摇摇头,说道,“吕德胜不足为惧,吕家就是那无根的浮萍,看着声势浩大,但只是在特定的位子发挥出了超乎寻常的作用而已。实则除去他并不难。”

谢明堂追问,“怎么说?用什么法子?”

谢湛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捧杀!”

“仔细说说。”谢明堂示意他继续。刚才儿子自己不是也说了吗?吕德胜就是皇上手中的刀,如今他们要废了他的刀,皇上能乐意?

看他爹这样,谢湛眉头微拧,看来吕德胜真的给他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样可不行。

“爹,你们分析过吕德胜如此得势的原因吗?针对原因入手,要除掉他并不难。”

“吕德胜得势就在于他那张嘴!”谢明堂口气不屑,内心却不得不承认,吕德胜在弹劾人方面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也只是他这把刀锋利,好用。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原因。另一个原因,是皇上需要一把刀,只忠于自己的刀。”

谢明堂知道儿子说的是对的,如果皇上不需要,那就算这刀再锋利,皇上也不会用的。

“爹,朝堂上恨吕德胜的人很多吧?”

“多,即便不恨他也不喜他,如果不是皇上护着他,他在朝堂上难有立锥之地。”

“那些人应该没少在皇上面前贬低他打压他吧?但不管那些人怎么说,皇上一直护着他对吗?”

“太对了!”

谢湛指出,“所以,他们想对付吕德胜,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人都有逆反心理,朝堂上那么多官员总想动吕德胜,对皇上来说,朕的人,你们越反对,朕就越要护着,朕就不信朕还护不住一个臣子。

如果吕颂梨在此,也会赞同他的观点,她爹和皇帝目前的情况就是,朝臣给予他们的外力越强,他们就越抱团抵抗。

“方向错了?”

“现在的吕德胜他与皇上是一体的,你们对付他,就是在对付皇上。”

谢明堂听得眉心舒展,“儿子,我有点明白了。”他此时恍然大悟,难怪他们对付吕德胜的时候会感觉到头疼。

“所以,对付吕德胜的第一步是将他和皇上剥离开来,要去了他身为‘刀’的特性,第二是不能罔顾皇上的需求,不能让皇上无刀可用。等皇上适应了新‘刀’,再对付吕德胜就易如反掌。”谢湛轻轻地落下最后一子,然后结束这盘棋。

“好计谋!”谢明堂抚掌惊叹。

他没想到困扰他多时的难题,竟被大儿子三言两语就解决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性子沉稳手段犀利的大儿子,他心里不由得生出满满的骄傲来,不愧是他寄以厚望的大儿子。

如果吕颂梨和谢湛此刻听到对方与各自父亲的谈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并相互防备的。

他们对吕御史的分析同样的入木三分,对付他的手段也是大同小异,几乎是对着他的七寸在打,吕颂梨直接简化成了具体的步骤,谢湛则是本着指点引导之意,给他爹讲得更深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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