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如果不是林阮,不是周傅川,她怎么会过的如此惨烈。
思及此,她又狠狠瞪了林阮一眼,才伸手去拉还坐在地上的男人。
林阮早已收回了目光,她一点都不在意安然的现状,也不在乎她仇恨的目光。
在意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安然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和林阮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对于她,林阮问心无愧,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一件也没有。
是她自己虚荣心作祟,见不得别人过的比她好,这一切恶果,皆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宋浅和苏月也看见了安然,两人直呼晦气,各拉着林阮一只手,护着她往偏远的电梯走去。
实在不是她们不够大方,而是这马上到吃饭的点了,看见恶心玩意倒胃口。
今日的饭是苏月请的,两千多一位的海鲜自助,庆祝林阮脱离男人的苦海,多吃些虾兵蟹将补一补。
价格到位了,吃的食材也足够新鲜,宋浅和苏月吃的不亦乐乎,什么都要尝试一些。
林阮不爱吃生食,选的都是些煮熟烹饪的海鲜。
这里虽是自助,但每个盘子上的食物比较少,大概就一两口,这样也有好处,林阮几乎把爱吃的海鲜都尝了个遍。
三个女孩吃的小肚圆圆,才打道回府。
宋浅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明天就要去上班,于是苏月先将她送回了京市大学。
路上,林阮和她们两个提起要去国外交流学习的事情,主要是对苏月交代自己的打算。
宋浅早就从邓教授口中得知了学院的安排,之前没告诉林阮,是想她先好好结个婚,再做打算。
没成想,没成想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苏月听了自是一百个赞同,她早就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了,女生就得靠自己才行。
意气风发的年纪,不要被小情小爱所束缚。
不要被世俗捆绑,没有人规定女性的一生,一定要成为谁的妻子、谁的母亲,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才算渡过完整的一生。
你生来就是为做你自己而活,世人以缠绕大树的菟丝花形容女子柔弱,而我们偏要做傲于高墙之上的凌霄花。
“软软,你先去洗漱,我去找个电影,待会我们看电影。”
苏月一回来,购物袋往地上一丢,只提起一袋零食饮料,对林阮眨了眨眼睛。
林阮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苏月很爱看恐怖片,但胆子又小,从来不敢一个人看。
往往都是等着林阮来,两人窝在沙发上,抱着一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盯着屏幕看。
这样又怂又舒服的看法,她们乐此不疲。
只是这次不如苏月所愿,她刚找到合适的电影,林阮就捂着肚子出来了。
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痛,痛的实在有点激烈。
苏月见状,连忙拿个空调披风给她围上,操起车钥匙带她往外走。
“是不是海鲜吃太多了,肠胃一下子不适应。”苏月担心的问。
林阮摇了摇头,她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痛的部位具体是哪里。
“不是,我得去医院做个具体检查,不要去我工作的医院。”林阮叮嘱苏月。
她对自己的猜测有点不准,如果是真的,大概率就是在周傅川回来的第一天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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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周傅川不算小声的话惊住。
偏偏这人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举着个汝窑白瓷茶盏敬茶,慵懒的如同个浪荡子。
“届时给诸位发喜帖,可一定要赏光莅临。”
林阮懵了一会儿,羞得小脸通红,头低的和个鹌鹑一样。
她不认识旁边这傻大帽,这是谁老公,不是她的!
不是谁能做到周傅川这样,脸皮和长城城墙一样厚。
办婚礼这事,她是一点都不知道,太突然了。
当初匆忙,周傅川领证在家待了三天,就回了军队参加维和任务。
安悦母女的脸色难看的能夹死苍蝇,她们说安然回来了,周傅川说办婚礼。
这脸打的梆梆作响。
周傅川喜欢的人,不是他们家安然吗?
安悦这人说话向来不动脑子,语出惊人,惊倒一大片人。
“二哥,当初不是林阮逼你娶她的吗?”
“你下雨天不打伞,晃晃脑子全是水。”周傅川睨她一眼,说:“我的婚姻生活让您老担心了,准确来说,是我向林阮自荐枕席,逼她娶我。”
“担心担心自己,有空多读书,这么大个人长张嘴,别用处只有吃饭。”
这话说的,压根不给安悦机会反驳,三言两语把话给堵死,聊天都不能继续下去。
林阮承认......看见安悦无话可说,她的心情还不错。
“安小姐,我们京市大学第一医院的精神科还不错,若是你需要,我这边说一声。”
林阮宛若人美心善大姐姐,字字透露着关心。
“给你走个后门,不用排队,也能及时得到治疗。”
安悦:“......”
“好了,别闹了,过来。”周母抱着小宝过来,瞪了自家小儿子和儿媳妇一眼。
这混世魔王闹,怎么连林阮也跟着一起,还给不给她过生日的。
“爷爷,我们过去吧。”
林阮把周傅川放在她腰上的手扒拉下去,扶着周老爷子站起来。
“好嘞。”周老爷子看热闹笑的开心,“今天有客人,我喝几杯酒,你们可不准多嘴。”
“好,随你开心。”
周母有些无奈,老爷子总找机会喝酒,管不住。
“爷爷,饮酒适度,不宜太多。”林阮看向他。
“那我少喝一点点,几杯。”
“几杯也不行的。”
周母在健康方面不随着老爷子胡闹,她把小宝递给周傅川,自己跟在老爷子身边监督。
周傅川手里空荡荡的,再看走在前面的林阮,冷嗤一声,从自家老妈手里接过吃手的大侄子,跟在他们身后,边走边威胁。
“周羡安,组织给你一周时间学会走路,届时婚礼给我当花童。”
听不懂他叔说什么的小宝:“呜阿巴阿巴,噗嗤~”
走在他们身后的迟非悄摸摸凑到秦深耳边问,“深儿,我怎么觉得二哥回来怪怪的......他变了。”
秦深推开他,问:“有什么不同。”
“他和林阮亲近,还不给小悦面子。”
“林阮是他妻子。”秦深看着前面璧人似的背影,面无表情。
迟非不懂,“二哥不是喜欢安然吗?”
秦深瞟他一眼,开口问他:“安悦和你说的?”
“嗯。”
“或许,不要问我,我觉得林阮比安然好。”
生辰宴过后,林阮跟着周傅川去见了周父,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回了汀兰华府,开的是周远山的车。
周家三代,政军商皆有涉猎,周老爷子功勋加身,周父从政,周母亦是门当户对,豪门出身的独女,娘家资产颇丰。
周远山成年之后,便接手了家里的生意,除此之外,还创办了自己的上市公司。
周傅川从小被老爷子带在身边,对他父亲和哥哥的事业,不感一点兴趣,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周家长辈分得清,孩子成年之后,该属于他的资产,一分不少的分配。
汀兰华府就是其中之一,至于车,周远山多的是,开走一辆不算什么。
周傅川这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起码年少的时候,是这样的,一肚子坏水。
读书时,和寻常人一样,每个月零花钱定量,不是很多,刚够吃饭,买点零食。
偏偏他钟爱模型、手办和球鞋。
每样都是烧钱的爱好。
周远山比他大五岁,心思比他活络,也比他有钱。
这货惯是个对自己人不客气的,没少打他哥的主意。
几十万的手表,转手卖给周围零花钱多的朋友,还不忘留个联系方式,让他哥赎回来。
周父节俭,最见不得他这副纨绔少爷样,口头教训和家法没少过。
周傅川性子犟,起初脾气上来,和他老子正面冲突,后面知道只有被压着打的分,学聪明收敛许多。
死皮赖脸的跟他哥学炒股,自己赚钱自己花,买完模型有余,还不忘学雷锋做好事,做慈善捐款。
说到这个,林阮到京市来,还离不开他这番无心的善举。
一切都是缘分。
彼时的林阮,还住在H省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陵县,读初中的年纪却小有名气。
小姑娘学习好,只要是她参加的考试,就没有不是第一的,长的也好看,令人过目不忘。
可让大家都知道她,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她的父亲。
陵县地处丘陵,四面环山,那年的夏天很热,起了山火。
野火越过隔离带,越烧越烈,漫天飞舞的草灰和滚滚浓烟,熏的天都是黑的。
整个陵县都在守卫自己的家园,林阮的父亲是冲在最前列的消防员。
因为天气和风向的原因,山火传播速度极快,迅速蔓延周边地带,林阮的父亲带队深入,遏止火势的蔓延,未曾想到风向突变,火势反扑。
陵县的火,在万众一心下扑灭,林阮的父亲却永远定格在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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