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慢走,以后出去我们跟你混!”
“天哥出去不要回头,等我大老黑出去,第一个找你。”
“天哥,在外面等我,明天我去找你。”
“好,饕餮我等你!”
恶魔岛监狱!
凌天满脸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牙齿与众人告别,准备离开监狱。
他头发微长、有些凌乱,大眼睛、长睫毛、眸子宛若黑曜石闪烁,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三四岁模样。一条白色T恤衫穿到发黄,鞋子脏兮兮,脚趾头露在外面...
今日是他出狱大喜之日!
三年了,整整三年零八天,他终于出狱....
三年前,他的对头王家大少王鹏奸污女子后将其杀害,反而污蔑他见色起意杀人。
王鹏当年甚至伪造了他的指纹。
但碍于当时没有人证、加上证据不足,只判了他三年六个月零八天。
由于他在监狱表现良好,经常给犯人治病,治好很多狱卒,特此减刑半年。
凌天点根香烟大步走出来,他环视四周,自语道:“哎老妈呢,怎么没来啊...”
滴!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突如其来鸣笛声吓一跳,香烟都从手中掉落。
他微微皱眉,一辆黑色奥迪缓缓驶来。
当车窗摇下,一张俊美而精致面孔映入眼帘,美女大眼睛如一汪池水,黛眉弯弯,琼鼻高挺,烈焰红唇颇为性感。
这绝对是罕见大美人儿,无论身材、亦是长相都非常出众。
此人正是凌天的小师姐操文婧。
操文婧倾城一笑:“小师弟,恭喜你出狱,师姐来给你接风洗尘!”
“我还以为谁呢,我在想这刚出狱就艳福不浅,老天对我不薄啊。”
凌天打趣道,看着小师姐打扮这么漂亮,差点没认出来。
操文婧却不像以前一样与他玩闹,反而神色凄苦。
去酒店的路上,凌天多次问起父母,操文婧都闭口不提,匆匆转移话题。
直到凌天对着龙虾鲍鱼一番大快朵颐结束,操文婧才开口。
她低垂脑袋:“小师弟有个事情你要稳住,不是师姐隐瞒你。”
凌天忽然瞳孔放大,看着师姐,预感事情不妙。
小师姐又继续道:“你入狱没多久,王家就开始预谋整垮凌家,逼你父亲,最后你父亲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你母亲虽然无事可也不好过。”
“他们没日没夜逼迫你母亲交出股权书,不给就折磨她、辱骂她。差不多三个月前他们又一次逼迫你母亲,然后...”
操文婧不善于悲观,此刻也绷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打在桌面上。
她曾多次想救出凌天的母亲,可就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斗不过王家!
而在她每次行动之后,王家都会对凌天母亲进行更残酷的虐待!
操文婧呜咽:“小师弟,是我无能呜呜......”
轰!
凌天如遭雷击般虎躯颤抖,一双瞳孔放大,指节捏的发白。
他颤抖着,声音沙哑道:“师姐,我妈,我妈呢?”
小师姐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给他看一则新闻,还是半个月前的。
标题:曾经凌氏集团总裁与猪同寝:
当他看着(与猪同寝)四个大字,宛若几根钢针扎进心窝,鲜血淋淋。
凌天身躯剧烈颤抖,节节倒退,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一刻他彻底崩不住了,宛若一只受伤的野兽遇见猎人,满眼尽显恐惧与害怕...
特别他看着母亲被关猪圈内,还有几只小猪仔,一盆猪食,跟小猪仔猪一起同食同寝,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眸光涣散...
他母亲从小出生富庶家庭,典型大家闺秀,何曾受过此等委屈与折磨?
他每一寸肌肤都在刺疼!
他恨不得将王鹏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王鹏陷害,自己也不会坐牢,那么父母也不可能被人欺负。
王家惧怕他,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要除掉他,吞并凌家。
可王家当年还是他们凌家提拔上去,才能在广深市立足!
万万没想到...
凌天恨不得那躺在猪圈里的是他,而不是自己母亲...
小师姐见他颤颤巍巍,走过来安慰道:“小师弟你别这...”
“别碰我,别碰我,妈、妈啊...”
此刻他失声大叫起来,彻底爆发了。
一声嘶吼惊天动地,令人震耳发聩,整个房间都颤颤巍巍近似要倒塌。
他发怒起来,宛若一尊神明,让人从骨子里对他产生敬畏、可怕、恐惧...
小师姐从小便与他相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恐怖。一股剧烈压迫感袭来,她一双笔直美腿剧烈颤抖,有种要即将臣服在他脚下,成为神的宠儿...
操文婧见他发丝无风自动,面孔扭曲,宛若狮子般咆哮,不由倒退数步。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王鹏、王家、你们都不得好死!”
凌天双手向天,浑身颤抖,宛若发疯了似得咆哮着。
小师姐龇牙咧嘴,捂着双耳,耳膜被他震得嗡嗡作响。
“小师弟、小师弟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她一把抱住凌天不让他发狂、发癫,愤怒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小师姐你知道吗?我妈从小就是大家闺秀,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折辱哇...”
他又是哇的一声,失声痛哭,宛若倾盆大雨。
凌天一声断喝,宛若惊雷炸响,浑身充斥着可怕肃杀之气。
他好像从某个战场中刚刚归来,一双眸子血红,浑身杀伐气息不断攀升...
“师姐,你带我去找我妈!”
“好!”操文婧噙着泪点头。
......
广深市光明去胡家养殖场!
老远便能嗅到空气中挥发着浓浓刺鼻猪粪味,戴双层口罩都难以遮挡气味。
猪圈内,一个浑身脏兮兮、衣服破烂的女子。
正是凌天的母亲秦小娥。
她披头散发,两眼无神,蹲猪圈内,身边还有几只白花花小猪仔,时不时哼哼几声,用嘴巴拱她。
一个男子哗啦啦倒着猪食,溅得到处都是,顺着壁岩流淌。
男子休闲装,嘴角玩味儿,冷冷道:“秦小娥、秦小娥吃饭了。”
“秦小娥,要么你告诉我们股权转让书在哪,要么我们拟定合同你来签字。”
“你休想得到我们凌家仅剩的股权,哪怕我死你们也别想得到!”
“你、你他么我看你找死!”
男子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跳进猪圈,一把抓住她头发往猪食槽里按去。
他放声大笑道:“秦小娥多吃点,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嘛,哈哈...”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否则我儿回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
秦小娥很有骨气,纵使已经饿的皮包骨头,面黄肌瘦,也不愿与猪共食。
“你儿子还在监狱里呢,搞不好已经死了,你还指望他?痴心妄想...”
“不会,我儿从小学过武功,他不会那么容易死,绝对不会...”
一旁又走来十几人,一人大笑道:“是吗?听说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指望?”
嘭嘭嘭...
一瞬间爆响连连,十几人全部横飞出去,撞击猪圈上。
凌天发丝飞扬,霸气无边,浑身带着可怕杀伐之气,将所有人打倒在地。
此刻他看着躺在猪圈内的母亲,浑身占满猪粪,披头散发,早已面目全非...
他又一次绷不住了,嘶吼一声:“妈、哇...”
他失声大喊道,浑身颤抖,泪水顺着他脸颊啪啪往下掉。
秦小娥努力抬起脑袋,透过散乱头发看着眼前男子。她激动无比,泪水便如潮水般倾斜而下,张了张嘴巴,便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是他好久不见的儿子,是他日夜期盼的儿子...今天终于见到了。
她清楚记得儿子还有半年才出狱,为何提前了?
难道...做梦?
凌天看着母亲满脸泪水,浑身剧烈颤抖,攥紧的双拳指甲都要陷入肉里。
凌母激动无比,缓缓抬起手臂,声音沙哑道:“小、小天...”
一男子突然跳出来,点指凌天喝道:“你是何人?敢闯入养殖场我看你找死...”
“啊、你们该死...”
还没等对方有任何举动,凌天咆哮一声,一把按住男子头颅向前冲去。
嘭!
男子脑袋撞击墙壁上,当场裂开,鲜血中夹杂着脑浆迸溅而出。
他只发出一声惨叫,便没了声音。
其他人见此不由连连倒退数步,满脸恐惧之色。
“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
凌天歇斯底里呐喊着,一双眸子血红,宛若一尊大魔头降世,大开杀戒。
一时间这个地方鲜血漂橹,断肢残臂散落一地,血水顺着下水道流淌...
这些人满脸恐惧、面孔扭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一个活口...
他凌天出征,寸草不生,没有投降,只有投胎!
操文婧走来吓得尖叫,差点没昏厥过去。
凌母看着自己儿子,浑身颤抖,努力挤出几个字道:“小天,我的儿...”
一句话没说完便突然昏厥过去,手臂砸在地上。
“妈、妈...”
凌天瞬间冲过去,一把抱住自己妈妈,嘶吼道:“妈、妈、我是小天...”
中午时分!
凌母至今未醒,不过操文婧已经给她清洗干净。
凌天也给自己母亲治了病,她身体不止虚弱那么简单,被折磨到精神有些失常。
不过他医术高明,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时间问题。
他一个人蹲在阳台上哭,地上都湿了一片。
操文婧慌慌张张跑过来,大喊道:“小师弟、小师弟伯母醒了。”
“什么?妈,妈...”
他听见母亲醒了,赶紧擦去眼泪,跑了过去。
凌母宛如受到惊吓,满脸恐惧,但口中依旧喊着自己儿子名字。
“小天,小天...”
“妈、妈是我,我是小天!”
当凌母看着自己儿子,一把抱住,哇的大哭道:“小天,我的儿,哇...”
一瞬间泪水决堤,所有委屈、所有心酸在这一刻全部爆发而出。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努力与付出都没有白费。
凌天看着母亲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心如刀绞,紧紧抱着自己母亲不愿撒手。
小师姐见状,也是泪水啪啪往下掉。
“妈、小天对不起你,孩儿不孝,让你承受这么大委屈与折磨...”
凌天声音沙哑道,泪水浸湿了母亲后背,自责无比。
“我的儿啊,你没事就好。这一切都是王家干的,他们不是人...”
“我知道,我知道妈...我一定要让他们千百万倍偿还...”
他嘶吼一声,房间里物品都为止颤抖,好像感受到可怕的力量冲击...
突然凌母情绪有些失控,再度哭泣道:“你爸、你爸他...”
“对了我爸呢,我爸去哪了?”
“你爸、你爸被他们杀了,扔进海里尸骨无存...”
“啊...王家!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轰隆隆!
一时间房子都颤抖起来,宛如发生地震似的。
凌天爆发力恐怖无比,这还是没有全部爆发出的效果,否则谁也承受不了。
毕竟他可是修炼过(混沌鲲鹏决)之人,非比寻常,可以说近似超脱了。
操文婧见他情绪失控,赶紧劝说道:“小师弟,小师弟听话,伯母刚回来,需要静养。你老是情绪这么不稳定会吓着她,伯母本来就被他们给吓着了。”
此话一出,凌天慢慢稳定情绪,挤出一丝笑容道:“妈你好好休息,不会有事。”
凌母精神有些失常,眸光涣散,看着儿子相安无事才安心躺下去。
凌天走出来,满脸杀机,向小弟饕餮吩咐道:
“帮我查一下王家最近有什么动向。”
“好,我这就让人去查!”
饕餮是他在恶魔岛收的小弟之一,心狠手辣不说,办事也靠谱。
而后凌天眸子望向窗外,思绪纷飞,五年前画面浮现眼前...
那晚他喝醉被人下了药,不得已才和酒店一名女服务员发生了关系,保住性命。
当时只留下一条海洋之心项链便匆匆离去,如今回想起来心里自责无比,他很想找到那个女子履行当年诺言,对其负责....
同时自己还与师父老不死的孙女订过娃娃亲,他不知怎么办。
他从手机中翻出两张照片给操文婧看。
一张女子照片,另外一张则是他当年留下的海洋之心项链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出尘脱俗,样貌出众。
这还是以前照片,像素不是太好,真人应该是一位绝世大美人儿。
另一张照片则是海洋之心,全球限量版,价值连城,蓝色的心型钻石无比闪耀。
“女子名叫夏婉柔,是师父的孙女......师父之前给我俩定了娃娃亲,我要找到她。”
“项链我不知谁在戴,师姐,你用你们刑警系统帮我找找吧。”
凌天询说道。
操文婧大惊:“你怎么会有老不死孙女的照片?你在恶魔岛监狱见到了老不死?!”
“他为了躲仇家,当年突然离开后就直接去了恶魔岛。”凌天又把和师父老不死在监狱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最后又问道:“师姐,能找得到吗?”
操文婧拍着胸脯:“放心!”
凌天松了一口气,目光望向床上伤痕累累的母亲,神色转冷:
“现在,是时候让王家长个记性了!”
......
王家喜事临门,张灯吉彩,门庭若市。
听说王家老爷子七十大寿,这一天整个广深市几乎有头有脸人物全部到齐,单说外面豪车起码有上千辆,占据了整个深市大半...
再说王家这几年瓜分不少凌家产业,如日中天,产业也是包罗万象。
即便那些与他没关系之人,也来送礼,为以后铺路。
所有人都得要巴结他们,各种送礼讨好,不然很难在这个地方混下去。
王家老爷子四方脸,满头白发,一身华服,身躯佝偻拄着拐杖,走起路来有些缓慢,看着这么多人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王老、我们魏家祝贺王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们齐家祝贺王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古家祝贺王老,财源广进,多子多孙!”
“好好好...各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里面请、里面请!”
王老笑起来脸上褶子更浓,步履蹒跚,开始招待贵宾。
王家长孙王鹏看见一大一小两人走来,满脸怨气,似乎不太高兴。
王鹏满脸高兴,老远迎来道:“婉柔你能来我太开心了。”
美女身穿碎花裙子,身躯高挑,落落大方。
她身边跟随一个三四岁小女孩,一条粉色裙子,头发乌黑闪亮,大眼睛如宝石般瑰丽无比,睫毛纤长,小脸圆嘟嘟粉粉嫩嫩的,宛若瓷娃娃非常讨人喜欢。
小姑娘把玩着脖子上一条海洋之心,不时波动项链里面心形蓝色钻石。
夏婉柔拉长着脸,不耐烦道:“你爷爷大寿喊我来干嘛,我又不是你家人。”
“哎呀过来玩玩嘛,你看多热闹啊,是吧小果果。”
王鹏刚要伸手过来,被果果推开道:“走开,我妈妈不喜欢你!”
他显得尴尬无比,同时眼角有阴鸷之色,并未表现出来。
......
此刻一位少年大步走来,满脸高兴道:“爷爷!有个人给你送了一份大礼!”
王老皱起眉头,微微道:“什么大礼,能有多大?”
“爷爷你看!”
少年点指道,此刻有人开着叉车推进来。
不止王老惊讶,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心想这哪个奇葩送这么大礼?
不是一般大,而是非常大。
这起码两米长、八十公分宽,还用纸箱子包裹起来,略有神秘感。
老爷子颇为惊讶,喊道:“啊这,谁送这么大礼?”
“今日王老大寿有人送这么大厚礼给王老,肯定价值不菲。”
“也只有王老大寿才能收到这么大礼,就是这个造型有点奇葩,好像见过。”
“恭喜王老,贺喜王老!”
一群人只管阿谀奉承,哪管那么多。
夏婉柔因为王鹏的骚扰向来厌恶王家,更是看不惯这群人的谄媚嘴脸。
当下便带着女儿果果离开王家。
王老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没有说什么。
此刻他孙子王小鹿满脸笑容道:“爷爷还是你面儿大,肯定值不少钱呢。”
“王老打开看看吧。”
“是啊,肯定是价值连城宝物,打开看看。”
众人大喊道,满脸跟打了鸡血似的,期待无比。
王老见众人如此,也没好意思拒绝,便开口道:“好,小鹿让人打开吧。”
“好嘞。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礼物打开,让大家瞧瞧我们王家的排面。”
王小鹿略有期待道,扬起脑袋,脸上尽显自豪与优越感。
他要让所有人看看他们王家薄面,收礼物都是最大、最好的。
几人赶紧上去把纸箱给拆开,礼物渐渐崭露头角...
众人无不磨手擦掌,满脸期待,很想知道究竟何物这么大体积。
当纸箱全部打开之后,一口血淋淋的棺材,映入眼帘...
一时间所有人炸了,无不倒吸口冷气,毛骨悚然。
王老看着那口棺椁,倒退数步、满脸恐惧道:“啊这...这棺...材?”
“啊这...棺棺材...”
“妈呀,这谁送一口棺材,鲜血淋淋...”
“这、这好恐怖啊,太吓人了。”
一群人脸色煞白,满脸恐惧,头皮发麻...
嘶嘶嘶...
众人看着棺材鲜血淋淋,连连倒退,无不倒吸口冷气。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大一口朱红色棺材,殷红渗人,鲜血淋淋,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靠前的几位,吓得连连倒退,脸上惊慌恐惧等表情闪烁不定。
今天可是王家老爷子大寿,谁这么大胆子送一口棺材。
殊不知现在王家势力与财力,与他们对抗没有好下场。
如今他们可是如日中天,又是广深市三大财阀之一,谁还有这个能耐与他们王家对抗?这不是明显寿星公转世嫌命长嘛。
他们又想想觉得不可能,谁敢与王家过不去,不想在广深市混了?
可这口棺材摆放眼前,绝不是凭空幻想。
这还不是关键,当纸箱被拉开棺材前头有一个血淋淋的(死)清晰可见,看见此字无不头皮发麻,战战兢兢,这...太吓人了。
此事绝非恶作剧,应该人为如此,就是让王家人难堪。
在大寿之日送棺材,不是咒人死嘛。
本来王小鹿还想给众人展示一下,让他们看看王家实力与薄面,结果展示出来却是一口棺材,这打脸打得可为啪啪作响,有够疼的。
众人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心想这就是王家薄面?
这一天估计将会成为广深市一大笑柄,搞不好下午便会上头条。
这可是一件大事,整个广深市有头有脸之人皆在现场,想掩饰都困难。
今日过后,这件事情也许会成为在座之人茶余饭后谈资。
不止他们恐惧,王家众人也各个发毛,脸色煞白。
一时间他们膛目结舌,呆滞原地,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
老爷子脸色煞白,尽显恐惧之色,他拄着拐杖连连倒退数步。
王小鹿看着爷爷差点跌倒,赶忙扶着,喊道:“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爸、爸你怎么了?”
“爸、你要不要紧?”
.......
一时间王家之人跑过来,生怕老爷子摔倒。
老爷子脸色铁青,张大嘴巴,举起左手颤抖道:“这这这...这是谁?我们王家向来不得罪人,怎么会有人给我们送一口棺材,这是诅咒我们嘛。”
众人看着王家老爷子浑身哆嗦,老脸阵青阵白,上气不接下气。
王家三兄弟搀扶老爷子,安慰道:“父亲父亲你别气,你要保重身体。”
“是啊,你别激动,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兄弟。”
“对对对...爸你别激动,顺顺气,快去拿水。”
王家其他人赶紧给老爷子拿水顺顺,以免气过去了。
王家老大王大功满脸愤怒,咆哮道:“是谁,这口棺材谁他马送来的?”
“你现在告诉他,给老爷子跪下陪个不是此事就算了,如果让我查出来不管是谁,以后我让你在整个广深市都混不下去,最好现在给我站出来!”
嘶嘶嘶...
他目光所及处,一个个身躯哆嗦,不由倒吸口冷气。
众人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王家势力这么大,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与王家作对,更遑论送口棺材。
王大功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今天算是第一次当众发飙。
今天好歹也是他父亲七十大寿,你他马送什么不好送口棺材,恐吓他们?
他攥紧拳头,满眼怒火,断喝道:“是谁?最好给我站出来...”
一男子似乎与王大功关系不错,缓缓走来,淡淡道:“王老哥我看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明知王老今日大寿送来一口棺材,看来是要与王家为敌。”
“他敢?”
他一声断喝,满脸煞气,众人吓得不敢说话。
男子义正言辞道:“这口棺材意义颇深,我看是为了恐吓王家。”
“齐老哥,你知道谁吗?”
“我不知道,不过王家可否有得罪之人,否则也不至于送口...”
齐玄文摇摇头,他自然不知何人送口棺材,胆子太肥了吧。
他个子高挑,带着金丝变眼睛,说起话来斯斯文文。
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与他关系不错之人,满脸愤怒。
“王哥,我觉得这就是有人与你们王家做对,绝对不能轻易饶过。”
“明知王老大寿还要送口棺...这不明摆着诅咒王老嘛。”
“对,绝对不能轻饶!”
“不要让我知道是何人,否则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还要从广深市除名!”
王大功愤怒道,气的脸色涨红,一双拳头攥紧,指节捏的发白。
王小鹿大步走来,喊道:“大伯,那些人还没走,他们应该知道谁送的。”
“对,先别让他们走。”
几人走来,低垂脑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王大功瞪着他们,断喝道:“你们给我听好,是谁让你们送来的?”